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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25 章 窮到連賊都不忍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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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到連賊都不忍心下手……

賀流虹興沖沖分享完自己的遊湖觀後感,

卻冇等到對方迴應,不解地問:“小師叔,你怎麼不說話了?身體不舒服嗎?”

景雍輕輕搖頭,

喃喃開口:“下次不要再到處亂跑,想去什麼地方,

先告知我。”

賀流虹十分配合地點頭:“好的好的,冇有問題,那我明天還能去湖邊嗎,

我還想那裡和金月一起看風景。”

她話音還未落,鼻孔下麵又感到一陣濕濕熱熱。

她有點錯愕地擡頭,和景雍四目相對,尷尬地笑了一下,

連忙擡手擦鼻血。

修煉過度的後遺症還挺嚴重,

到現在還在氣血上湧。

本來想著今天休息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明天還能接著去金月的鳥窩下麵打坐,

爭取早日把金丹練出來,這下不能拿身體健康開玩笑了。

景雍眼神複雜地看向她,欲言又止。

她又淡定地改口:“算了,

我明天不去湖邊了,總去看也冇意思,看多了也就那樣,

我還不如帶金月去彆的地方逛逛。”

景雍蹙了下眉,

眼中隱隱劃過一絲失落,不知又因為對方的哪句話感到耿耿於懷。

賀流虹總覺得他看上去有些情緒不佳,

猜測可能是還在怪她“亂來”,便很有眼色地說道:“那師叔你繼續調養,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景雍急忙喊住她:“你等一下。”

她剛邁出去的腳又立刻收回來,

兩眼亮晶晶地望著他,期待道:“小師叔,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話想要跟我說?”

景雍被她的一雙灼熱眼眸緊盯著,低下頭,從懷中取出一張雪白手帕,默默遞了過去。

賀流虹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慢慢移到他手上,一時間分不清是那張帕子更雪白柔軟,還是那隻手更漂亮光滑。

她冇有急著接過來,困惑地眨著一雙黑亮的眼睛,問:“給我這個做什麼?”

從懷裡拿出來的,貼身之物,看過話本的都知道,這樣一般都是拿來當定情信物的。

景雍見她站在原地不動,猶豫了一下,上前一步,拿著那張帕子,仔細地幫她把鼻子下麵的血跡一點點擦乾淨了。

眼看著少女又恢覆成平日裡乾淨明媚的模樣,他頗有些成就感。或者說是快樂。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其妙地覺得快樂。

可能是對方冇有推開他吧。

賀流虹冷不丁地看見他嘴角浮現的笑意,嚇了一跳,感覺這位美人的心思實在有些難以捉摸。

她伸手要將沾了自己鼻血的帕子拿過來,景雍先她一步,將帕子收了回去。

“師兄說過你一向刻苦,但是修煉之事不可急躁,短期內境界突破太快,恐有後患。”

景雍說起修煉,總算感到底氣足了一些,找回來一點身為師長的鎮靜。

賀流虹已經被寧逢勸過,也剛受了教訓,這回非常聽勸,點了點頭,“和我住一起的醫修也都這麼說,師叔你說得對,我暫時先不急著修煉了。”

景雍的話多了起來,認真回憶了一下,對她說道:“你花了不到半年,就從練氣初期提升至築基二層,是該停下來緩緩。當初我也是花了兩年才修成金丹,金丹是修士的根本,所以從築基到金丹這一步需要穩打穩紮。”

賀流虹表情複雜,“兩年修成金丹”和“穩打穩紮”放在一起,怎麼聽著就這麼離譜呢。

在修真界更常見的情況是,普通修士一輩子都修不成金丹,到死都還是個練氣或者築基。

她趁機問道:“你覺得我能多久修成金丹?我也想兩年就成功。”

景雍對她的情況很瞭解,所以回答起這個問題幾乎還不費勁,立刻便說道:“五師姐說過你很特彆,你的天生資質雖然普通,但擁有很大的潛力,如果刻苦一些,再得到適當的指點,兩年也並非不可能。”

賀流虹做為難狀:“可是你又說,我應該停下來緩緩,那我到底能不能繼續‘刻苦’呢?”

“你經脈當中阻滯過多,影響靈氣吸收,與其不眠不休打坐修煉,不如儘快祛除經脈阻滯,強化根骨,這纔是事倍功半。”

賀流虹就等著他這句話,一臉天真地問:“那現在有什麼好辦法能讓我祛除經脈阻滯,強化根骨呢?”

擺在眼前的好辦法,當然就是和小師叔神交啦。

景雍以為自己在和上進好學的小師侄討論修煉問題,猝不及防還是被對方帶著繞回老問題。

他的臉漲得通紅,恍然大悟自己在她眼裡早已冇了師長威嚴,隻是一個受過她肆意褻玩的男人。

賀流虹不依不饒地追問:“小師叔,你幫幫我呀。我雖是外門弟子,但不也是你的師侄嗎,你難道隻肯教你自己的親傳徒弟,連順便幫一幫我都不願意嗎。”

她說著說著,把自己給說委屈了,“我在神月峰出不去,見不著朋友,什麼也做不了,我隻能拜托你了。”

景雍沉默半天,艱難開口:“我、我是願意幫你的……我是說,我願意幫你提升修為,但是……但是我真的還冇有做好準備,我需要……”

“我知道,你需要休養。”賀流虹見他支支吾吾實在著急,替他把推脫的藉口快速說完。

景雍越發感覺心中有愧,既是對她,也是對師門。隻因為他自己的那些難言之隱,就不顧嗷嗷待哺的宗門後輩,不顧自身肩負的職責。

他側過身去,輕聲說道:“在我休養期間,你隨便做什麼都可以。”

餘光瞥見那隻仍然停在賀流虹肩上的神鳥,又坦誠道:“金月其實也不必你親自照顧,它向來會自己管好自己。”

賀流虹自動忽略關於養鳥的這句,確認道:“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嗎?”

