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057
被埋伏
既然淩煙發話了,赤華自然放開了手腳,反正煙煙是不會罵他的。
其實淩煙都打算,要是他包的太抽象,就單獨給他煮一鍋麵片肉湯。
結果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他竟然也包的像模像樣的。
“哇,赤華你真棒,看來你也是有天賦的。”淩煙一向很給獸夫們麵子。
難得的是,赤華竟然沒有立刻翹起尾巴讚同她,而是轉向白珩:
“煙煙說我有天賦的,要不你再教教我?”
白珩……
淩煙……
問的很好,不要再問了。
“銀澤手藝也很好誒。”
“是嗎?”
“我看看。”
白珩和淩煙同時鬆了一口氣,好險。
銀澤不明所以,白珩是個很好的第一獸夫,關於煙煙的一切,白珩都樂意教他們的。
而且待獸也公平,怎麼會不願意教赤華做飯呢?
畢竟連他,白珩都教了的。
不過他也沒有問緣由,以後自然會知曉的。
他現在有點緊張,或者是從早上緊張到了現在。
在這個家裡,和雌**配不需要雄性們費儘心思明爭暗鬥,隻需要乖乖等待就好。
今天就是他了,好緊張。
淩煙疑惑得看了兩眼旁邊的銀澤,這人好像比之前話更少了。
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
不過他話少,縱使淩煙是個端水大師,都難免會忽略了他。
哎呀好難搞,男人多了也麻煩。
淩煙決定就這五個了,反正該有的型別都有了,她也沒有開動物園的打算。
獸夫們手腳麻利,餃子包的很快,淩煙本來想說吃不完可以凍起來下次直接煮。
但是,她覺得應該不存在這個問題。
就是沒有醋,少了點感覺。
淩煙夾起一個餃子默默許了個願:祝自己在新的一年裡快快樂樂,平平安安吧。
看著周圍幾個埋頭苦吃的人,她真心覺得挺快樂的。
至少,今年她有了家,也有了家人。
她的眼神裡帶著懷念,但更多的是釋懷。
......
晚上,淩煙泡在自己的大浴桶裡。
她覺得每日最放鬆的時刻,就是現在了。
她舒服得喟歎一聲。
“煙煙。”白珩輕聲喚回了她飄忽的神誌。
“嗯?”
“這個...”白珩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她。
是那顆剩下的避孕果。
他的意思很明顯,要不要讓銀澤吃,由她來決定。
淩煙沒有接,她想了想,示意白珩先收起來。
她也沒有今晚就和銀澤結侶的打算。
一來太快了,翎川和赤華都是相處過後,熟悉了才結的侶,銀澤要是搞特殊了,難保那兩個會吃醋。
二來,銀澤好像有很多心事,她不確定他的這些心事,會不會為他們的未來埋下隱患。
還要再等等。
畢竟一旦真的結侶,就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她雖然挺喜歡銀澤的,但她又不是戀愛腦。
“好。”白珩明白了她的意思,收起了避孕果。
幫她擦乾頭發蓋好被子後,白珩帶著浴桶出了門。
……
“煙煙。”銀澤的聲音喚回了她的神思。
淩煙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來。”
銀澤紅了紅臉,還是挪進被窩,靠了過來。
“這個送給你。”銀澤拿出一個白色獸皮編成的鏈子,遞給她。
淩煙接過仔細端詳著:“這是...額飾?”
“可以戴在額頭上,也可以戴在脖子上。”銀澤說道。
這根鏈子,由一粗一細兩根獸皮編織帶串在一起,中間是一截,摸上去像是牙齒的東西,不過打磨得異常光滑。
她仔細瞧了瞧,上麵好像還刻著什麼,似乎是一頭狼?
沒等她發問,銀澤先開了口:
“煙煙,這是猲狙的牙齒。”
“猲狙?”
“嗯,是我們北地雪山獨有的一種野獸,它們一般結伴出沒,極難獵殺。
我們銀狼族的雄性都會將自己獨立狩獵的第一頭猲狙牙齒儲存下來,送給自己的雌性。”銀澤輕輕講述著。
“那這上麵的圖案呢?”淩煙終於看清了,這圖案應該是銀澤的獸身。
“我看出來了,這是你。”
銀澤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銀澤,你這技術也太好了。”她由衷的誇讚道。
不僅鏈子編的漂亮,佈局設計得也很好看,充滿了異族風情。
而且他雕刻的小狼,也像是跟他等比例放大一樣。
淩煙有些愛不釋手,這算是自己在這裡的第一件首飾吧?還是如此有紀念意義的。
她欣賞夠了,把它遞給銀澤:“你幫我收起來,我明天戴。”
銀澤點點頭,替她收了起來。
“銀澤,北大陸很遠嗎?”她靠著他的胳膊,真暖和,看來雄性的體溫和異能沒關係,隻看種族。
北大陸倒是和南大陸接壤,隻不過白虎部落在獸人最宜居的南大路最南邊,而銀狼部落在北大陸偏東部的雪山下。
南北接壤處是一處山嶺,就是赤華來的狐族部落所在地。
以獸人的速度,從他被匹配起就出發,風季過半他就能到的。
其實淩煙真正醒來就在白虎部落,唯一出去過一次也是在部落附近。
光聽描述,她也無法共情,她真正想問的是他晚到的理由。
白珩說過,單論實力,銀澤不在他之下。
但是他卻帶著一身傷,直到寒季才趕到。
淩煙倒不是怕他有什麼仇家之類的,她怕他是欠了情債,和彆的雌性有什麼牽扯。
她被現代小說耳濡目染,什麼白月光啊硃砂痣的,威力太大了。
她怕她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她現在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來享受生活的,這種虐心虐身的劇情,還是不要走的好。
“那你路上是遇到危險了?怎麼傷的那麼重。”淩煙道。
雄性受傷不是什麼光榮的事,那幾個獸也沒問過這件事。
淩煙冷不丁得問起來,銀澤還呆了一下。
“在部落被打的。”銀澤道。
被曼陀荊棘打的外傷,確實是部落打的。但是自己的四肢,確是路上被人埋伏了。
想到這裡,銀澤的眼神也冷了一下,不過埋伏他的那幾個獸,也沒幾個活著回去的。
但這些血腥的事就不告訴煙煙了,她那麼溫柔美好,他不想讓她覺得他是個壞獸。
“可是你已經是七階獸了?而且部落為什麼打你啊?”淩煙頓時氣憤不已。
什麼部落啊把人打成那樣,完全就是沒想讓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