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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18 章 今晚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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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行嗎

和丹藥閣閣主約好,等下次離開神月峰再來複查,賀流虹又跟著掌門離開了。

窮苦的日子過久了,忽然說她是蒙塵的璞玉,未來可期,賀流虹還怪不習慣的。

真的假的啊,不會是在做夢吧。

她決定還是謹慎一點,再觀望觀望。

比起賀流虹的謹慎,景離就自信多了,他相信自己和師妹的判斷,已經忍不住替身邊這小弟子規劃起未來。

“算算時間,等神月峰的事情了結,還能趕上外門遴選。以你的潛力,說不定能被各處峰主、長老們看中,收為親傳。”

賀流虹是知道外門遴選的,她見過的每一個外門弟子幾乎都很期待這件事,想要離開忙忙碌碌資源匱乏的外門,這是為數不多的希望。

而下一次遴選是在五年後。

對於一個上千歲的化神期來說,五年彈指一揮間,對於賀流虹,五年十分漫長。

她在心裡瘋狂搖頭拒絕,不不不,她不可能要等到五年後才能離開神月峰的。

正說著,一道有些眼熟的人影闖入視線,和她迎頭撞上。

來人正是好幾個月冇見的神月峰“唯一親傳弟子”周無疾。

周無疾也遠遠看見了他們,本想繞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收斂情緒上前,恭敬行禮:“掌門師伯。”

離得近了,他便能很清楚地察覺到賀流虹身上的氣息變化,距離上一次見麵不過才數月,對方已是練氣後期,竟是提升得如此迅速。

景離掃了他一眼,問道:“又是來找你五師叔討要破境丹的?”

周無疾將頭深深地埋下去,低低應了一聲。

他已在築基六層困了三年,失敗數次。

剛開始拜入天玄宗時,一切都很順利,他是人人豔羨的天才,不到兩個月便成功築基,家族為他提供的靈石和資源越來越多。

他甚至偷偷幻想過,覺得自己不僅僅是來繼承瓊華真人衣缽傳承的,而是有望替代瓊華真人,成為天玄宗真正的座上賓。

景離深深瞧他一眼,最終隻說了一聲:“去吧。”

周無疾是他和長老們一起為瓊華真人千挑萬選出來的徒弟,天分出眾,又不缺家中支援,不必像那些冇有根底的修士一般,為了一顆丹藥耗費修行之外的精力去賺靈石。

這樣的人,修行之路理應一片坦途,現在卻在一個築基五層就卡了三年。

說實話,他的心裡有些失望。

迷情散已不是阻礙,瓊華真人飛昇在望,必定需要有人繼承飛昇後留下的寶貴傳承。

這繼承之人絕對不可以是個廢物,否則就是暴殄天物。

賀流虹在那裡算破境丹的價格,一顆固元丹就要幾百靈石,還隻是用來鞏固境界的,破境丹的價格最低也要幾千塊。

修仙不僅要拚天賦,更要拚鈔能力。

她記掛著自己的尾款,正要開口提醒,就見景離麵前飛來一張符篆。

她認出那是一張傳音符,但經過符文加密,外人聽不見說了什麼。

隨著符篆燃燒為灰燼,景離麵露驚駭,道:“你先回神月峰,我有要緊事,先走一步。”

賀流虹還冇開口,一陣輕風拂過,就把她送回了神月峰。

出去不到半天,又進來了。

她站在流光溢彩的華美洞府內,聳了聳肩。

行吧,那就去探望一下小師叔,看看他休養得怎麼樣了。

洞府範圍寬廣,景色秀美。

賀流虹邊走邊看,一路溜達到一座熟悉的閣樓下。

窗戶是開著的,美人像上次一樣安靜地坐在窗邊,拿著一卷書,正在發呆。

樹影搖曳,落英繽紛,偶爾有幾片花瓣落在美人手中的書頁上。

賀流虹在洞府逛了一大圈,心中默默比較一番,稱此情此前為洞府內第一美景。

景雍看到她出現在窗外,下意識地站起身來,手上的書掉到桌麵上,連忙去撿,又不小心碰倒了杯盞,手忙腳亂得很。

從賀流虹的角度,隻能看到他垂眸在窗戶後麵很認真地忙活著什麼。

她怕對方像上次一樣一見麵就關窗,連忙提高了聲音喊道:“小師叔,我能進去看你嗎?”

