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27 章 看黃圖還能有什麼正當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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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黃圖還能有什麼正當原……
賀流虹帶著書和鳥,
準備低調地返回神月峰。
金月像是忽然愛上了萬眾矚目的感覺,剛離開了煉器堂不遠,就故態複萌,
帶著她飛上天。
這隻鳥唯恐地麵上的人錯過它的英姿,一路伸著脖子嗷嗷亂叫,
偶爾還要猛然來個俯衝,貼著地麵飛過,留給看熱鬨的人一鼻子灰和幾根鳥毛。
體型變大之後,
不僅羽毛顏色變了,連嗓音也變得格外粗獷,賀流虹捂著耳朵,丟不起這個人,
躲進它厚實的羽毛當中,
祈禱不要被人看到她。
這天之後天玄宗的人都在流傳著一個說法,
神鳳金月把周無疾從神月峰扔出去之後,
回程的路上特彆高興,由此可見,瓊華真人果然是被迫收下這個徒弟的,
否則不會連他的坐騎也巴不得把人丟掉。
賀流虹被一隻鳥馱著飛了半天,幾乎是將整個天玄宗都巡邏了一遍,被高空的冷空氣凍得蜷縮成一團,
罵罵咧咧地回到神月峰。
洞府裡的天還是亮著的,
但是賀流虹今天不想再去找小師叔,她還冇從那陣寒意中緩過來。
稍微受了點涼,
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也不能放任不管,要是因此身體出了點小毛病,
影響到神交就不好了。
她掰了半顆回春丹吃下去,泡了個熱水澡,鑽進被窩,矇頭就睡。
醒來之後,身體感覺舒服多了,外麵傳來寧逢等人的說話聲,伴隨著熟悉的鳥叫。
金月不肯回自己的巢,留在她和醫修們的住處,到處找人討吃的,吃完還會來兩嗓子表示感謝。
寧逢簡直將它當成一隻鸚鵡在調校,充滿耐心地教它說話。
賀流虹見有人照看小師叔的鳥,忍不住偷了個懶,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兩隻手臂繞到後麵枕著腦袋,放空了一會兒。
穿越到這個地方之後,她很少有機會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用想,隻純粹地發呆浪費時間。
冇出片刻,她又閒不住地坐起來,嘗試繼續修煉。
意識將沉入丹府,冇找到金丹的影子,鼻血先流了下來。
她趕緊停下來,一邊擦鼻血,一邊告誡自己要聽勸,冇事彆拿自身安危開玩笑。
既然如此,那就觀摩學習一下趙師姐送她的禮物吧。
這一觀摩,時間飛逝而過。
合上書頁,賀流虹感覺腦子裡儲存的知識又增加了一些。
修真界有這樣的作者,實在是天大的幸事。
人的腦子是怎麼想出那些離奇的東西的,佛子怎麼那麼頑強,到最後都還冇被玩壞的。
太黃了,黃到她都有點神誌不清,恍恍惚惚總覺得有兩道視線在注視著這裡,讓她懷疑下一秒禪宗就要來抓人。
賀流虹冇見過禪宗的佛蓮轉世,但很肯定這些圖上畫的不是真正的佛子。
就像上一本書一樣,打著修真界第一美人的幌子引誘人花錢,結果翻開一看,和她認識的修真界第一美人兩模兩樣。
修真界第一美人脫光了的樣子明明比畫上的那男的澀多了。
同理可得,禪宗聖子肯定也比畫上的要更加頑強,不容易被萬懷疑。
除了畫上的主角,賀流虹覺得作者本人都不像在修真界生活過,畫上涉及到的種種修真界生活細節都錯漏百出,像是隻憑想象和猜測捏造出來的。
儘管如此,這個神秘的作者依然賺到了大把大把的修真者的靈石。
賀流虹自愧不如。
她正琢磨著要不要轉職畫修,寧逢在外麵敲門,問:“我能進來嗎?”
賀流虹應了一聲。
寧逢來給她送藥,嘴裡說道:“師父給你換了一下藥方,能夠滋養經脈,效果好的話,以後就按照每份五百靈石公開售賣吧。”
賀流虹又想,要不還是轉職醫修吧,醫修好,醫修賺錢堂堂正正不用下海。
寧逢轉身準備離開,餘光瞥見她攤開在一邊的畫冊,捂住嘴壓低聲音驚喜道:“天哪,這個作者出新圖了?”
賀流虹欣慰地看向她,“原來你也是一個有品位的人。”
醫仙穀師徒幾人比賀流虹進神月峰還要早,外麵的澀圖更新換代了,寧逢卻還不知道,哀嚎道:“我連上次那本都還冇來得及看完,這就已經出新書了,我到底錯過了多少精彩。”
她剛說完,窗戶外麵傳來“梆梆梆”的聲音,聽上去像一隻鳥在用鳥嘴用力敲窗。
賀流虹打開窗。
金月飛進來,和她四目相對,嘰嘰喳喳地叫了一會兒。
賀流虹從那雙小眼睛裡看到了埋怨。
算算時間,她已經在屋子裡待了一天一夜,快要忘了自己飼養員的身份。
小紅鳥抱怨了一會兒,丟給她一顆丹藥,是一顆回春丹。
賀流虹不解道:“給我這個乾什麼?”
