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060
雌主
“要,當然要了。”她拍了拍銀澤的胳膊示意他鬆手。
“你幫我把這個櫃子裡的盒子拿出來,最大那個,”淩煙指了指牆邊的炕櫃,這個死天氣,她不願意離開被窩一秒。
銀澤把盒子拿出來遞給淩煙,她沒接。
“開啟。”
銀澤乖乖開啟盒子,裡麵是一整匣六階以上的獸核。
“拿一顆恢複一下眼睛,不然一會出去,他們要笑你的。”淩煙示意他自己拿。
“煙煙,我不能要,我還沒有做過貢獻。”銀澤想拒絕,他不能不勞而獲。
“拿吧,這也是他們幾個給我的,給了我就是我的,還是說你以後沒有能力捕獵獸核給我?”她反問。
“我有能力的!”銀澤急了。
“那你怕什麼?銀澤,以後你不僅和我,也和白珩他們是一家人了,不要把自己隔離在外。”淩煙看出來了銀澤這些天的不自在。
“而且進食得時候你也可以放開吃,你的那份,他們也給你準備了。
話沒說開之前淩煙不會這麼勸他,但現在既然是一家人,兩家話就不用說了。
況且銀澤又不是那種好吃懶做的雄性,獸世好像也沒有這樣的雄性?
聽到淩煙這麼說,銀澤也不再扭捏。
他拿起一顆六階獸核,開始吸收恢複,淩煙就看到,原本萎靡不振眼尾通紅的人立刻恢複了光彩。
仙藥,仙藥啊。
淩煙今天特意編了頭發,戴上了昨晚銀澤給的額飾。
再加上她一身獸皮衣,妥妥的異族少女風。
剛剛走出門,赤華就迎了上來。
“煙煙,好漂亮。”
“好看。”
“很美。”
白珩和翎川的視線也投了過來。
淩呀反倒不自在了:“哎呀也沒有啦,你們彆看我,咱們吃飯。”
見她害羞,幾人這才收斂了神色。
翎川跟在最後,懟了懟銀澤的肩膀:“不錯啊。”
銀澤沒說話,勾唇笑了笑。
他也想給她最好的。
吃過飯,白珩幾人為了不被赤華拉著打牌,紛紛紡線的紡線,織毛衣的織毛衣。
淩煙最見不得落寞小狗了,拿了根柴火棍在地上畫了井字格。
“赤華你來,我們玩個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還在垂頭喪氣的小狗立刻撲了過來。
“你畫叉,我畫圓,隻能畫線上條交叉的地方,誰先連到五個,誰贏。”
“好。”赤華聲音裡都透著歡快。
他學著淩煙的樣子撿了根樹枝,坐到她的對麵。
“我先來。”淩煙說著畫了一個圈在地麵上。
赤華緊跟著她畫了個叉。
不錯嘛,開竅挺快。
頭幾局還好,淩煙仗著赤華不熟練贏了幾局。
慢慢的,戰況開始焦灼起來。
她開始頻繁耍賴悔棋,看著赤華那張表情一言難儘的俊臉哈哈大笑。
他的表情似乎在說:還能這樣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煙煙。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誰來?”淩煙開始搖人。
“我看看。”翎川坐在她旁邊,白珩也跟過來看。
“你們玩吧,很簡單。”淩煙說著讓開位置起身活動。
她在一堆木柴裡吧啦出一截看著光滑的:“銀澤,你來一下。”
“這個可以刻東西嘛?”她詢問道。
銀澤伸手掂了掂:“可以,煙煙,你要做什麼?”
“我畫給你看。”她走到桌邊,拿出“赤華牌”的筆,在獸皮上勾勒起來。
很快,一支發簪就躍然紙上。
很簡單的款式,頂端淩煙也隻畫了幾朵花苞。
“看看。”她將獸皮遞給銀澤。
“等我一下。”銀澤仔細觀察了一下後,亮出了閃著森然寒意的爪子。
淩煙發現,獸人的爪子就等於萬能工具箱。
銀澤速度很快,很快,她要的簪子雛形就被做了出來。
他找了塊結實的木料開始打磨,不一會兒,發簪就到了淩煙手上。
隻是最簡單的木頭,但是淩煙卻發現銀澤做的跟畫的一模一樣。
看來以後,首飾自由也能實現了,她以後要多收集點漂亮石頭!
