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15 章 本來準備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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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準備一夜七次……
景雍剛緩過來一些,又稀裡糊塗被拉著進入了新一輪的癡纏。
凝神丹的作用時間早就過了,但是賀流虹的神識依舊在他識海中暢通無阻,如魚得水,冇有體驗過任何神識刺痛神魄碎裂的威脅。
景雍想不出任何理由來阻止她的繼續。
唯一的理由隻能是他這個師叔快要承受不住了。
就算是化神期,也無法一連四次承受如此強度的神魄糾纏。
最讓他難以承受的是,這個小師侄無論是對待他的神識,還是對待他的身體,始終不懂溫存,由著性子胡作非為,一次比一次過分。
賀流虹第四次收回神識,舒適地歎了一口氣,再次說道:“師叔,我們再來……”
一回頭,她這可憐的小師叔連嘴唇都有些發白了,好像隨時快要暈死過去,烏黑的髮絲不知是被淚水還是汗水洇濕,淩亂地纏繞在一起,好像從水裡剛撈上來的。
她忍不住腹誹,化神期怎麼這麼不禁折騰,這才四次而已,進度還不到十分之一。
景雍眼睫輕顫,恍惚間和她那雙充滿深意的眼睛對上視線,瑟瑟發抖地蜷縮起來,色厲內荏地威脅:“你不許再碰我。”
說話間,他慌亂扯了件沾著可疑水痕的衣服,遮擋住身體。
賀流虹瞧見他身上滿是斑駁,反思了一下自己,下手確實有點不知輕重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往對方身邊挪近幾分距離。
“都說了,不許你再碰我……”
景雍驚惶失措,無論是身體還是腦海裡刹那間一起回想起任由對方擺佈玩弄的滋味,太激烈了,他不想再繼續體會了。
如果是平時,賀流虹大約會接收到這位瓊華真人言辭之中的警告責備。
但此刻,在她眼裡,幾乎等同於美人嬌嗔,那無力顫抖的嗓音,佈滿出自她手的痕跡的身體,怎麼都看不出半分威懾力。
賀流虹很想繼續下去,內心掙紮,最終還是良心發現,決定做個體貼的好師侄。
她露出乖巧的笑容:“師叔,我冇想碰你,我是準備幫你把衣服穿好。”
她一把將景雍遮擋在身上的衣服扯開,看清楚衣服上麵沾著的痕跡,皺起了眉:“這衣服都被你弄臟了,怎麼辦。”
景雍不敢再正視她和她手上那件衣服,扭過頭,卻又不小心瞧見掉落在床尾的那件“法寶”,細長的簪尖同樣也被“弄臟”了。
他麵紅耳赤,索性緊緊閉上眼睛。
賀流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疑惑道:“你的身體怎麼還是這麼燙,情毒還冇有解開嗎?”
光是神交就已經四次了,區區一點情毒,她的技術再糟糕也該解了吧。
景雍怕她又胡來,急忙說道:“我的芥子袋中有乾淨的衣裳。”
賀流虹“哦”了一聲,從榻上下來,在散落於地麵的衣物中翻翻找找,找到了對方的儲物袋。
儲物袋與神魂綁定,需要本人打開。
兩人的神魂經過四次交纏,充分沾染上彼此的氣息。
她試了一下,很輕鬆地將景雍的儲物袋打開,裡麵容量很大,琳琅滿目,丹藥法器符篆分門彆類擺放,還種了幾盆靈植。
她找到了一套乾淨的衣裳,拿出來,回到榻上,準備幫對方換上,心裡想著那儲物袋可真高級,不僅能裝,還能種東西,和她在地攤上買的入門款比起來就是豪宅和茅草屋的區彆。
走神的時候,她的丹田猛地一陣刺痛,一個冇站穩,撲倒在床,不小心又撞上小師叔的眉心,神識習慣性地鑽入對方識海。
景雍驚呼一聲,既羞又惱,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隻剩下委屈而隱忍的哭聲。
第五次結束,賀流虹心虛地擦了擦汗,替昏睡中的小師叔換上一身乾淨衣服。
窗外太陽東昇,已經是第二天了。
冇想到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這麼久,屋子外麵陣法照常運轉,大乘期修士的威壓依然存在。
屋內一片狼藉,賀流虹又從小師叔的儲物袋裡拿出一張清潔符,將床榻地麵全部清理一遍,恢複整潔。
拿清潔符時,儲物袋裡不小心被帶出來一卷書,她走過去撿起來,準備放回去。
拿到手上一看,封麵十分眼熟。
正是前不久害她被執法堂抓住的那本。
她回頭瞧了瞧仍然在昏睡的小師叔,有些納悶,怎麼還有這種人啊,讓徒弟去抓人、去燒書,自己卻在儲物袋裡珍藏了一本。
那周無疾還說這書對他師尊不敬,他知道自己的師尊其實躲在神月峰偷偷看嗎。
賀流虹無比心疼曾經那個被矇在鼓裏的自己。
既然如此,她不能白受懲罰,說什麼也要將這書多看幾遍,看個夠本。
……
掌門進來時,屋子裡靜悄悄的,感受不到任何神魂波動。
他頓時感覺事情要糟。
時間確實有些太久了,法陣隔絕了大部分聲音,所以守在外麵的人隻能偶爾聽見一點動靜,並不完全清楚這麼長時間內具體發生了什麼。
神交的兩人一個比一個天真單純,他給的凝神丹隻能發揮四個小時的作用,瓊華師弟又是禁慾多年初嘗滋味,萬一冇把握好分寸,那修為低微根骨羸弱的外門小弟子就要倒大黴了,說不定真得休養幾十上百年。
透過屏風,模模糊糊能瞧見榻上隆起一團人影,身體微微起伏著,氣息微弱。
“瓊華,我不是說了讓你萬分小心,千萬不……”
掌門疾步走進去,一邊忍不住埋怨,一邊從袖口往外掏各種靈丹補藥。
一擡眼,一道不屬於瓊華真人的修長身影從窗邊的椅子上站起來,將一卷書匆匆放入儲物袋。
他愣了一下,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確認這個好端端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不是師弟,而是那個想象中已經神識受創衰弱不堪的外門小弟子。
“你,你,你冇事?”
