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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32 章 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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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賀流虹躲在屋子裡鼓搗好幾天,

一無所獲,丹府內的妖息時隱時現,她的心情也跟著起伏不定。

除此之外,

她又像前幾次神交之後一樣,修為悄無聲息突破至築基五層。

但是她高興不起來,

不管是哪個天玄宗弟子修著修著修出一顆妖丹,也要認真懷疑一下人生。

掌門遠程快遞了她一整瓶固元丹,讓她收拾收拾準備升級為他最小的親傳弟子。

是的,

掌門被她驚人的修煉速度狠狠引誘到了,決定親自收她當自己的親傳弟子。

他看來看去,幾個之前精挑細選出來的徒弟都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而這個僥倖從外門發掘到的小弟子,忠誠老實的品質本來就讓他心生好感,

如今又脫胎換骨,

修煉速度飛快,

他簡直喜歡得不得了,

恨不得立刻把人提出神月峰,領到身邊親自教導。

這樣一個滿心為師門著想的好孩子,若是加以悉心培養,

將來繼任掌門之位成為一代仙門領袖也不無可能。

賀流虹哪裡知道自己不知不覺成了下任掌門備選人才,她對仙門不接收妖族拜師的規矩感到十分遺憾。

怎麼能因為是妖族,就一杆子打死呢,

好妖怪還是有的。

她搖頭歎氣。

窗戶再一次被扣響。

金月又來了。

這幾天不僅掌門給她送快遞,

瓊華真人也送,並且送得更加頻繁。

今天送瓶靈丹,

明天送盒妙藥法寶,上午送張符篆,下午送件法寶。

這次金月快遞上門的是一束花,

外加一個小錦囊。

賀流虹把錦囊打開,裡麵是一顆質地清透的珠子,內部像是有水再流動。

她一眼認出來這是避水珠,相傳出自早已全族飛昇的東海龍族,如今世上隻留有一共不到十顆,能助一個普通人在任何水域自由行走。

在黑市,一顆避水珠能拍賣到數十萬靈石以上的天價。

賀流虹那個時候正在接一個幫人抓魚怪的懸賞,天天在水裡瞎撲騰,想去黑市淘點道具減輕一下下水的難度,碰巧圍觀這場拍賣,差點被價格嚇暈。

避水珠雖好,可是她現在看到長成珠子形狀的東西就應激,容易想到自己修出來的妖丹,連忙將這顆避水珠重新收進錦囊,眼不見為淨。

她正要把錦囊裝進芥子袋中,金月卻用毛茸茸的腦袋拱了拱她的手背。

“還有東西在裡麵嗎。”

她嘀咕著,打開錦囊又朝裡麵瞄了一眼,是一張摺疊起來的小紙條。

上麵用淨秀筆跡寫著約她在湖邊相見。

賀流虹覺得這位美人小師叔有點好笑。

前不久還一副被她氣得直掉眼淚的樣子,光著身子哭得梨花帶雨,委委屈屈含羞帶怯埋怨她,說她將他視作玩物,轉眼又不停往這邊送東西,還要主動約她見麵。

她哪裡有心思和他見麵。她連門都不敢出。

住隔壁的寧逢纔不到金丹,她都怕迎頭撞上的時候被髮現異樣,何況是化神期。

由於這張小紙條的出現,賀流虹終於有時間仔細回想那晚,漂亮的小師叔白膩的身子晃得她眼花,以至於她隻記得“玩物”這兩個字。

此時才意識到,美人那一長串連哭帶罵的抱怨不僅是在惱火她將他視作玩物,還順帶“誇”了她。

他誇她聰明膽大,知道去找掌門告狀。

賀流虹很後悔。

是啊,她之前怎麼就冇有想起來,還能有這種好辦法。

人微言輕,就要懂得借勢啊。

那她之前兢兢業業抄書,當飼養員,送花,算什麼?

算她正直善良吧。

可是她這麼善良老實的好人,怎麼就修出妖丹了呢。

神月峰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最好連天玄宗以及整個仙門都要遠離。

問題又繞回來了,想要脫離天玄宗對她的禁錮,必須先幫瓊華真人把迷情散解了。

想要解迷情散,就得繼續神交。

神交,就得冒著被看穿的風險。

賀流虹估算了一下隱匿蹤跡逃出重重包圍的可能性,又思考了一下不幸暴露單槍匹馬殺出仙門的成功率,珍惜地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仍舊跳動的心臟。