景雍聽見她的聲音,身體微微僵硬,臉又發起燙來。

度過了那樣的一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隻過去幾天而已,她是怎麼做到如此坦蕩直率地找上門來。

他想背過身去,將對方拒之門外。

就算要見麵,也該等到他從那晚的經曆中緩過神來。

可是那雙漆黑的眼睛看向他時閃閃發光,流露出快樂的神采,似乎因為與他見麵而感到非常開心。

景雍無法拒絕這樣的目光,為她打開了門。

賀流虹飛快地走進去,向他捧上一束在外麵剛摘的野花,一臉誠懇:“師叔,對不起,那天是我不知輕重,明知道你已經承受不住,還繼續對你……”

“不要再提了。”

景雍背過身去,抵抗不住她的心直口快。

一見麵就舊事重提,生怕他記得還不夠清楚。

他好不容易從那晚平複下來的心情,此刻又翻湧起複雜情緒。

賀流虹開心地笑起來,這個意思就是既往不咎,將那晚的事情揭過去咯?

想想也是,那天她也不是故意的,真要是算起帳來,她也是被逼無奈,明明是對方先抱著她不放,求她幫忙的。

她隻是太過熱心,纔會讓美人損耗嚴重。

她把手上那捧花遞過去,笑得眉眼彎彎:“那師叔收下我的賠禮吧,你知道的,我太窮了,拿不出什麼好東西,隻能借花獻佛了。”

景雍回過頭,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賠禮”,越看越眼熟。

是他閒暇無聊之時隨手種在洞府裡的。確實是借花獻佛了。

賀流虹見他神色有異,失望道:“小師叔,你不喜歡嗎?”

他望著少女微微耷拉下來的眉眼,生出一絲愧疚。

她還這麼年幼,連二十歲都不到,能記得給他賠禮,已經很懂事體貼了。

他怎麼能自恃長輩身份,給對方甩臉色。

“我很喜歡,你有心了。”

他轉過身來麵對著她,雙手接過那些花,認真開口。

賀流虹滿臉動容,堅定開口:“師叔,我保證,下次我一定溫柔周到,注意分寸,絕對不會再把你弄暈過去。”

景雍欣賞著手上的花束不到五秒,又開始後悔放她進來了。

“幫我找一個花瓶過來吧。”

他藉口支開這個坦率的少女,避免對方嘴裡蹦出來更多讓他麵紅耳赤的話。

賀流虹“哦”了一聲,跑去翻箱倒櫃找花瓶。

景雍見她終於背過身去,不知為何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趁機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鎮靜下來,低頭瞧了眼身上,又覺得穿得太薄,領口好像也敞得也太開,實在冇有什麼身為師長的威嚴。

“找到了,就用這個吧,顏色跟師叔今天的衣服很配……”

賀流虹抱著一個顏色素雅的花瓶轉過身,冷不防就瞧見師叔身上多了件厚重的外套,將漂亮的鎖骨和手腕間瑩白的肌膚擋得嚴嚴實實。

她愣了一下,有些摸不著頭腦,洞府裡也不冷啊,堂堂化神期大修也會虛成這樣嗎?

難道她那天真的下手太重,把美人弄壞了。

她不敢多說,抱著花瓶默默走過來,把那些外麵隨手摘的野花往裡放。

景雍正襟危坐,餘光一刻未歇地留意著她的動作,手上翻開那本書。

賀流虹胡亂擺弄著花瓶,也在趁機打量對方。

她瞧來瞧去,也不見這小師叔有什麼過分虛弱的樣子,倒是唇若施脂,麵若桃花,散發著生動迷人的味道。就像這花瓶中正值盛放的花一樣糜豔燦爛。

美人看起來分明早就休養好了,那為什麼還不快點提出與她進行下一場神交?

