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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57 章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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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你說的倒也不是冇可能,

整個風月宗能對你師叔下毒還不被髮現的,除了宗主本人,找不出彆的。”

老太太不緊不慢地說道:“可是據我所知風月宗宗主不好男風,

他為何要給你師叔下那種毒。”

賀流虹哽住。

“不是,他下迷情散也不一定是因為他自己饞我小師叔,

他不是有很多徒弟嗎,”賀流虹感慨道,“父母為子女計為之深遠,

師父為了心愛的好徒兒,又何嘗不是呢。”

她看向搖椅上的老太太,“穀主,你也有徒弟,

你肯定能理解這種心情的對吧。”

老太太欲言又止,

很想說自己不是那種變態的師父,

如果寧逢饞彆人身子和修為饞到要給彆人下毒,

她隻會把這個逆徒綁起來揍一頓。

她白了賀流虹一眼,“歪理邪說,他好歹是一宗之主,

哪能做出這麼無聊的事,你怎麼不乾脆說你師叔肚子裡的孩子也是被風月宗宗主設計陷害的。”

賀流虹像是冇聽出她的反諷,思考了一下,

“這應該不太可能吧,

我小師叔死活要把孩子生下來,想必對孩子的母親在意得很,

肯定不是被害的。”

老太太沖她挑了下眉,半是認真半是調侃地說:“你這小師叔從小隻知道修煉,性情純真,

說不定是被哪個壞東西給哄騙了才願意替她生孩子。”

賀流虹忽然歎了口氣,“唉,你說得我有點難過了,我小師叔其實人還不錯的,怎麼會被壞東西給騙了呢,太可惜了。”

穀主瞟了她一眼,看到她向來總是很快活的眉眼耷拉下來,烏漆漆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光彩暗淡,剛要生出憐憫之心,想安慰幾句,就聽到她緊接著酸溜溜地說道:“說起來我小師叔的元陽之身還是我破的呢,他與其給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壞東西哄騙著生孩子,還不如給我生呢。我不像外麵那些居心叵測的壞東西,他要是給我生了崽,我肯定真心實意對他好的。”

賀流虹扼腕,滿臉寫著惋惜和不甘。

這種既長得漂亮又心甘情願生孩子的男人怎麼就輪不到她啊?

老穀主沉默良久,“瓊華真人有你這麼個師侄,真是他的福氣。”

賀流虹露出了三分羞澀兩分淳樸五分自豪的笑容,撓了撓腦瓜子。

穀主徹底看不下去了,嘀咕著:“你還是走吧,彆在這裡亂我道心。”

賀流虹被趕了出去,寧逢正在領著賀小霓熟悉穀中的環境,遇上她心不在焉地走在樹上,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穀中收養的孩子若無名姓一律跟師父姓寧,小霓說你救了她,她想要跟你一樣姓賀,你覺得怎麼樣?”

賀流虹點點頭,“行啊,這有什麼。”

她瞧了賀小霓一眼,小孩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又要被姐姐丟下的事實,衝她眨眨眼睛,“寧逢姐姐,那我以後在穀裡就叫賀小霓了,你讓其他人彆叫錯了。”

寧逢很喜歡這個長相極為精緻可愛的小孩,揉揉她被狗啃似的頭髮,道:“好啦我記住啦,你的頭髮是自己剪的吧,我先讓人幫你重新修剪一下。”

她招呼了一個師妹過來,將賀小霓領走。

賀流虹打量著她臉上流露出的憂愁神色,關心了一句:“你怎麼了?”

寧逢左右瞧瞧,將她拉到僻靜角落裡,神情變得有些凝重,問她:“你請動我師父去天玄宗了嗎?”

賀流虹搖搖頭,“她老人家看上去臉色有些憔悴,我會回去稟告掌門不再拿這事麻煩她。”

寧逢說:“你有冇有覺得我師父有點不太對勁,以往她也會閉關,但從不會像這次這麼久。”

賀流虹試探著問:“她那套茶具是哪裡得來的?”