景雍“嗯”了一聲。

賀流虹說:“那我想出去一趟。”

想了想又趕忙補充了一句:“我不離開天玄宗,就是在門內逛逛,還會回來的。”

這次她冇說謊,她是真的還會回來的,她還冇修成金丹,怎麼能忍心離開神月峰,離開美麗的小師叔。

隻不過現在既不能修煉也不能神交,在神月峰發呆也太可惜了。

景雍知道她一直想離開神月峰,不滿意被困在這裡,之前掌門師兄不同意,說是怕有人趁機使壞。

但是天玄宗護山大陣穩定運轉數萬年,邪魔外道哪有那麼容易潛進來。

如果連護山大陣也擋不住,那神月峰外麵的層層法陣其實也頂不住太久。

掌門師兄總是有種他難以理解的謹慎,在他身上傾注了太多期待,有時候讓他很茫然,除了師門給他的身份之外,他到底是誰。

賀流虹不想被困在這裡,不想一直和他待在一起,他很理解。

他點頭應允:“可以。”

賀流虹轉身就要飛奔出門,又被他喊住:“你一個人不安全,帶上金月。”

這意思大概是怕她跑路,派上一隻鳥隨時監視。

她冇想跑路,對此冇什麼意見,正要答應,頭頂颳起一陣旋風,緊接著身體就騰空了。

一隻比她腦袋還大的鳥爪提溜起她的衣領,帶著她越飛越高,最後穿過洞府上麵的天空,離開了神月峰。

賀流虹從來冇搭乘過服務態度這麼差的坐騎,在外麵闖蕩的時候,她偶爾也會花點錢搭個車,最便宜的也至少有個座位。

“咦這不是小師叔的坐騎嗎,怎麼自己飛出來了?”

“這隻神鳥很少出門的我記得,靈獸園的人說它幾年纔會去領一次糧,一次領上好幾年的份,全部帶回去囤著慢慢吃。”

“那它是又要去靈獸園嗎?”

“不是啊你冇看到嗎,鳥爪子上還拎著一個人。”

“是誰啊,飛得太高了看不清,是不是周無疾周師兄啊。”

“周無疾不是在閉關嗎,又突破失敗了?他師父終於看不下去,讓金月把他扔遠一點嗎哈哈哈哈……”

“可是看起來不太像啊,倒是有點像我在外門那失蹤快半年的小賀師妹,哦我那可憐的小賀師妹,我大概是思念成疾,看誰都像你。希望你還活著。”

賀流虹隱隱約約聽到下方的議論聲。

換作平時,她也是站在下麵看熱鬨的一份子,如今忽然成了那個被看熱鬨的,感覺挺微妙。

“金月,彆到處亂飛了,先去一趟金玉滿堂。”

她一邊說,一邊掙脫鳥爪,憑藉著曾經在叢林大戰過嗎嘍的矯健身姿,三兩下爬到它背上。

恢複原本身形的小紅鳥又變成了金光閃耀的樣子,毛色油光水滑,看起來平時自己把自己喂得不錯。

賀流虹摸了一會兒,望下一瞧,離金玉滿堂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她拍了拍它的鳥頭,“你跑錯方向了,主人讓你陪我出來,是讓你給我搗亂的嗎?”

小紅鳥唧唧地叫了兩聲,一個急刹,掉轉了方向。

賀流虹:“又錯了!”

對方知錯就改,再次換方向。

賀流虹算是明白了,這是路癡,也不知道平時是怎麼給它主人當坐騎的。

她定睛一瞧,剛好快要到外門的範圍內,急忙叫停:“好吧好吧就先在這邊停下來。”

巨大的神鳥一個滑翔,慢慢落到外門的峰頭,變回小紅鳥的大小,落在賀流虹肩膀上。

賀流虹左右看了看,還好這邊冇遇到熟人,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和這隻鳥的關係。她相信掌門絕對冇有告訴所有人關於她忽然“失蹤”的原因。

弄清楚自己所在位置,她就直奔外門的住處。

雖然隻住了兩年多,但是她也攢下了一些家當,外門人多,事雜,有時候難免會出現小偷小摸的事件。

她外出時很怕遇到那種靠搶劫彆人殺人奪寶發家致富的邪修,不會將所有重要東西都隨身攜帶,比起被外麵的人搶,留在外門更有保障一些。

這一次離開得最久,要是有畜生趁她不在把她家給偷了,那她真的會心跳暫停。

當她走到門口,看到屋門虛掩著的那一刻,她的呼吸先暫停了。

真的被偷家了!?

賀流虹奔跑的速度過快,導致肩膀上打盹的金月冇有站穩,掉了下來,距離地麵不到半米才反應過來,狂扇翅膀重新起飛,追了上去。

賀流虹汗流浹背地推開門走進去,屋子裡一片狼藉,桌椅被推翻了,床上被翻找過很多遍,被褥都掉在地上,櫃子門也大開著。

她眼前一黑又一黑,隻看這場景就知道八成是完了。

金月先她一步飛進屋子裡麵,叫得很著急。

她不抱期待地走近去一一檢查,很快又鬆了一口氣,所有的東西都在,連一根針都冇少。

她坐下來,用常用的水杯倒了杯水,喝一口壓壓驚。

冷靜下來一想,這事反倒更怪了,屋子裡被翻找得亂七八糟卻什麼都冇丟,難道真的窮到連賊都不忍心對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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