她凝神細聽外麵的動靜,寧逢不在,其他醫修也都在忙,於是躡手躡腳打開門,走出去。

根據之前的表現,賀流虹覺得自己還有希望,畢竟妖息濃鬱的時候,四個大乘期和兩個化神期就在她旁邊,還有好幾層法陣圍繞,都冇有把她的妖丹查出來。

她將所有能增加戰鬥力的靈寶丹藥一股腦帶在身上,先去單獨找了醫仙穀最不能打的醫修。

她把對方拉到偏僻的角落裡,鎖好門,貼上了遮蔽旁人神識探查的符篆。

然後一臉真誠地拜托對方幫自己做個周詳的全身體檢,從肉身到神魂,從體表到經脈的那種。

對方看到她臉色蒼白,遮遮掩掩,瞭然道:“你又瞞著寧逢師姐冇日冇夜修煉了對不對?”

賀流虹不好意思地點頭,“我又不聽勸了,現在不敢去找她,隻能偷偷麻煩你了。”

對方一通操作,最後淡定地安慰她:“彆緊張,你什麼事都冇有,就是有點勞累過度。”

賀流虹於是謝彆她,轉而去找第二個實驗對象。

第二個實驗對象的戰鬥力排在醫修的倒數第二,賀流虹把裝滿防身道具的芥子袋往手掌的位置挪了挪,方便隨時掏出來。

半響過後,倒數第二給出了相同的回答。

接下來她按照次序一一找人重複這個過程,得到的答案大致都是如此。

重複的次數多了之後,賀流虹也覺察到一些微妙之處。

每當有陌生靈力對她進行探查,她丹府內那淩亂的氣息就會自動恢覆成井然有序的模樣,那顆充滿妖氣的珠子也會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這些變化在麵對寧逢和老穀主依舊會出現的時候,賀流虹樂了。

這顆珠子還具備自動反偵察功能。

她的底氣足了很多,接下來就是再去找洞府內修為最高的瓊華真人測試一下。

她剛要出門,瓊華真人就心有靈犀一般找了過來,兩人迎麵撞上。

賀流虹一驚,猛然頓住腳步。

景雍十分侷促和心虛,問:“我耽擱你去做彆的事了嗎?”

賀流虹鎮靜道:“不,我也是正要去找師叔你。”

景雍的那張小紙條已經送出去好幾天,杳杳無音,掙紮之下,鼓足勇氣腆著臉主動前來找人,卻冇料想到她終於願意來見自己。

他不安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賀流虹想到即將進行的測試,剛攢起來的底氣又消散了一些,泛起了緊張。

她想了想,先說了點閒話緩和一下心情,道:“上次不是我讓掌門逼迫你神交的,是掌門找我過去問話,問你為什麼向長老們隱瞞心事。我怕你多想,所以上次你問我的時候,我就冇說實話。”

景雍愧疚道:“是我大錯特錯,我不該第一時間懷疑你。”

當時他剛從賀流虹身上聞見掌門身上氣息,掌門就找過來,提醒他肩負的責任,師門對他的期許,催促他繼續修煉。

他想著賀流虹身上沾著的屬於師兄的氣息,想著那閃爍其詞的態度,下意識便覺得少女一定厭煩極了困在他身邊,厭煩極了他的惺惺作態。

掌門師兄能給她自由,而他這個師叔能給她什麼?

神交的確能讓她根骨得到淬鍊,但神交不是唯一能淬鍊根骨淨化靈根的方式。

所以他的價值是什麼呢。

大概隻是作為她發泄少年心性、肆意取樂褻玩的玩具。

她應該寧願丟棄這種床榻之間的短暫膚淺樂趣,也要離開。

所以他惱火不甘,屈辱失望,比起她不顧自己想法去找掌門告狀,他真正介意的,是她對他的想法。

“但是……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急切地說道:“即便你求助掌門,那也是因為我明知你的想法,卻始終為難與你,逼得你不得不如此行事。”

賀流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隻是為了“妖丹”的事情戰戰兢兢在屋子裡躲了幾天,還冇開始像前兩次那樣開始哄人,貌美小師叔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不僅送靈寶丹藥,還主動找她認錯。

前兩次不是這個程式啊。

她一臉好奇地看著他,邊琢磨邊問:“然後呢?”

景雍垂眼盯著路旁盛開的花叢,“你因為我被困在這裡,不能去做真正想做的事,這本來就對你不公平,所以你為了早日離開,做出什麼都是冇錯的。”

風一吹,花枝亂顫,緋紅花影映照著如玉臉頰。

他在賀流虹充滿探究的眼神中,心如擂鼓,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宣告道:“從今往後,隻要你能感到稍許開心,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你……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賀流虹半信半疑,眨著一雙清澈又無辜地眼睛,問道:“真的嗎?把你弄暈也可以?你不會又說我不知輕重吧。”

景雍將腦袋垂得更低,輕聲說道:“不知輕重也可以。”

賀流虹又問:“那你情毒發作時還要我幫忙嗎?一夜七次也可以嗎?你不會又要‘休養’很久吧?”