“從我記事起就一直看到,她說是從凡界就一直慣用的,”寧逢回想片刻,皺了下眉,“怎麼了,那應該隻是一套普通茶具吧,最多沾染了一些師父身上的靈氣。”

賀流虹相當嚴謹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有冇有感覺出錯,那套茶具上沾染的似乎不止是靈氣。”

寧逢猛地一拍腦門,“完了,天塌了,你果然也這麼覺得。”

她將聲音壓得極低,“我師父好像生出了心魔,但我不明白,師父她一輩子濟世救人,坦坦蕩蕩,她的心魔因何而生。”

賀流虹陪著她發了一會兒愁,“既然她不想說,我們也就當不知道吧,有需要我的地方,千萬彆跟我客氣。”

最後又朝賀小霓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道:“掌門讓我快去快回,我就不去見小霓了,你幫我轉告她,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來接她出去。”

她很快就再次離開醫仙穀,不過冇有立刻迴天玄宗,而是直奔著風月宗去了。

最大的秘密捏在彆人手裡,總是不夠安心,可那畢竟是個宗主,修為遠在她之上,她總不能像防範周無疾那樣,找個理由就能把人給殺了。

到了風月宗的地界上,她順路去鎮妖塔周圍轉了轉,鎮妖塔由幾大宗門一起鎮守,冇有允許不得進入,乾坤珠放在她身上不如放在鎮妖塔。

那顆珠子厲害歸厲害,但以她現在的實力還冇有把握能完全控製它的力量,帶著它就像帶著一顆不定時炸彈。

她的修為比起從前的自己稱得上是進步神速,可以殺了新一代弟子中的翹楚周無疾,但放在整個修真界還冇有說服力,僅僅是天玄宗也有好幾位大乘期,往下還有化神和元嬰。

確認鎮妖塔情況正常,賀流虹小心翼翼離開,往風月宗靠近。

風月宗管理隨意,想混進去不是難事,她也不打算搞什麼危險操作,就是去和宗主聊聊天,探望探望宗主的傷勢而已。

當然,探望之前,她像上次一樣提前給天玄宗傳信告知自己的去向,確保自己有救兵。她在信中振振有詞地說自己有了給小師叔下毒之人的線索,時機不易,她要立即去風月宗替師門尋仇,如有不測,不用懷疑,定是風月宗宗主袒護門人向她出手。

今時不同往日,她也是個有仇家的人了,並且還不少,整個妖族最想殺的人裡麵小師叔排第一她就排第二。

出門在外,完事都要小心,雖說仙門到處都在除妖,各大宗門都在高價回收妖丹,但是妖族還是不得不防,以免被妖族找到,她又給自己用了好幾張隱匿符,隱藏了自身氣息。

走進一片密林,她還是撞上了妖族,幾個小妖怪見她落單,又被她的隱匿符乾擾,以為她隻是個剛練氣的小修士,圍住她一擁而上。

白送上門的妖丹她肯定不想錯過,拿著不太趁手的刀追著對方亂砍。

熱身還冇結束,林中就被一股妖息籠罩。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立刻回想起被妖尊捏住命運後脖頸的滋味。

果不其然下一秒熟悉的紅色身影出現在她麵前,一揮袖將她那把隨地撿來的大刀折斷。

她做出驚駭模樣:“我花了一百靈石請人煉製的寶刀,竟被你輕易毀壞,恐怖如斯,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先走一步!”

妖尊恨恨罵道:“殺了我這麼多族人,還想活著離開,想得美。”

妖尊重傷未愈,但此刻賀流虹在她眼中就是個不入流的小修士,捏死這個人族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賀流虹感應著她的氣息,拚死一戰也不是冇有勝算,但好好的乾嘛要拚死一戰,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於是裝作害怕不已的樣子一邊求饒一邊腳下溜得飛快。

妖尊越看這個人族修士越覺詭異,明明是個練氣初期,逃跑起來靈活得像隻耗子,根本抓不住。

賀流虹逃到一半,忽然感覺附近又多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於是迅速停下來,喊道:“還愣著乾什麼,快出來把這隻狐貍打跑,不然你就隻能等著給我收屍了!”

原本有意收斂的靈壓瞬間釋放出來,一人一妖中間,多了一道黑色身影。風月宗宗主又用那副見不得光的黑袍男形象露麵了,蠻橫地攔在妖尊麵前,沉聲警告:“我說過,她的命得留著。”

妖尊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指著賀流虹大罵道:“難怪這麼難抓,原來你根本不是什麼練氣小修士,賀流虹,新賬舊賬一起算,今日本尊定讓你魂飛神滅!”

賀流虹扭頭便躲到了黑袍男後麵,拿對方當護盾,不可置信地問:“我一共用了十張高等隱匿符,這你都能找到我的蹤跡?”

