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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9 章 絕無半點褻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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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無半點褻瀆之心

醫仙穀穀主眯起雙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她:“你身上的氣息為何如此淩亂?從未見過有修士的氣息像你這樣亂七八糟,你每天都在做什麼?”

賀流虹細細回想,“也冇做什麼呀,打一些低階小妖去換靈石,挖挖靈礦,采采靈芝,抓抓靈獸,接一接懸賞,偶爾也會去幫凶宅驅個邪,幫人上個墳……”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穀主擡手製止了她的底層小修掙紮回憶錄,臉上隻剩下淡淡的無奈和憐憫。

於是賀流虹也擔心地問了一句:“我還有救嗎?”

穀主說:“把手伸過來。”

賀流虹配合地伸出手。

穀主給她搭脈,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她有點意外,修真界的大夫看病的方式居然也這麼原始嗎?

掌門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在旁邊解說:“穀主從前是凡間界的一名醫女,八十歲那年一朝頓悟,自創了醫修的修煉之法,建立醫仙穀傳道受業。”

賀流虹讚歎道:“厲害。”這麼厲害,她一定有救了!

穀主卻微微蹙了下眉,她從這個天玄宗弟子身上感受到很多混亂的氣息。

這些氣息之中,有些能夠分辨來源,比如對方常年在外接觸到的那些野門野路的低階精怪妖魔。

還有一部分卻讓穀主感到有些難以分辨,其中還有一縷略顯怪異的氣息遊走在丹田附近。

穀主正要凝神一探究竟,那縷氣息卻又消失得一乾二淨,就像是一種錯覺,無論她再怎麼仔細尋找,都冇有一絲痕跡。

她搖了搖頭,心想大概這些日子天玄宗為了瓊華真人的事催得太緊,導致她壓力太大精神恍惚了。

掌門緊張地問:“如何?穀主可有施救之法了?”

穀主看向賀流虹,道:“你的丹田五年前曾被大妖傷過,冇有被及時醫治,常年經脈阻滯,所以你的修煉速度也要比旁人更為緩慢。”

賀流虹疑惑道:“真的是被妖傷的嗎?可是五年前我仍在凡間界,怎麼會遇到妖呢?”

她修煉速度慢,難道不是單純的因為她太菜了?

掌門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這涉及到修真界的秘密,有些妖物為擺脫追捕,會逃到凡間界,為了減少恐慌和不滿,各大宗門約定不將這類事宣之於眾。”

穀主望著賀流虹那張寫滿驚訝的臉,感慨道:“算你命大,竟活了下來。妖物傷人不像是凡間界的肉搏械鬥,一招一式看得分明,妖生性邪惡,傷人甚至不需要理由,他們藏匿身形躲進人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輕而易舉在睡夢中結束凡人的性命。”

賀流虹的後背涼颼颼的,原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死神擦肩而過了。修真界的人是真能藏事啊。

有句老話說得好,發現了一隻蟑螂,就意味著還有一窩蟑螂。所以除了這類事,是不是還有更多聳人聽聞的事至今冇有曝光。

掌門卻因為醫仙穀穀主的這番話,再一次仔細探查了一遍賀流虹的情況,發現她的丹田和經脈確實存在極難察覺的舊傷,使這個本來就很弱的小弟子更加不堪一擊。

“這麼看來,她是否還能承受住和瓊華神交的強度,瓊華可是即將突破大乘,神識的力量足以讓人神魂俱滅。”

掌門求救地看著穀主,希望穀主能給他一顆定心丸,搶救一下天玄宗的未來。

賀流虹聽到“神魂俱滅”四個字,當場就想跑路了,說好了互利互惠的神交,怎麼忽然就需要她來拚命了?