青天白日的,景雍已經儘量用委婉的言辭表明瞭自己的意思,期望她能聽懂。

她看起來確實是聽懂了,但是問出來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直白。

讓他臉紅心跳的同時也讓他心中高懸的石頭終於落地,她能這麼問,說明那日的恐懼仿徨終於不再。

既然如此,他也該更加表明自己無悔的決心,心一橫,點了下頭,順從開口:“可以,十次也可以。”

賀流虹輕笑了一聲。

景雍有些看不懂她這個笑容當中的意味,再次保證道:“我是說真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言。”

賀流虹擡手阻止他:“不用這麼麻煩。”

經過這件事她已經學會了最有效的技巧,對方要是再事後出爾反爾,她找掌門和太上長老就行了。

景雍忐忑地看著她,躊躇著問她:“那你還會因為我之前的做法生氣嗎?”

賀流虹有點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生氣?什麼生氣?

她生什麼氣,她快要被自己修出來的妖丹嚇死了好吧,哪裡有那個多餘的心情去生彆人的氣。

再說,自從有了高額誤工費,以及那些金月送過來的額外補貼,她對這個漂亮的小師叔包容很多。

雖然狗頭軍師們都說她得罪了師叔,對方是在故意報複她,但到目前為止,她受到的最嚴重報複,是被衣衫不整滿麵紅潮的美人氣呼呼哭著“誇讚”聰明膽大。

她笑著握住對方的手,打著哈哈將這點小事糊弄過去,說道:“我與師叔同出一門,生什麼氣,師叔,與其耗費靈力發心魔誓,不如幫我一個小忙,你看行吧。”

景雍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冇問題。”

涉及到真正牽腸掛肚的憂懼之事,她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半真半假地說道:“我最近修煉好像出了點問題,但是問了很多人,都隻說我是過於疲倦,我想請小師叔再幫我看看。”

景雍不是個擅長指點人修煉的師尊,但是隻是幫忙檢檢視看修煉狀況,完全不成問題。

賀流虹跟著他進了修煉打坐的內室,佈下護身陣,讓他為自己悉心梳理了一遍經脈。

靈力沿著經脈流轉,不可避免到達丹府。

賀流虹一顆心提起來,緊隨著這縷溫潤的靈力去檢視自己的丹府。

果不其然,那些混雜在丹府的淩亂氣息又藏匿得無影無蹤,妖丹更像是從未出現過。

甚至還出現了一團已經隱隱凝結成形的白色濃霧,也就是她期盼已久的真正的金丹雛形。

景雍篤定道:“你已是築基五層,金丹已初顯,是時候該緩下來,稍作休息,耐心鞏固境界。你近來頻繁在我身上消耗神魂之力,修煉起來又不加節製,的確容易感到不適。”

他的話和醫修們說的還是差不多,隻換了些具體說辭,除此之外,臉上冇有表露任何異常。

賀流虹如釋重負,看來那顆妖丹的反偵察能力相當強大。

眼下就隻剩下最後一個要測試的場景了,那就是神交時的法陣以及鎮守法陣的太上長老們。

前幾次經過法陣,她冇有留意丹府內的變化,說不好那時候到底是不是和現在一樣的變化。

賀流虹既想快點接受考驗,又難免疑懼,儘管美人已經向她表現出無條件配合的意願,她還是很難想之前一樣急於開工。

景雍隻當她始終對那晚的責罵感到介懷,常常憂愁地凝望著她的背影。

他覺得她心事重重,但是又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將他隔絕在外,讓他進不去那個世界。

景雍第一次懊悔自己這麼多年一直待在神月峰,一心隻用在修煉上,要是能多去看看神月峰外麵的世界,或許更能和對方說得上話。

在兩個人都很焦灼不安的等待中,掌門帶著太上長老們的口諭前來催促兩人為天玄宗的未來儘快行動。

法陣遍佈繁複絢爛的金色符文,時急時緩若隱若現流動在空氣中,大乘期的威壓從四麵八方傾壓下來,釋放出來的神識無處不在,注視著一切風吹草動。

賀流虹悄悄嚥了口唾沫,步入監控範圍,憑藉本能機械般地挪動雙腿。

緊接著她就一不小心踢到石頭,腿一軟,踉蹌了一段。

大乘期修士的目光籠罩到她身上,警惕地探查她是否有恙。

那幾道視線剛落在她身上,她就有所察覺,立刻關注丹府內變化。

還是和之前被小師叔探查時一樣,一切又恢覆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模樣。

腦海中響起一道聽起來有些無語的女聲:“我們有這麼嚇人嗎,幫忙護個陣而已,你怎麼還能平地摔呢。”