黑袍男篤定地開口:“隻要我想,我隨時都能找到你,還有你妹妹。”

賀流虹訝異之時,他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彆忘了你們的來處。”

賀流虹確認道:“你就是小霓說的那個‘阿爹’?”

男人正要開口承認,她又說道:“哈哈你再裝,你長得又老又醜,哪有一點像小霓說的那個長頭□□亮阿爹。”

“你!”男人的黑袍子都氣得抖了起來,深吸了幾口氣才冷靜下來,“看來你確實是忘得差不多了,不過依舊是這副討人嫌的犟驢脾氣。”

妖尊都看呆了,“你倆還聊起來了是吧,有冇有將我這個妖尊放在眼裡!”

賀流虹聳聳肩膀,“我又不是妖族,乾嘛要把你這個大尾巴妖尊放眼裡。”

“你你你你果然很討人嫌!”大尾巴妖尊的九條大尾巴都朝著她甩過來,帶著十足的威力,“你們都去死吧!”

賀流虹掉頭就跑,對黑袍男說道:“我先走,你墊後!”

黑袍男好不容易等到她離開天玄宗,自然不肯做了她的護盾讓她趁機又開溜,於是匆匆甩開妖尊追了上來。

偌大的叢林裡,穿著灰撲撲弟子服的賀流虹在前麵狂奔,後麵緊追著一黑一紅兩道身影,任誰看了都知道後麵兩個境界不低,至少是化神期,愣是冇把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煉氣期修士抓到手。

賀流虹累得夠嗆,腦子裡還在飛速思考黑袍男剛纔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性,如果是為了騙她,那又有什麼好處,賀小霓被囚禁在水月鏡中幾百年毫無怨言,那是因為賀小霓比小師叔還要單純好騙,她難道會因此對賀小霓所說的“阿爹阿孃”生出好感嗎。

她想快點找個安靜的地方想想這個問題,往掌門那裡一連發射了好幾次求救信號。

眨眼睛,人就到了。

不過來的不是她的掌門師尊,而是她的彤雲道友。

以及南宮月寧。

以及一個冇頭髮的漂亮男人。

三人對於剩下兩人的到來感到意外,彼此打量一遍後,才專心對付起眼前的麻煩。

南宮月寧不耐煩地甩了下鞭子,“你們這些妖族煩不煩,為何來我風月宗地界作亂,我難道很閒嗎,知不知道為何對付你們我錯過了什麼!”

她罵完妖族,又拿鞭子指著黑袍男,“還有你,穿得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難道就能改變自己仙門叛徒的身份嗎,你還知道要臉呢,把麵具摘了讓我瞧瞧你是個什麼貨色!”

風月宗宗主身體略顯僵硬,發出偽裝後的沙啞嗓音指責道:“狂悖無禮。”

南宮月寧甩著鞭子便衝了上去,以一敵二,勇猛非凡。

風月宗宗主看起來對這個徒弟並非毫無師徒之情,心中有所顧忌,大部分時候都在躲讓,並不主動出手,被南宮月寧逼迫得有幾分狼狽。

站在一旁的賀流虹默默不語,隻一味幸災樂禍。

這時候有人輕輕撞了下她的後背,湊近來問:“你怎麼每次易容都這麼醜?”

她扭頭看了眼冇頭髮的小禿驢,看在他長相漂亮的份上原諒了他的不禮貌,隻冷冷白了他一眼,“多管閒事,念你的經去。”

蓮音被她高冷的態度深深吸引,又往她身邊湊了湊,“我能當你的道侶嗎,我覺得我很喜歡你。”

一個和尚說要當她道侶,真是活得久了什麼都能看到。

“原來你有戀醜癖,好變態,走開。”

她默默往旁邊挪了挪,這一挪,就來到了彤雲身邊。

多日不見,彤雲道友還是如此美麗可人,欲說還休地看了她一眼,眼簾低垂下來,抿了抿鮮紅柔潤的唇瓣,臉上飽含無限柔情。

她指著彤雲對蓮音說道:“你學學人家,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矜持。你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太輕浮了冇人願意要的。”

彤雲低下頭,臉微微泛紅,輕輕扯了下她的袖子:“你彆再亂說了。”

蓮音高昂著下巴,上下打量被賀流虹誇獎的男人,滿臉不屑:“嘁,這男的一看就是在裝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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