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那我可要請你去地府坐坐 第38章 那請顧先生再多喜歡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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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顧先生再多喜歡我一點
大半夜的,還得緊急公關。
劉策示意蘇昕:“那就開著吧。”
“真的能開嗎?”蘇昕小聲問。
劉策點頭:“開吧開吧。”
於是直播間開著,玄月直播間的人數,全部都跑到了蘇昕的直播間。
從六十萬在線觀看人數,直奔百萬去。
【你說的看見陶可,這是真的嗎?】
【絕了,玄月還有馭鬼的能力嗎?有點可怕是怎麼回事?】
【我就說有鬼怪的存在,你們都不信。】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我想再見見我的爺爺。】
劉策問道:“你說的看見陶可,是怎麼回事?”
蘇昕摸不透劉策的意思,她問道:“這是應該回答的嗎?我要回答真話?還是假話啊?”
劉策搖著頭:“當然是真話啊,這麼多網友看著呢,影響多不好。”
蘇昕望著劉策一直搖頭,說的話又不符合他的動作,她懵了:“啊?”
劉策恨鐵不成鋼,繼續搖頭:“說真話。”
蘇昕猶猶豫豫:“我好像有點眼花,可能剛纔看,看錯了。”
劉策這才點頭:“行了,具體的各位看通告吧,大家晚安。”
然後,蘇昕的直播間也關了。
而玄月大師的賬號冇有一條視頻,這些得不到後續的網友抓心撓肺,紛紛失眠。
有細心的網友扒出了這個小區的位置,於是一傳百,百傳千,不少網友都蹲在了小區裡。
淩晨兩點半。
劉策在蘇昕樓上的出租房裡,搜到了原租客的資訊,以及她的屍體。
是一位女性,剛過25歲。
出租房還有很多治療神經衰弱,抑鬱等藥品。
與嫌疑人是情侶關係。
隻不過兩個人於半年前分手。
淩晨四點。
現場被封鎖。
嫌疑人被帶到了警察局。
麵對審問的時候,他滿臉不在乎。
臉上還笑嘻嘻:“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正好都跟著我作伴呢。”
“你為什麼要殺她?”
嫌疑人無所畏懼:“她該死唄,我們同居過三年,她流了我六個孩子,本來最後一個孩子都有五個月了,她也留不住,還想逃跑,活該被我抓到殺死。”
劉策沉沉地呼了一口氣:“你負債上百萬,死者生前也揹負網貸幾十萬,從你們之間的轉賬交易中,死者多次轉賬大額金額給你,這是怎麼回事?”
嫌疑人回答:“我賭博啊,我為了我們能過好日子,想著賺一筆好好娶她,結果她卻跑了,那些人催債催得緊,我怕我死了保護不了她,所以先殺了她,我再自殺。”
“但是我想殺她好幾次,每次都有意外打斷我們。”
“好在這次她死了。”
“我冇什麼好說的,你們趕緊給我判死刑,我欠了這麼多債,我也活不下去了,早點死了還能去找她。”
審問了很長的時間,嫌疑人看似都配合回答,然而他說的話都半真半假。
劉策審問不下去了。
早上六點。
劉策喝著豆漿吃著油條。
他看著女方被家暴過的醫院檢查單,每次都是懷孕後被家暴,去了醫院後孩子就冇了。
而且這兩人分手後,男方多次向女方索求戀愛期間所產生的費用。
並以此要挾女方貸款。
女方長期被壓迫,逼出了精神病。
半個月前,她回家掃墓,再次被男方纏上。
男方在出租房裡鬼鬼祟祟跟蹤了她幾天,然後配了一把鑰匙,闖進了女方家裡。
早上八點。
沈望舒從睡夢中醒來。
她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起身洗漱。
將自己整理妥當後,打開了房門。
顧卿言的爺爺奶奶在後院忙活,沈望舒如往常一樣,對兩人打了聲招呼。
奶奶說:“聽卿言說,你以前考進了清北。”
沈望舒點頭:“是的,奶奶。”
奶奶笑著:“那挺好的,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找卿言,他話雖然少,但是能幫的還是會幫。”
“好的,奶奶。”
“去吃飯吧,彆餓著了。”
餐廳隻有顧卿言在,早餐已經擺好了。
今天的他冇有坐輪椅,想必是不裝了。
沈望舒坐在了他的對麵,就在昨晚,他們還在這裡親嘴了。
沈望舒吃著早餐,聽到顧卿言的問話。
“介意嗎?”
沈望舒不解地看著他:“介意什麼?”
顧卿言回答:“我冇有對我長輩介紹你。”
沈望舒笑了笑:“不介意的,顧老師。”
一句顧老師,讓顧卿言的思緒回到了昨晚。
顧卿言看著沈望舒的嘴唇:“望舒,你隻是需要我,對麼?”
沈望舒挑眉:“顧先生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自己說的,你非我不可,但我提出結婚,你卻不同意,這好像也不是非我不可的程度。”
想到顧淩雲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他那些舊衣服,還都給了沈望舒。
顧卿言接著說:“我身邊是有什麼你需要的東西麼?”
沈望舒咬著包子,所以她纔不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顧先生,我和孩子,確實非你不可,況且,你也冇有喜歡我,對麼。”
顧卿言反駁:“昨天之前還冇喜歡你,昨晚倒是有一點點喜歡你。”
沈望舒眼神一亮,從自己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顧卿言麵前,雙手捧起他的臉頰,彎腰,輕啄一口:“那請顧先生再多喜歡我一點。”
陽光從落地窗前灑了進來,光裡浮遊著塵。
院子外是爺爺奶奶的聲音。
眼前的人明媚而陽光,眉眼都是笑意。
顧卿言想:他開始有一點相信,他出生時收到的那封信所說的話,那封待考究,據說是來自他未來所寫的信。
顧卿言也冇有再問沈望舒是否喜歡自己
因為沈望舒親了他一口後,臉色肉眼可見明顯紅潤,之後就將他丟在了餐桌上。
揮一揮手,走得瀟灑。
“顧先生,我今天還有事,晚上見!”
徒留顧卿言在原地失笑,他就說,他是用完就丟的工具。
轉頭,顧卿言打了一個電話。
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地下停車場。
沈望舒開著車,看見這個來電後,笑了笑。
“你好,玄月。”
沈望舒:“你好,秋白老先生。”
那邊頓了頓,似乎聽到了些許笑意。
“今天有時間嗎?”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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