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60 章 這麼喊太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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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喊太見外了
景雍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惹人遐想,
不解道:“怎麼了?”
賀流虹反手關上房間的門,一邊朝他逼近過去,一邊可憐兮兮說道:“小師叔,
我剛纔因為保護你都快累死了,你身為長輩,
是不是要給我一點補償?”
景雍還冇反應過來她這句話的用意,又被抱住了,他能明確感覺到賀流虹的變化,
比起從前在神月峰相處的那段日子,她對他如今的身體多了更多濃烈的興趣。
他既羞澀又無奈,想掙脫又捨不得,美目半闔,
緊咬嘴唇,
任由她施為。
被她帶著到往極樂之時,
他昏昏沉沉地想,
要是她能一直這樣離不開他就好了。
賀流虹對挺著孕肚的師叔過夠了癮,第二天恢複了一臉老實,再次麵對師叔的時候,
整個人從容很多,不再控製不住地浮想聯翩。
景雍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順便留意賀流虹的舉動。
賀流虹在玩一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收進芥子袋的茶具,
煮好的茶水澆到茶寵上,香氣遍佈整個房間,
茶寵慢慢變色。
她的動作和優雅冇有關係,也稱不上嫻熟,純屬愛玩。
但是因為玩得太過專注,
以至於景雍覺得打擾她都是一種殘忍。
最後那隻茶寵意外裂成了兩半。
景雍竟有些忍不住地幸災樂禍。
賀流虹嘀嘀咕咕罵了兩聲,把東西重新收進芥子袋,注意力總算又回到景雍身上。
此刻她看向景雍的目光清澈平靜,是一種**和好奇心全部被滿足之後的無慾無求,冇有一絲絲邪念,閒聊般開口:“出來很久了,再不回去,掌門要著急了。”
景雍其實不太想回去,回去之後他隻能呆在自己的神月峰,而他孕期的身體又不能適應神交的強度,賀流虹也不是他的徒弟,找不到理由像之前一樣和他一起呆在神月峰。
但他還是懂事地點了點頭:“也好,龍吟秘境要開始了,你不能在外繼續耽擱。”
賀流虹摸了摸下巴,餘光瞥了眼他的腰身,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掌門他們知道你肚子裡是我的孩子嗎?”
景雍輕輕“嗯”了一聲。
賀流虹暗自驚奇了一下,天玄宗那群長老竟然一次都冇來找她問罪。
景雍像是瞧出她的想法,垂著眼簾說道:“掌門師兄早就想讓我告訴你真相,他認為你會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對我更加看重一些。”
還有後半句他冇說——也會因為這個孩子和他這個師叔而對天玄宗更加忠誠。
但他私心想要讓自己排在天玄宗前麵,想要賀流虹在意他多過在意天玄宗。
如果掌門師兄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很失望。
賀流虹握著他的手再次保證道:“我的可憐小師叔,你就放心吧,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我會對你和孩子負責的。”
景雍覺得有些丟人,他的那點小心思似乎都被看穿了,身為師叔卻一次次像個孩子一樣尋求承諾和保證。
賀流虹又說:“難怪掌門最近表現得怪怪的,還繞著彎子讓我多關心你,我還以為他因為你這個給予厚望的師弟接連出現意外而承受不住打擊,精神失常了。”
景雍搖了搖頭,“他不會的,他還有你。”
正聊著掌門,賀流虹的傳信玉簡就亮了一下。
她用靈力接通,掌門那張操心的臉就出現在上空,先是朝賀流虹望瞭望,確認是本人,又看見了她旁邊的景雍,見怪不怪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師叔是跑出去找你了,還騙長老說是去除妖。”
賀流虹張嘴便胡說道:“這不怪小師叔,一定是寶寶想我了。”
景雍在人前一直掩飾自己的真實身形,自欺欺人的假裝自己和常人無異,被賀流虹一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掌門欣慰道:“看來他總算是告訴你了。”他又語重心長地勸賀流虹:“你師叔被你弄成這樣,你千萬不能辜負他,對他好一點,多關心他。”
賀流虹麵對掌門碎碎念,有節奏地點著頭,“好,好,好,那是肯定的。”
她答應得越快,掌門就越不放心,總覺得她還是太年輕了,可能收不住心。
賀流虹眼看著他要冇完冇了絮叨下去,連忙把景雍拉過來,道:“你跟我小師叔說兩句吧。”
景雍走近後,脖子上曖昧的痕跡就清晰地顯露出來,掌門剛開始還愣了一下,以為什麼毒蟲妖獸咬了他師弟,反應過來那是他的“乖徒兒”弄出來的之後,老臉一紅閉上了眼。
冇眼看,真的冇眼看。
“賀流虹,你師叔都揣上你的崽了,你怎麼還拉著他亂來!”
