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那我可要請你去地府坐坐 第33章 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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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絕關係
小白將阿貍的記憶解析。
小水,也就是一條會寫字的魚,將記憶整合,把這份報告交給了沈望舒。
將這份記憶報告看完後,沈望舒也來到了司家。
坐在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房間裡。
上一回她回來,還被苗淑慧和司穎初給綁了起來。
這次,是司誌勇畢恭畢敬請她回來的。
苗淑慧拉了拉司誌勇的衣袖,眼裡的意思很明顯:玄月真有這麼年輕?
司誌勇擠眉弄眼:千真萬確!
還是他報社朋友手下的記者拍的照片。
要不是他冒死路上進行攔截,恐怕還冇這麼順利能將玄月請回家中。
司誌勇推了推苗淑慧,再次擠眉弄眼。
苗淑慧隻能硬著頭皮,親手泡了一杯茶,然後雙手遞給沈望舒。
“玄月大師,請喝茶。”
沈望舒伸手端了過來,然後輕抿了一口。
苗淑慧看沈望舒喝了茶,立即蹭鼻子上臉:“玄月大師,您看我女兒,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沈望舒:“不知道你是指哪個女兒?”
苗淑慧連忙開口道:“當然是我的親女兒司穎初,大師,她都昏迷快一個月了,醫生也找不出什麼,這些日子,我隻能看著她日益消瘦,大師,求您幫幫我女兒吧,要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出。”
沈望舒假意掐算了一下手指:“可我觀你有兩女。”
苗淑慧臉色一僵:“我隻有一個親生女兒,還有一個是養女,當初我們好心把她抱回來,結果發現她完全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沈望舒將茶放在了桌子上:“既然你不願說實話,那我也幫不了你女兒,告辭。”
說著,沈望舒起身就要走。
司誌勇恨鐵不成鋼,他連忙上前:“玄月大師,我妻子最近為了我女兒的事煩心到無法入睡,纔會神誌不清得罪大師,大師想知道什麼,問我就好。”
司誌勇說完,還踹了苗淑慧一腳。
這種舉動,就彷彿在跟沈望舒說,你看,我都懲罰我老婆了,你總不能牽連其他人吧。
沈望舒冇管司誌勇的把戲,直接開口道:“十六年前,你去了一趟無名村,偷走了一位三歲小孩,把她養在自己名下,隻因有人算出,可去無名村偷一名嬰幼兒,並藉此兒命運,就能改變你即將早夭女兒的命。”
司誌勇被沈望舒這一番話,激得冷汗直流。
他雙腿止不住地輕顫,司穎初剛出生的時候,被醫生診斷出絕症。
那些年他想過要放棄司穎初的命,但每次苗淑慧都以死相逼。
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像是進入了鬼打牆的地方。
然後在那裡,他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妖豔的女子。
那女子說:“需將這兩子命運相連,這樣他們的氣運便會此長彼消,直到被借者死亡,之後你的女兒纔會一直好運,成為人上人。”
當時司誌勇問:“要如何將他們命運相連?”
那女子掩嘴笑著:“這簡單,養在你們身邊,改成與他相似的名,慢慢侵占他的氣運便可。”
之後司誌勇就醒了。
他發現自己醒來後,正處在無名村的村口。
而村口處站著一個三歲的小娃,那就是沈望舒。
所以司誌勇將沈望舒帶了回來,把她帶回來的當天晚上,無名村遭受了一場大火。
燒了七天七夜。
司誌勇不敢告訴任何人這個孩子從哪裡來。
而將沈望舒帶回來的時候,她一句話也不會說。
司誌勇隻能去查,查到無名村隻有一個孩子,而那個孩子叫沈玉宸。
那女子說,要改成相似的名。
司誌勇不敢這麼大膽,隻敢改成首字母相似的名。
他當時想著,如果不行,那就再去改名。
結果把沈望舒上在他們戶口當晚,司穎初的身體就有所好轉。
之後司穎初的檢查一路綠燈,連醫生都連連稱奇,而他的事業也漸漸好了起來,一直到現在擁有全國上萬家連鎖餐廳。
司誌勇想到最近他的女兒昏迷不醒,而沈望舒則成了裴浩楠的未婚妻。
想到此長彼消這個說法,司誌勇害怕到慢慢跪了下來:“大師,要怎麼辦才能救我女兒?”
沈望舒冷冷地開口:“很簡單,分割戶口,斷絕關係。”
司誌勇不可置信:“這樣就行?”
沈望舒冷哼一聲:“這才第一步,辦好再來找我。”
司誌勇生怕沈望舒就要走,畢竟再找沈望舒會很難,他連忙道:“大師,我這就去辦,麻煩您在家裡稍坐片刻。”
沈望舒這才重新坐了下來,提了一句:“分割戶口需要房產,記得分個遠一點的地方。”
司誌勇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座房產。
當初那塊地本來是規劃住宅區的,後來建好後,正要在旁邊建個商業圈。
結果剛動土,就挖到有古墓。
後來商業圈的動土計劃一再擱淺,而那棟房產還有人用來放骨灰。
最後演變成附近建了墓地。
那一棟樓也漸漸無人居住。
司誌勇心裡一個激靈,這感情好啊,又能脫手不值錢的房產,還能處理掉沈望舒的戶口。
極好極好。
司誌勇多日來沉著的麵孔,終於多了一絲笑容。
“多謝玄月大師指點。”
在司誌勇去辦這件事的時候,沈望舒來到了司穎初的房間。
跟剛纔那個家徒四壁的小房間比起來,這個房間佈置得溫馨而公主。
司穎初躺在床上,長時間醒不來,身體瘦得可怕,臉頰的肉都凹了下去。
偶爾還會從她嘴裡溢位一些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苗淑慧又是羞又是怕,給司穎初揉著萎縮的雙腿,流著淚問道:“玄月大師,我女兒最近都這樣,這是怎麼了?”
沈望舒:“**一刻呢。”
苗淑慧大驚失色,正巧此時,司穎初再次發出一聲高昂似痛苦的聲音。
苗淑慧雙手合十:“大師,可有辦法救救我女兒?”
沈望舒冷靜道:“一步步來。”
苗淑慧看了玄月大師一眼,隻見她麵無表情地捧著一本書。
她欲言又止,畢竟她女兒一個黃花大閨女,這玄月大師又是一位男性,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待在這裡聽這聲音的。
苗淑慧正準備開口,便聽到玄月大師說。
“你要是覺得傷耳朵,可以先離開。”
苗淑慧扯了扯嘴角,下意識回:“冇,怎麼會傷耳朵呢,還挺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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