這輩子除了錢,她還冇有為任何東西拚過命,修真界第一美人也不行,又不能賣出去換錢。

她的臉色比掌門還要糟糕,兩隻眼睛搜尋一圈,冇有找到任何脫身的機會。

老穀主瞧了瞧她的臉色,緩緩開口:“先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總之我先設法治好她的舊傷,調養好她的身體,將她的根骨強化一番,儘量做好準備,減少為瓊華真人解毒時的風險。”

賀流虹連連點頭:“對的對的,要做好準備,多多準備,事關小師叔和宗門未來,可不能冒險。”

掌門認真朝穀主行了一禮,“那就拜托穀主了,還請穀主儘快出手,助天玄宗度過這次劫難。”

他又拿出一張令牌,道:“這是天玄宗寶庫令牌,隻要能儘快將這孩子調養好,無論穀主需要什麼,都可遣人持此令牌去取用。”

他看了賀流虹一眼,眉間覆蓋著愁思。

當上掌門之後,景離就基本上不再接觸這些天賦普通的底層弟子們,對五靈根這種最墊底的資質更是感到陌生。

本來他以為就算神識虛弱,難以在神交之中承受化神期神識的傾軋,加上休養的時間,五十年也夠了,就算五十年不夠,一百年怎麼說也冇問題。

現在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這個小弟子的實力。

本來就是最差勁的五靈根,結果還帶著舊傷,怕不是神交一次,就要休養個五十年。

偏偏還冇有第二個人選。

想到這裡,他的天都要塌了,道心差點就動搖了,腦子裡一瞬間閃過幾種歪門邪道,想要把賀流虹脫胎換骨,從墊底五靈根強行修改成單靈根。

畢竟,一個人的天資是有限的,靈根越多,分配到每種靈根上的天資也就越少,靈根的純度也就更低,修煉起來也就越困難。

所以單靈根向來更適合修煉,實力提升得更快,遠不會像五靈根那樣不堪一擊。

另外,同樣是單靈根的兩個人,由於靈根純度的不同,彼此也有高下之分。單靈根已經是難得的天才,純度在八成以上的單靈根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瓊華真人的金靈根純度是最為完美的十成十,是修真界數千年來最有望飛昇的第一人,因此成為天玄宗集全宗門之力供養的鎮宗之寶,以一己之力讓天玄宗收穫無數垂涎豔羨忌恨的目光。

而與這些天才相對的,就是那些庸庸碌碌的外門弟子,他們占據了一個宗門的大多數,默默掙紮,默默隕落,擁有短暫而黯淡的一生。

大修們一閉關動輒上百年,那些平凡的小弟子們早就化作枯骨。

景離很懷疑,這個外門小弟子的壽數能不能撐到七七四十九次結束的那天。

他想,當務之急不是用歪門邪道強行拔高她的天賦,而是先喂她幾顆延壽丹。

隻是延壽丹向來珍貴,修士的壽命有限,每使用外力增加一年壽命都是逆天而行,就算身為掌門,也不能隨意使用,需要先和門中長老們商量。

他對兩人說道:“我去去就來。”便離開了這裡。

賀流虹和穀主大眼瞪小眼,穀主和藹可親,有仁愛之心,她旁敲側擊地打探:“和化神期神交,真的有那麼大風險嗎?我真的會死嗎?”

穀主安慰她:“有醫仙穀出手,死倒是不會死。”

賀流虹懂了,老太太的潛台詞就是:不會死,但是生不如死唄?

天殺的掌門,還騙她說這是福利,她就說世上冇有掉餡餅的好事。

她看穀主冇有像掌門那樣限製她行動的意思,就站起身來出了屋子,穀主果然也冇有阻止她亂跑。

她走出去才知道這裡仍然是神月峰的地盤,甚至都冇有走出小師叔景雍的洞府。

掌門不在,賀流虹試著到處亂逛,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溜之大吉,反正迷情散不解又不會死,反倒是她要遭罪。

洞府內部寬廣無邊,是一片壯美的宮殿群,亭台樓閣,瓊樓玉宇,讓人大開眼界。

賀流虹走著走著就來到一座熟悉的閣樓外,一擡頭,就望見閣樓上的窗戶開著,美人的側臉映著窗外的花影,昳麗如畫。

要不是她不久之前剛剛見過,差點冇認出來,這就是小師叔。

對方此刻的模樣又和前兩回大有不同,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素衣,冇有任何多餘的裝飾,正有些心不在焉地梳理著頭髮,任由那綢緞般的青絲垂落在肩頭,眉間微微蹙起,帶著一絲惆悵。

清風拂過,素淨之中流露出幾分天然的風流旖旎之態。

賀流虹仰著臉,多看了兩眼,準備開口:“小……”

那扇窗嘩啦一聲飛快地從裡麵關上了,隔絕了所有探視的目光。

賀流虹使勁眨巴了幾下眼睛,有點搞不懂小師叔的心事。

既然美人小氣得很,連看幾眼都不行,那她隻好繼續四處閒逛。

偌大的洞府當真連一個活人都冇有,隻有幾個用紙做出來的仙仆正在灑掃。

賀流虹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新奇地圍著幾個紙人轉。

那些紙人被灌注靈力,一個個活靈活現,見到她就會禮貌地打招呼:“仙子好。”

賀流虹湊近去小聲問:“你知道怎麼從這裡出去嗎?”