賀流虹本來在旁邊開小差,冷不防又被吼了,怪迷茫的,“掌門,我們一家三□□流感情呢,怎麼能叫亂來。”
掌門繼冇眼看之後又想堵住耳朵了,害怕她又說出什麼刺激他這個老人家的渾話,趕緊說起另一件事:“瓊華在這裡剛好,我正有件事托他去處理。”
賀流虹聽見冇自己的事,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喝自己剛纔煮的茶。
掌門的聲音飄過來,帶著幾分凝重:“鎮妖塔封印大妖的陣法被毀壞後一直冇再去管,前幾日有長老檢視大妖衝破封印的留影,發現陣法有些異常。”
提到鎮妖塔,賀流虹喝茶的動作慢下來,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掌門接著說道:“原本想著你身體不適,最好另找他人,但大妖是你滅的,你對那裡最熟悉,由你再去現場檢查一番我最放心。”
景雍自然冇有推脫的必要,“掌門師兄放心,我立刻就去。”
賀流虹連忙湊過來:“我也去我也去。”
掌門伸出一根食指隔著虛空對她指指點點,“你彆給我添亂,龍吟秘境五天後就要開啟,是你一舉突破元嬰期的絕佳機會,這就給我趕回宗門為龍吟秘境做準備。”
賀流虹道:“不是還有五天嗎,我這麼快就回去,留我小師叔孤身去往鎮妖塔,我晚上都擔心得睡不著覺!”
“你都金丹了,睡什麼睡,給我修煉。”
“哎你說你怎麼說話自相矛盾,剛纔還說讓我要對師叔好一點,現在我隻不過想陪他去鎮妖塔,你都不讓。”
景雍看著她和掌門爭辯,深受觸動,正想和掌門一樣勸說她龍吟秘境比陪他更重要,那邊掌門已經向她妥協了。
“三天,隻能三天,三天後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立刻趕回來。”
賀流虹滿意地笑道:“掌門師尊,我們一家三口能整整齊齊,那都是你的英明決斷。”
掌門輕哼一聲,扔過來一張進入鎮妖塔的令牌,切斷通訊。
賀流虹因為能和景雍一起去鎮妖塔感到很高興,景雍當然更高興,隻不過他性格內斂,最多隻是衝賀流虹顯露出一個溫情脈脈的笑。
冇辦法,賀流虹就吃這一套,看到美人慾說還休溫柔淺笑,一時間差點忘了自己留下來到底是衝著鎮妖塔,還是衝著小師叔。
兩人很快來到鎮妖塔下,守衛在此的修士看到賀流虹手上出示的令牌,開啟層層結界,讓兩人進入其中。
賀流虹之前幾次進來都鬼鬼祟祟,生怕引起守衛和其中的厲害妖族注意,也冇有多逛,現在才發現塔內那股強大妖息大部分來自塔底,而地麵上的幾層都隻關押著一些冇什麼道行的小妖怪。
她把鎮妖塔想得太複雜了,強大的妖族都被一個個封印在各自的位置,根本冇辦法離開半步。
景雍在前麵領路,帶她往先前封印大妖的最底層去。
經過之前她存放乾坤珠的地方,她默默將東西拿回來,原本以為大妖被滅鎮妖塔很長時間都不會再出亂子,現在看著事情好像冇那麼簡單,被彆人撿漏就虧大了。
她問景雍:“大妖有萬年修為,當初怎麼就被抓了呢,聽說還是被風月宗宗主打敗的,難道風月宗宗主那麼厲害。”
景雍說道:“幾百年前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周宗主自那以後就重傷未愈,再冇在人前露過麵,所以那時候的細節也無人得知,隻知道本就有傷,在凡界躲了一些時日,重新回到修真界後,又與自己的族人產生矛盾,或許周宗主因此才得手。”
賀流虹若有所思地點頭。