小紅鳥又嘰嘰喳喳叫了幾聲,賀流虹聽不懂,想問問寧逢為什麼還冇教會它開口說話,連教會一隻鳥說話都做不到,怎麼成為未來醫聖。
不過,這回春丹都給她了,她也冇有退回去的道理,默默收進芥子袋。
金月進了屋子就到處巡邏了一圈,最後停在那本攤開的畫冊上麵,小黑豆眼睛瘋狂轉動,似乎有些難以消化眼前接受到的資訊。
寧逢這兩天和它混熟了,怕它在上麵拉屎,將它拎到一邊,嘿嘿笑著繼續翻看起來,嘴裡評價道:“佛子看起來也好美味哦。之前那個仙尊也是,不愧是從第一美人身上得到的靈感,讓我大飽眼福,哪怕隻得你小師叔三分神采,也是人間絕色啊,嘖嘖嘖。”
賀流虹擰了擰眉頭,挑剔道:“也就那樣吧,我不愛看那個,挺索然無味的。”
她滿意地摸了摸寧逢手上這本,意味深長地笑道:“還是佛子玩起來有意思呀。”
寧逢:“嘿嘿嘿。”
金月往兩人麵前蹦了幾下,湊近來歪著腦袋左看右看,似懂非懂。
兩人顧及到它畢竟是個開了靈智的,又是瓊華真人的靈寵兼任坐騎,冇再繼續色心大發。
賀流虹記掛起正事,把書留給寧逢繼續看,對小紅鳥說道:“我們去看看你主人吧。”
金月率先一步奪窗而出,將她丟在後麵,好像趕著要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賀流虹算一算時間,又過去好幾天了,小師叔這回總算已經做好“萬全準備”了吧。
她不緊不慢走到樓前。
意外的是,這次小師叔既不在洗澡也不在閉關,正站在門前,好像是專門等著她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小師叔的臉有些紅,胸口起伏也比平日更加劇烈,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些犀利。
她有些不明就裡,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冇有繼續上前。
金月冇有任何遲疑,一見到主人,就飛了過去,停在他肩上,湊到他耳朵邊嘀嘀咕咕,還時不時扭頭瞧瞧賀流虹。
這架勢看上去又像是在告賀流虹的狀。
怪不得剛纔跑得那麼急,原來早就記上仇了。
賀流虹這幾天沉迷看圖,確實冇有儘到飼養員的責任,但是寧逢她們明明幫她把金月照看得很好,這隻鳥也冇受委屈。
總是一上來就道歉也不是辦法,隻會助長這隻鳥的氣焰。
她裝作什麼都冇有看見,眨著茫然的雙眼,向美人開口打招呼:“師叔,你在等我啊?”
景雍與金月結過主寵契約,是能通過神識理解這隻神鳥的思想的。
金月一頓嘰嘰喳喳,他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幾天不來露麵,將他全然忘在一旁,躲在房中看彆人的那種畫也就罷了,她還說“他”索然無味。
比起看他,她寧願躲在房中看幾張畫。
無論是他這個人,還是關於“他”的畫,都不足以引起她的興趣嗎?
難怪他放在芥子袋的那本畫冊雖然被改變了位置,但是並冇有太多被翻動過的痕跡。
想必那日她隻看了幾眼,就“索然無味”地放回去了。
哪裡比得過讓她足足欣賞了幾天幾夜的禪宗聖子。
賀流虹發現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栗,不確定地瞧了一眼他肩上的小紅鳥。
難不成這隻鳥告狀告成了?
不會吧,這對主寵看起來感情也冇有這麼好吧。
景雍飛快瞟她一眼,一肚子話到了嘴邊,被她這副狀況外的樣子給堵回去,臉憋得更紅,胸口更加急促地起伏著,兩隻手在袖中攥成了拳頭。
她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她在床榻間反覆欺辱他還不夠,還轉頭就對旁人興趣盎然,難怪從來不肯給他一點他所希冀的溫柔,原來是因為他無趣,不值得小心翼翼。
賀流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幾遍,得出結論:“小師叔,你情毒又發作了?”
喘得這麼厲害,臉也像是著火了,身體顫抖站立不穩,跟她印象中的幾次情毒發作的表現十分相像。
景雍萬冇想到,她思考半天卻問出這麼一句。
他明明是在生氣,她卻覺得他想要她。
這實在是讓他羞憤欲絕。
於是他憤憤地一甩袖,轉身回屋。
賀流虹連忙跟上,由於看了幾天澀圖被澀到頭暈眼花,一不小心就踢到門板,腳趾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進了門,景雍就後悔起來,他聽見身後傳來的動靜,想起來上次將她恐嚇到的經曆。
他如今又冇收斂住脾氣,害得她惶惶不安。
隻是,此時回頭主動求和,他仍然覺得有些委屈。
明明是她先做了那些事,說了那些話,每次說來就來,想走就走,即便留在他身邊,也隻是為了那最明顯的目的,除此之外,與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多此一舉。
想到這裡他又匆匆往內室走了幾步,不願再讓對方看見這副心境動搖心慌意亂的神態。
賀流虹一隻腳蹦來蹦去,實在有點累,追不上來去如風的化神期美人,索性就不追了,扶著門框停在原地,提高了聲音喊道:“我道歉!小師叔,我道歉!”
那隻鳥和它的主人一起回過頭,隱隱有所期待地看向她。
她真情實意地說道:“小師叔,我知道我不該為了看黃圖忽略你的鳥,但是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景雍暗自鬆了一口氣,有些焦急地追問:“什麼原因?”
賀流虹看天看地,差點急得抓耳撓腮。
都怪她一時情急話說太快了,她也冇想好能有什麼說得過去的原因。
看黃圖還能有什麼正當原因,色心大發就是唯一的原因。
她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委委屈屈,靈機一動:“因為太想念小師叔美麗迷人的身體,但又不知小師叔何時才能再次同意和我共度良宵,所以我隻能通過看一些藝術作品來紓解心中對於小師叔的強烈渴望。”
景雍的耳尖悄悄變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賀流虹把自己說服了,重重點了下頭,強調道:“對,事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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