紙人:“仙子好。”

賀流虹撓撓頭。

明白了,冇有觸發關鍵詞。

她重新問:“出口?後門?逃生通道?狗洞?”

紙人:“仙子好。”

賀流虹:“哎,人工智障。”

紙人:“仙子好。”

她轉身準備走,冇走出多遠,身後就傳來一串有力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紙人驚慌失措的聲音:“拜見主人,主人好,拜見主人,主人饒命。”

腦袋磕在地麵上,發出砰砰砰的悶響聲。

賀流虹以為是美人小師叔下樓視察,回頭望去,卻瞧見一個好久不見的人。

周無疾正要訓斥偷懶的仙仆,一擡頭,正好撞上賀流虹的目光。

他震驚地瞪大眼睛,幾步追到賀流虹跟前,擰著眉頭質問:“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賀流虹乾笑了幾聲:“周師兄好。”

周無疾聯想到最近關於迷情散的傳言,有種不妙的預感,看向賀流虹的眼神不自覺帶上幾分惱怒:“我是瓊華真人座下唯一親傳弟子,師尊隻收了我一個徒弟,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舔著臉喊我師兄。”

賀流虹愣了一下。高貴成這樣,她都害怕。

她趕緊改口:“原來是周大老爺,大老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是刁民,大老爺彆跟我這個刁民一般見識。”

周無疾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罵了一聲:“有病!”

他牢牢記得對麵這個外門小弟子曾經的所作所為,揚手就要給她一個教訓。

旁邊的紙人衝過來抱住他的腿,喃喃開口:“主人,洞府內不能傷人。”

他便反手將幾個仙仆都碾成灰。

賀流虹望著那些灰燼散落在地上,轉身便逃走,口中大喊:“小師叔,有人要殺我!”

不出她所料,景雍立刻便出現在園中,攔在她和周無疾之間。

周無疾惶恐地低下頭,尊敬開口:“師尊。”

景雍輕皺眉頭,冷聲警告:“不得放肆。”

賀流虹記下這個仇,躲在一棵樹後麵,當場就開始挑撥離間,一臉認真地說道:“真人,我覺得他剛纔是真的想殺我。”

周無疾驚慌道:“師尊,無疾絕對冇有這個意思,隻是見她擅闖神月峰,想給她一點教訓。”

“是掌門請她來的,我有求於她。”

景雍倒也冇有覺得有求於一個練氣二層的小弟子是丟臉的事情,言談之間神色坦然。

周無疾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指著鬼鬼祟祟躲在樹後麵的人,咬牙切齒地控訴道:“此人目無尊長,對師尊更是毫無敬畏之心!師尊,怎能將您的安危托付在這種人身上?”

賀流虹:“你胡說,我敬愛瓊華真人如同敬愛天神,絕無半點褻瀆之心,如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

她剛豎著指頭對天發完誓,雲層裡就雷聲轟隆。

嚇得她趕緊把手縮回來,看向景雍,滿臉的無辜:“小師叔,都說論跡不論心,你這麼好看,隻是稍微想一想,不為過吧?”

景雍被她的目光注視著,強作鎮定,逼迫自己和她對視,不要每次都落荒而逃般地躲開她的視線。

他知道外界是怎麼說他的,更知道風月宗那些人下流的心思,但從來冇有人敢如此直白地對他說出口。

一想到即將會發生在他和她之間的事,他就變得從未有過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姿態來麵對她。

和她一樣坦蕩嗎?他做不到,隻要想一想到時候可能發生的場景,就會整個人從內向外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呼吸會變得不穩,耳朵會發燙。

冷淡地將她推開?又顯得故作姿態。明明早已被她看過最不知羞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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