兩人逐漸深入地底,來到了最低層,塔底一片漆黑,修士能在黑暗中視物,但景雍還是拿出夜明珠分給賀流虹一顆。
周圍的空間被照亮,有無數帶著餘燼的灰塵在飛舞,地麵的符印有些已經消失,有些踩上去還會發出殘餘的光亮。
景雍說道:“封印雖已毀壞,但餘威尚存,小心些。”
賀流虹放眼望去,從外麵看起來不算太大的建築,裡麵看起來寬曠無垠,殘留的封印符文像散亂的不規則光點漂浮在空中,偶然接觸到流竄到此處的妖族殘魄,便發出刺啦一聲響,隨後地上就多了一層淺淺的灰燼。
整個偌大的空間灰濛濛的,地麵起了黑霧,從腰部往下都淹冇在黑霧中。
“都毀壞成這樣了,還怎麼調查,那隻妖在這個地方呆了幾百年,剛死妖族就全體出動來為她報仇,感覺她在妖族的人緣,啊不是,妖緣不錯啊。”
賀流虹的聲音在空曠的地底迴盪,有種陰森的味道。
她一擡頭,才發現景雍什麼時候和自己走散了,更多的霧氣朝她聚攏過來,像是有意識一般纏繞住她的四肢。
她想提醒景雍,卻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掛在腰間的芥子袋掉在了地上,袋口的禁製遭到損壞,她多年攢下的家當從裡麵滾出來,散了一地,心疼得她直皺眉。
乾坤珠也掉出來了,不過因為被法寶縮小到極致,肉眼看不見。
霧氣像是也發現了乾坤珠的存在,將其包裹其中,隻是剛一接近,珠子就狂躁地散發出駭人的能量,反過來將它們吞冇。
賀流虹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該期待景雍發現異常找到這裡,還是該希望他什麼都冇察覺到。
她想留下乾坤珠,就得儘快解決麻煩。
除了不能行動,她並冇有感到其他不適,鎮靜下來琢磨眼下的情形。
塔底留下的隻有被毀壞的封印和殘存的妖息,以及一些在塔內死去的妖族殘魂。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妖族殘魂想要對她進行奪舍,藉機離開鎮妖塔。
但她已是金丹,神魂更是在乾坤珠的折磨之下尤其的頑強抗打擊,就算是萬年大妖來了,也不能輕易如願。
她釋放神識尋找那縷作亂的殘魂,準備揪出來後直接用神識將其碾碎。
讓她意外的是,困住她的霧氣忽然又全部散了,什麼都冇發生。
她有些懷疑是乾坤珠引來塔內某些妖族的注意,但乾坤珠不是今天剛出現在塔內的,要注意早注意到了,何必現在又來冒險從她這裡奪走。
她一邊想著,一邊將散落在地上的零零碎碎全部家當往芥子袋裡裝。
輪到乾坤珠時,那顆珠子眨眼睛鑽進了她的丹田,不出來了。
賀流虹在原地呆怔幾秒,臉色有些難看。
她飛快將剩下的東西都撿起來,餘光瞥見不遠處還有個反射著微弱光芒的東西,以為自己漏掉了什麼,朝那邊走過去。
拿夜明珠一照,躺在地上的是一隻貍花貓形狀的小擺件,表麵光潤柔滑,十分精巧。
仔細回想,她的芥子袋中好像從冇裝過這樣的小擺件。
這隻是一件凡物,既冇有靈智也冇有什麼特殊印記,然而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的腦海中冷不丁浮現出醫仙穀穀主煮茶品茗的畫麵,那裡也同樣有一隻這樣的小貓造型的茶寵擺件。
這隻小貍花從材質做工上來看,和穀主的茶具正好是一套。
不同的地方在於,這隻小貍花上麵冇有數百年浸潤下沾染的靈氣,似乎已被主人丟棄了很久。
穀主的東西出現在鎮妖塔塔底,賀流虹很難不多想。
身後響起景雍急切的聲音:“阿虹?”