就算賀流虹不急,掌門也該急了吧。

掌門還說什麼不可操之過急,真該讓他來親眼瞧瞧他這師弟的樣子。

她真替天玄宗的未來感到焦急。

景雍的書半天冇翻動一頁,整個人暴露在身旁少女的目光中,有些坐立難安。

那眼神既像是在欣賞他,也像是在評判,帶著一點玩味,但又像是出於喜愛。

神月峰一直是天玄宗重地,即使冇有出現迷情散的意外,常年也被重重法陣包圍,不許任何人靠近。

修煉的日子孤寂而枯燥,就算偶爾需要他出關,所經之處,也隻會得到戰戰兢兢的側目而視。

從來不會有人這樣注視著他,叫他一時間有些不確定,有過肌膚之親以後,是否都是這樣複雜的眼神。

可他又聽說,與喜愛之人神魂交融肌膚相親,隻會變得越發溫柔纏綿,越發難分難捨。

他忍不住擡眼,望向身旁的少女。

賀流虹偷看被當場抓包,也不尷尬,樂嗬嗬笑了一聲,關切地問:“師叔,你神魂的損傷恢複得怎麼樣了,你還好嗎?”

景雍見她關心自己,點了下頭,淡淡應了一聲:“嗯。”

賀流虹雙眼驟然明亮,道:“那太好了,我本來還擔心師叔太過虛弱,要休養很久呢。”

景雍默默垂眼,盯著那良久未能真正看儘眼裡的書頁。

賀流虹習慣了美人冷冷淡淡的模樣,繞到桌子的對麵,滿懷期待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那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能繼續神交了?就明天好不好,不,就今晚,擇日不如撞日吧!”

她就說不可能需要五年,修真界第一美人哪有那麼脆弱,一夜五次而已。

掌門真是太小瞧人了。

景雍聽她說擇日不如撞日,身體微微一顫,張開白皙修長五指緊緊按在桌上,勉強穩住心神。

賀流虹在對麵俯身,湊過來緊張地問:“怎麼了,今晚還不行嗎?”

他本能地順著她的話搖頭拒絕道:“不,不行,我,我還有些不舒服,需要再休養幾日。”

賀流虹歪著腦袋,憂心忡忡地盯著他的臉仔細瞧了一會兒,略有些遺憾地說:“那好吧。”

景雍偏過頭,盯著窗外樹上亂顫的花枝,抿緊了鮮豔漂亮的唇瓣。

賀流虹還在他耳邊繼續寬慰道:“冇事的小師叔,掌門都說了,一切以你的身體為重,天玄宗的未來可都維繫於你一人。”

他的臉因為羞愧而染上薄紅。

其實他神魂的損耗並不十分嚴重,早就恢複如初。

但他還是平生第一次撒了謊。

他並不厭惡和眼前的少女接觸,但是對方的每一次靠近都讓他心驚膽顫,莫名地感到緊張。

尤其是在經過那晚以後,隻要一想到他那時躺在她身下失神顫抖,渾然失去自製,暴露出最醜陋□□的姿態,他就會格外羞恥不安,恨不得再也不要見到她。

如果掌門師兄和長老們知道,他竟出於這種原因不斷推遲解毒的時間,辜負師門對他的期許,一定會很失望。

他想自己現在一定看起來很心虛窘迫,偏偏對麵的少女仍注視著他。

他真想捂住對方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

賀流虹眼巴巴看了他一會兒,確定今晚是冇希望了,明天後天也冇希望,這一趟白跑了。

回去之前,隻能多看兩眼美人回個本。

窗外滿樹鮮花盛放得絢爛,映得美人容色格外昳麗,如玉的臉頰染著花朵般鮮豔的紅暈。

那清冷的神情出現在這張旖旎豔色的臉上,並冇有任何拒人於千裡之外之外的效果,反倒增添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賀流虹回想起他那晚纏著自己不願意放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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