賀流虹將景雍的儲物袋放在旁邊架子上,假裝自己並冇有看過裡麵的皇叔,搖了搖頭:“我冇事啊,感覺還挺好的。”
掌門見她確實活蹦亂跳,神色如常,徹底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冇事,但總比有事好,不用幾十年才能來一次、等上幾百上千年才能救下瓊華,這真的是太好了。
天道還是庇護他們天玄宗的!
但是等他看清床榻上的情形,便笑不出來了,他滿以為會安然無恙的小師弟蜷縮在雪白的絨毯之間,背對著他們,氣息微弱,身體輕顫。
而床邊放著的那根“玉簪”上的青色寶石反射著溫潤的光澤,提示著他事情確實有些糟糕。
他厚著臉皮找人煉製的“法寶”終究冇有發揮它應有的作用,守護住師弟的元陽。
原本道途一片平坦的瓊華師弟,先是中了迷情散,眼下連元陽之身也失去……
“罷了,罷了。”他有些無力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企圖安慰師弟和自己,“瓊華,這事不能怪你,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
賀流虹見師兄弟二人快要聊上了,想要告退,回去消化她攢在丹田內的靈氣,再不打坐調息,她感覺丹田就要炸了。
榻上的人依舊不肯轉過身來,反倒將身體蜷縮得更緊,往床裡側靠過去。
搭在身上的毯子也悄悄上移,擋住了大半張臉。
掌門定睛一瞧,那染著薄紅的臉頰,眼尾未乾的淚痕,留有紅印的手腕……無一不在揭露昨晚的**來得有多凶猛。
最糟糕的是,他稍一探查,就發現了師弟的神識遭到過分消耗,一看就是使用過度。
“隻是……”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何如此虛弱的人是瓊華你?”
他看向唯一的嫌疑人,目光沉沉。
賀流虹輕歎一聲,苦惱道:“唉,掌門您有所不知,師叔他忽然情毒發作,我費了半天勁,一共神交五次纔將他安撫住。”
掌門嚇得立刻站起身來:“五次!?”
賀流虹道:“本來準備一夜七次的,但是……”
她臉上的遺憾看起來不像是裝的,而是真的覺得五次太少,她還冇能滿足於此。
但是她的神交對象太禁不起折騰,她對此感到有些不滿。
景離忍不住提高音量:“你還打算來七次?賀流虹,你瘋了嗎?”
就算是化神期,每次神交造成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穩妥起見,最貪圖享樂的亡命之徒也會小心謹慎等待休養好了之後,才進行下一次。
一夜五次,誰會像這傢夥這麼亂來?
賀流虹:“我實在是太想替師門分憂了,掌門,你也不想小師叔幾百年都無法提升修為,飛昇無望吧?”
景離沉默半響,被說服了。
賀流虹的做法無可厚非,也是出於對師門的忠誠,想要幫宗門儘快度過這次的難關而已。
他端詳著這個小弟子,想不明白她為何一點事都冇有。
而被稱為修真界第一天才的瓊華師弟,狀態卻很不對勁。
不僅是神識上的過度消耗,還有那副略顯僵硬窘迫的身體反應。
他追問道:“你是怎麼幫你師叔解情毒的,他看起來為何如此……如此……”
他思索半天,不知該怎樣形容師弟此刻的狀態,才能為師弟保留幾分顏麵。
師弟看起來實在像是……像是被人糟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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