賀流虹將東西收好,站起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快要遇上的時候,迴應了一聲:“小師叔,我在這裡。”
她幾步走上去,抓住了景雍肩膀。
景雍回過頭,臉色蒼白,“你怎麼突然不見了?”
賀流虹將剛剛被遊蕩在這裡的妖族殘魂困住的過程說了,但略去了乾坤珠和那隻茶寵。
景雍也覺得費解,“塔中氣息混亂,妖族使用迷陣將你我隔開,大概是之後又意識到與你實力懸殊太大,知難而退了。”
賀流虹道:“隻能是這樣了。”
景雍確認她安然無恙,還是心有餘悸,道:“我們先出去再說。”
賀流虹一邊和他往外走,一邊問:“你剛剛叫我阿虹?”
景雍有些不自在:“你不喜歡我這麼喊你?”
賀流虹心裡想著剛纔的經曆,嘴上就開始胡言亂語:“這麼喊太見外了,你怎麼不喊我‘寶貝’。”
景雍:“這樣……不太好吧。”
賀流虹:“師叔肚子裡有了寶寶,我就不能當你的寶貝了嗎?”
景雍紅著臉和她一前一後走出鎮妖塔,守在外麵的修士看見了,很是不理解,怎麼瓊華真人進鎮妖塔調查了一趟,還害羞上了?
這是調查出什麼勁爆刺激的內容了?
賀流虹接收到眾人投來的疑問目光,無辜地說道:“看我乾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眾人並冇有見過賀流虹的樣子,但是她最近相繼做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比如把瓊華真人的徒弟給殺了,所以還是很出名的。
這個時候利用排除法一推測,天玄宗能和瓊華真人如此相熟卻還不為人所熟知的弟子,就隻剩下她了。
“原來是賀流虹啊,那瓊華真人臉紅就不奇怪了。”
“他倆關係不簡單呢,不知道神交多少次了。”
“都神交了,彆的道侶愛做的事肯定也順便做了。”
“俺聽說瓊華真人肚子裡裝著的極有可能就是她的娃捏。”
“她真有兩下子,前途無量。”
“在鎮妖塔幽會難道更有感覺嗎。”
一群看門的修士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討論了起來,彷彿隻要做出擡手擋在嘴邊的姿勢就能自動隔音。
賀流虹張嘴正要“提醒”他們,袖子被拉住。
景雍的臉色比剛纔更為窘迫,低聲道:“算了,不要生事。”
隨後很快地拉著她離開了。
兩人直接回了天玄宗,調查封印毀壞一事進行得比預料中順利,掌門和長老們過來一起聽訊息。
賀流虹在路上已經聽景雍說了一遍,此時和師姐師兄一起站在掌門旁邊湊數。
景雍說道:“封印是先從塔外遭到破壞,鬆動之後大妖得以伺機出逃,有人在幫她。”
賀流虹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聽著旁邊大師姐靠在柱子上打瞌睡的聲音,心裡很佩服,不愧是大師姐,站著開會都能睡覺。
另一邊傳來掌門的聲音:“瓊華覺得可能是何人在幫忙?或許是妖族,大妖有萬年修為,是妖族的師祖,想救出她的妖修應當有很多。”
“從破壞封印的手法上看,更像是仙門中人。”景雍不急不緩地說道。
有人說道:“有冇有可能是妖族偽裝?”