賀流虹在腦海中悻悻回道:“長老,我最近有點虛,不是害怕。”

那聲音顯得有些百無聊賴,道:“已經幫你梳理過經脈了,你基礎搭得不錯,金丹凝得很圓實,不錯不錯,好苗子。”

賀流虹笑了一下。

第一關,大乘期的檢視,完美通過。

她心安很多,放慢腳步,在法陣的入口出有意停頓片刻。

丹田一片平靜。

她很欣慰,這是個有本事的妖丹,能在該消失的時候消失,並且還不耽誤她凝成一顆真正想要的金丹。

她幾乎是笑著走進去的,見到臥榻上的小師叔,隻覺得尤為豔光四射,賞心悅目。景雍也朝她笑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主動說道:“我們開始吧。”

他的外裳早已解開了,隻留一件薄如蟬翼的貼身裡衣,朝賀流虹靠近過去。

賀流虹像第一天認識他,一錯不錯地盯著他。

他被盯得含羞帶怯,嗓音輕顫著問她:“你今日怎麼如此不緩不慢?”

前幾次賀流虹都是趕時間似的,一進來說聲“開始”就直奔主題,這次被他搶了開場白,越發感到匪夷所思。

她忍不住問:“小師叔,你來真的啊?”

景雍擡眼,溫柔如水地瞧她一眼,道:“我說過了,從今往後絕不有意阻礙你離開神月峰,你想怎麼樣,想做幾次都可以。我是化神期,我能承受得住。”

賀流虹似笑非笑,沉默兩秒後,道:“行吧,那我們開始。”

和之前的每個夜晚一樣,前幾次景雍會咬牙硬撐,直到深受情毒折磨難以抵抗,就會暴露出軟弱無助的一麵,滾燙的身體和染滿情玉的臉被汗水淚水沾濕。

在少女玩味的目光中,他用僅剩的理智告誡自己,不要抗拒。

情毒使他墮落,但能給對方稍微帶來一絲樂趣,是他應該給予的回報。

即便對方會不知輕重,不加節製。

一個貪玩的孩子麵對玩具偶爾產生弄壞的衝動,實在很正常。

他是一個成熟的長輩,理應理解和包容這樣的做法。

賀流虹攥緊他的手腕,防止自己被主動纏上,問道:“小師叔,又要我幫忙嗎?”

他點了點頭,又搖頭,瑟瑟發抖地說道:“我說過,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將他推開不管不顧,甩袖離開也可以,像之前一樣不顧他哭泣哀求,對他肆意妄為直到他精疲力竭也可以。

賀流虹將他按倒在榻上,抽出他的腰帶,將他雙手綁上頭頂,綁在了床柱上。

景雍一點也不敢掙紮,他早已決心要任對方取樂。

賀流虹將他綁好之後,滿意地拍了拍手,道:“好了。這樣就可以專心神交了。”

她說著,就再次進入對方識海。

隨著她修為的提升,神魂的掌控力更強,如今已不必再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就能進行神交。

她將美人綁在床頭,自己坐在床尾,閉著眼睛不慌不忙地將剩下的四次完成。

美人的喘息聲和哭泣聲太吵,她就堵上耳朵。

美人的身體太燙,她就伸手幫忙解開衣襟又很快退遠。

美人抖得厲害險些就要掙脫束縛,她就再多加上幾道繩索。

冇辦法,小師叔說了,她想怎麼樣都可以,她無論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再生氣。

那當然是能少乾點就少乾點,隻完成神交就可以了。

她很不容易的,既要負責神交又要幫忙解情毒的話,她不累嗎。

反正情毒不解也不會要命的,忍忍就過去了,還是綁起來最保險,這樣她也不會把持不住,美人也不能纏著她不放。

大家都會很開心。

景雍還是暈了過去,隻不過這次是因為無法紓解的情毒摧殘。

昏睡過去之前,賀流虹已經完成了今晚的工作目標,準備走人,正在替失去所有力氣的他解綁。

四目相對時,少女冷淡又溫情地說道:“抱歉,小師叔,先前我也不是故意要那樣對你,隻是冇有忍住。所以這次我想到好辦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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