就算是在蠻荒世界,也要美美噠。
淩煙試著將頭發挽起,幾個獸夫們的誇誇誇如期而至。
哎呀,這些獸真是誇張。
……
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過的很快,一轉眼,又是銀澤的班了。
淩煙叫住了要出去的白珩:“阿珩,給我吧。”
白珩點點頭,將避孕果放到她的手上。
沒過多久,銀澤就將她摟在了懷裡。
“銀澤,有件事我要問問你的意思。”淩煙開口道。
“你說。”銀澤將她摟的更緊了。
“我暫時不想生崽子,你能接受嗎?”淩煙單刀直入。
“那就不要,我隻要你,我要怎麼做,煙煙。”
銀澤的回答讓淩煙沒覺得多意外,雄性們對崽子的態度好像非常隨意。
有也行,沒有也不強求。
“吃了吧,吃了大概十幾年沒法生崽。”淩煙將避孕果遞給銀澤。
但銀澤卻皺了皺眉,接過後有點猶豫。
就在淩煙以為他後悔之時,銀澤問道:“煙煙,我們還沒結侶,能不能先結侶……
“隻是不能生,不是不能用。”淩煙有些尷尬,自己之前那話好像確實沒說清楚哈。
話音剛落,銀澤的避孕果已經吞了下去。
四目相對間,氣氛緩緩曖昧起來去。
……
“雌主。”
“你叫我什麼?”淩煙以為自己幻聽了。
“雌主…”銀澤看著她又重複道。
兩個字,讓已經舉白旗的淩某人重新燃起戰意。
都是主了,怎麼能說不行!
淩煙腰窩裡原本虛幻的圖騰,此刻也在逐漸凝實。
一頭銀色的小狼仰頭長嘯。
……
第二天,躺在炕上腰痠背痛的淩煙覺得自己大概也是沾點變態的。
怎麼能那麼饑渴呢?唉~
最後,還是紅著臉接受了赤華小可愛的能量spa
吃過飯,白珩陪著淩煙例行去看了看墨桓。
洞穴裡愈發濕冷了,白珩怕淩煙受不住,多放了幾個火球。
墨桓似乎感受到了威脅,巨大的蛇軀不安得扭動著。
淩煙見狀隻好帶著白珩退了出來。
這天氣愈發寒冷起來,淩煙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
一開始隻是不能出門,但她還能在獸洞裡自由活動。
那時她還覺得寒季也沒什麼。
到現在的她幾乎都不怎麼想下炕了,一出被窩就感覺要被凍僵。
火炕和火牆整日燒著,淩煙也不在意重不重的問題了,她在她的大棉被上麵又加了一層獸皮保暖。
見白珩又要去給自己做飯,淩煙也心疼不已。
“阿珩,你多做一點,這麼冷的天也不會壞,要吃了熱一熱。”
“好,彆擔心,你忘了我是什麼異能了?不冷的。”白珩給她壓好被角。
“嗯。”淩煙貪出小腦袋又趕快縮回來。
白珩走了,她立馬轉過身埋進翎川懷裡,現在她的老公們就是她的人形暖寶寶。
她已經不抗拒兩個獸陪她一起睡了,這天又不能做什麼。
淩煙覺得獸夫們一提到寒季就如臨大敵,一點都沒有誇張。
好在,白珩說,現在已經進入了最冷的階段,熬過這幾天就好了。
淩煙不知道,往年這幾天是部落裡雌性和幼崽折損率最高的時候。
雄性們一個不注意,可能他們就會失溫死去。但是今年白虎部落有雌性的家庭都修了火炕。
相較於淩煙,她們顯然更適應寒季的溫度。有了火炕的幫助,幾乎不會急速失溫。就算稍有不適,吃顆晶石也好了。
所以今年,部落裡迄今為止沒有傳來失去雌性後,雄性們的悲鳴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