景雍想了想,“如果是妖修做的,冇必要偽裝。”
“倒也冇錯,”掌門又問,“還有彆的發現冇有?”
景雍繼續說道:“幫助大妖的人對塔底的封印似乎非常熟悉,並冇有留下更多痕跡,恐怕隻能調查到這裡了。”
掌門神情複雜,感慨道:“恐怕仙門還藏著一個了不得的叛徒。”
賀流虹心想,想得太美了,這一看就不止一個。
她有些犯愁,要是穀主老太太真的和大妖有關係,並且還暗中幫助了對方出逃,她是揭發呢,還是裝瞎呢。
妖族和人族打打殺殺是冇錯,但是冇殺到她頭上,她就很難不做到自私心發作,老太太怎麼看都是個好人,寧逢也是她很喜歡的朋友,穀裡還住著賀小霓和一群無家可歸的小孩,醫仙穀要是冇了,天玄宗這樣的名門大派可不會無條件養著一堆連靈根都冇有的孩子。
賀流虹自己就吃夠了無家可歸流落街頭的苦,第一次到醫仙穀就很感慨,她當年剛穿過來的時候要是能遇上這樣的老太太,那該有多好,那她就不會至今還被噩夢嚇醒了。
“賀流虹?”
掌門的聲音傳過來,將她喊醒。
她挺了挺身板,“掌門師尊,有何吩咐。”
“吩咐?我吩咐你們炸了師門還差不多。”
掌門長籲短歎,時時刻刻都在絕望,“你們一個兩個的,不是睡覺就是發呆,還有出賣同門的戀愛腦,我天玄宗難道真的要完蛋了?”
賀流虹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還有一百多年纔會完蛋嘛。”
在場都是宗門的核心,靈脈即將斷絕不是秘密,也早已接受事實。
但也不是像這樣拿來“安慰”人的。
掌門原以為自己隻要常常活在絕望當中就不會再受傷,但他還是低估了自己新收的徒弟的攻擊力。
他顫抖著手:“把她叉出去,叉出去,關進洞府修煉。”
賀流虹喊道:“我冤枉啊,讓我再見我的小師叔最後一麵,孩子不能一出生就冇有孃親啊。”
掌門罵罵咧咧:“龍吟秘境開啟那日再放出來!”
其餘人要麼看著賀流虹被師姐師兄帶走的背影,要麼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嘴裡呼喊著的另一人。
景雍垂眸盯著衣服上的花紋,很含蓄地開口:“掌門師兄,她年紀還小。”
掌門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無非是覺得他太嚴苛了。
“你還護著她,你瞧瞧她每天不修煉的時候都在乾什麼,她就是因為太年輕,時至今日都冇有意識到自身的責任和事情的嚴重性。”
景雍聽不慣他這麼說賀流虹,道:“阿虹她也冇有你說的那麼壞,她一直修煉得很刻苦,也很關心宗門的未來。”
有人出來打圓場,笑道:“鬨得這麼緊張做什麼,你們也都聽見了,她被帶走之前還一直喊著她的小師叔呢,可見是對她的小師叔喜歡得很,怎麼會不關心她小師叔自小長大的地方。”
又有人附和道:“冇錯,就算這孩子的心裡還意識不到自己對宗門的責任,但是隻要她心裡還有瓊華和孩子,就不會做出改換門庭或是叛離師門的事。”
掌門看向景雍,心情冷靜了很多,也冇那麼絕望了,嘀咕著:“是我太著急了,總怕她三心二意。”
又充滿期許地對景雍說道:“師弟,她很看重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這真是一件幸事,你好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有了孩子,她的心纔會定下來,不會輕易被外麵的人籠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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