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063
隻要你喜歡
“阿珩?阿珩?”淩煙搖了搖白珩的胳膊。
“嗯?煙煙你剛剛說什麼?”白珩低頭問道。
“我說,墨桓是不是要醒了,你陪我去看看吧?”淩煙又晃了晃他的手臂。
“好。”白珩應下。
二人一同進入墨桓的洞穴,一進去,淩煙便感覺往日的濕冷散去許多。
墨桓的姿勢仍舊沒有變化,但淩煙莫名感覺,他好像已經快要醒了。
往日來看他,她覺得就像是看一個物件,今天來,好像這個物件有了生氣。
“阿珩,他是不是要醒了?”淩煙沒有轉頭詢問白珩,她不確定是不是著自己的錯覺。
白珩也是第一次見蛇冬眠,他無法準確回答她的問題。
“我也不清楚,煙煙,你是有什麼感覺嗎?”
淩煙點點頭:“我就是覺得他馬上就要醒了。”
“那應該就是,通常伴侶可以通過獸印感受雄性們的狀態的。”白珩肯定道。
“那我能在這裡等他醒來嗎?”她想在這裡等墨桓醒來,她想他了。
“那你能感覺到他要蘇醒的具體時間嗎?”白珩問道。
淩煙搖了搖頭,她感覺不出來。
“那我們吃了飯再下來好嗎?而且你在下麵得再穿件衣服。”白珩勸道。
她想了想點頭應下,在這裡確實要比在上麵冷的多。
她乖乖跟著白珩離開,臨走還不忘叮囑道:“墨墨,我一會來陪你啊。”
說完,她和白珩走出了洞穴。
在他們身後,墨桓搖了搖尾巴,半睜的眸子重新閤上。
她讓他等她。
淩煙也沒有失約,她今天的確有很強烈的感覺,墨桓一定會醒。
她裹緊了鬥篷爬進墨桓的草窩,剛抱著墨桓的大腦袋親了一口,一起身,就看到一對血紅色的眼睛正定定看著自己。
嚇得她猛抽一口氣向後倒去,好懸叫出聲。
沒有如淩煙預料的那般摔下草窩,而是倒進了一個冰涼的懷抱。
她猛的吞了口唾沫,嚥下了口中的尖叫。
不能喊,不能喊。
“抱歉,嚇到你了,阿煙。”墨桓有些嘶啞的聲音響在她耳邊,語氣裡卻帶著濃濃的歉疚。
墨桓獸型的眼神,冷不丁的對視是又些瘮人,但仔細瞧,裡麵也是對她化不開的溫柔。
“沒有嚇到我,隻是太我沒想到你突然就醒了。”淩煙糯糯道。
“不是突然。”墨桓道。
“嗯?”淩煙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你今天第一次下來要走的時候醒的。”墨桓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她不理解,醒了怎麼不上來。
“你說要來陪我。”
墨桓道。
她愣了一下,沒想到是這個理由。
“那我要是今天不來呢?”淩煙忍不住問道,難道她今天不來,他就一直等?
“會來的。”墨桓輕聲道。
淩煙懂了,這死心眼的孩子。
也許是黑暗放大了感官,氣氛逐漸有些曖昧。
淩煙有些不自在了:“我們出去吧。”
“嗯。”低沉的嗓音傳來,帶著隱忍的克製。
到了上麵,淩煙纔看清了墨桓,經曆了一個寒季的沉睡,讓他原本已經開始消散的陰鬱氣質又重新籠聚起來。
但是她卻不在意這個,捧著墨桓的臉頰,她有些心疼:“怎麼瘦了這麼多?”
墨桓身型原本就高挑清瘦,現在看著更單薄了。
“沒事。”墨桓本人倒是不甚在意,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的。
幾個月不進食,隻是瘦了點還好。
他沒成年那幾年,哪一次寒季不是麵臨著被餓死的風險?
最純餓的那一年,他覺得他已經死了,但是一隻路過的地鼠救了他。
為了感謝那隻地鼠,他讓它們全家團聚在了肚子裡。
這邊還在黏黏糊糊你儂我儂,白珩幾個搬了幾大捆肉乾出來。
“你先吃飯。”淩煙推了推墨桓。
他點點頭起身,對著幾個獸夫道了聲謝。
淩煙見他不緊不慢的吃著,決定迴避一下,以墨桓的食量,這麼吃,他能吃幾天。
“我先回去午睡一下,墨墨,你吃完了來陪我。”
說罷,淩煙起身回了房裡。
墨桓見淩煙走了,這才化作獸型吞了起來,隻是吃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他沒給自己準備這麼多。
“吃吧,今年寒季提前結束了。”白珩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墨桓頓了頓,才繼續進食,顯然他也知道寒季提前結束意味著什麼。
“什麼打算?”墨桓將食物解決完,詢問白珩。
“計劃是出去過炎季,但是要問煙煙的意思。”白珩回道。
他點頭讚同,又轉向銀澤:“黑玉玄蛇族,墨桓。”
“雪域銀狼族,銀澤。”銀澤回道。
聽到雪域銀狼四個字,墨桓皺了皺眉,看向白珩。
卻見白珩點了點頭,意思是淩煙知道,墨桓便再沒說什麼。
阿煙喜歡就好。
……
“吃飽啦?”淩煙說著,手已經撫上了棱角分明的腹肌。
捏了捏,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嗯,阿煙,好想你。”墨桓貼了上來。
“我每天都有去看你的。”她頓了頓,又補充道
“除了最冷那幾天。”
“是不是嚇到了?”墨桓問道。
“有一點。”淩煙實話實說,那段時間她真的覺得自己要被凍死了。
“不過白珩他們把我照顧的很好,彆擔心。”她看到墨桓眼裡的愧疚都要溢位,趕忙安慰。
“嗯,抱歉阿煙。”墨桓歎息一聲。
“沒有怪你。”冬眠是他的天性,在他將她交給部落那一次,他就已經為她
違背過天性了。
“我的阿煙去看了我那麼多次,我卻一點知覺都沒有。”墨桓聲音裡帶著哀婉。
他也想像白珩他們一樣,一直陪著她。
“我看你也是一樣的,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淩煙覺得今天的墨桓過分emo了。
但是她願意哄哄她的大蛇蛇。
“對了,我和銀澤結侶了。”淩煙說道,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你的權利,隻要你喜歡。”墨桓說道,但聲音裡透著絲絲涼意。
“隻要我喜歡?什麼獸都可以?”她故意逗墨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