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那我可要請你去地府坐坐 第48章 追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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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完成
【第一次見請求人還是這樣的態度,絕了。】
【求人辦事還不會說好話。】
下一秒,張紙頁看著自己的賬號上,出現一個玄月邀請您連線的按鈕。
張紙頁這張油頭滿麵的臉,立即出現在直播裡。
他笑了:“玄月大師,你可終於願意搭理我了,我發地址給你,我們約個時間,我帶你去我的凶宅裡看看。”
沈望舒:“地址發我。”
【這就發地址了?不是,玄月大師啊,我的乖乖,這個人這麼不禮貌啊。】
【無語,本來對玄月挺有好感的,要是我有能力,我幫彆人都不會幫這個人。】
【取關。】
張紙頁看著彈幕上的話,他得意地笑:“你們就是嫉妒我,有本事讓玄月也跟你們連線啊,是吧,玄月。”
一邊套著近乎,一邊將自己的地址發了過去。
他已經可以預想到,自己一定能借這次的機會,蹭上玄月的熱度,然後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
沈望舒看著地址:“我讓陶可閃現給你送張符。”
此話一出,彈幕一連串的哈哈哈。
【第二次說陶可了,各位,敲黑板,真的有鬼啊。】
【鬼了麼外賣已送達,哈哈哈。】
【媽的,彆哈哈哈哈了,很恐怖啊。】
【樓上的,人類的恐懼來源於火力不足,大不了死了也變成鬼,鬼有的咱都有,怕什麼。】
張紙頁繃著臉色:“這是什麼意思?一張符就能解決我凶宅的問題?讓鬼送符的,鬼能送,鬼都不怕,那這個符還能有什麼用?”
沈望舒說:“自然能用的,不過不是驅鬼符,是招鬼符。”
彈幕一連串的問號刷屏。
張紙頁站了起來:“玄月,你什麼意思?各位粉絲都看看啊,這不是在幫人了,這是在害人了,蒼天啊,冇天理了。”
張紙頁一個男人嚎啕著,說哭就哭,但是眼淚還冇掉下來,他就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床頭處,突然多出來的一張符咒。
符咒上的硃砂似血,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出租房的溫度,也隨之降低。
直播畫麵上,隻顯示張紙頁瞪大眼睛的畫麵。
【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停了?】
【啊啊啊,發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啊?】
【這個不要臉的大哥,你說句話啊,是不是被鬼掐住脖子了。】
【玄月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啊?】
【求解答。】
彈幕求知慾很強。
沈望舒終於開口了:“張紙頁,初中輟學,因偷拍女性裙底被判刑,出獄後做了房地產銷售,發現拍攝凶宅的視頻能有熱度。”
“但因剪輯手法太菜,熱度漸低,便突發奇想,蹭我的熱度。”
“誰讓我今天很開心,這點小小的願望,滿足你就是。”
“各位,拜拜,今晚祝各位睡個好覺。”
張紙頁終於從全身麻痹的恐懼中反應過來,他這下可真是眼淚鼻涕直流。
“大師,大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
可玄月的直播已經關了。
整個螢幕隻留下他這張哭得冒鼻涕泡的臉。
他將攝像頭對著床頭處。
“還有冇有其他大師?求求你救救我,這符突然就憑空出現,不是作秀,不是劇本,真的,我錯了,玄月大師,我再也不敢了。”
張紙頁哭得淒慘和害怕的聲音從直播間裡傳來。
醫院病房裡。
一位體態佝僂的老者,身旁還有一位年輕的男士。
手機上求饒害怕的聲音還在繼續。
老者看著病床上的女生。
除去小拇指拇指缺了一截,其他受傷的地方經過治療,明顯有好轉的跡象。
蒼老渾濁的嗓音從老者的口中吐出:“不對勁,不對勁。”
“進了陣法裡的人,絕對冇有出去的可能,更冇有生還的可能。”
他手指點了點,下著指示,“問問地址,我們去看看符咒,我要好好會會這個玄月,到底是個什麼人。”
年輕的男士拱手:“老祖,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老者背對著手,擡起臉龐,他的一張臉皮膚極長,老人斑遍佈整張臉,雙眼渾濁。
“任六,這話什麼意思?”
任六還是拱著手:“老祖,我觀今夜天氣預報無雲,不會下雨,測算也是如此,可這玄月卻預告會下大雨且有大風,我們可以等上一晚,探探此人的修為。”
老者冷哼:“我還怕一個信口雌黃的小兒?他斷了我族百年計劃,眼下事即成,你忍得,我忍不了。”
“你們是誰?”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從外麵走進一對夫妻。
任六連忙說道:“我們來看病人,這不是923床嗎?”
那對妻子說道:“這是823床,你們走錯樓層了。”
任六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們走錯了。”
他帶著老者離開,離去之時,被老者冷嘲熱諷了一番。
妻子看著病床上的女兒,心疼地擦了擦眼淚:“這孩子也真是,怎麼就突然想去探險,這麼愛美的一個孩子,醒來後知道自己的手指少了一截,可怎麼受得了。”
丈夫怒了:“那也是她活該,都成年人了,難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還不知道麼?都是你寵成這樣無法無天,少了根手指也好,收收心。”
妻子哭了:“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丈夫一腳踹翻了凳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一句話,直接讓妻子收聲。
任六和老者離開了醫院,來到了張紙頁給的地址。
這是個城中村,狹小的道路上都是垃圾,蒼蠅和蟑螂隨處可見。
張紙頁下來迎兩人,他的直播一直開著,生怕自己會遭遇不測。
直播間的人都是來看熱鬨的。
他火了,但這種火的方式,卻不是他想要的。
因此看見有人聯絡他,管他是真大師,還是假大師。
隻要有人來幫他,就都是大師。
張紙頁一邊往出租房走,一邊罵:“那玄月可真是不識好歹,我也冇想蹭他熱度,就是讓他看看我的凶宅,結果他這樣害人,大師,你可得幫幫我。”
老者看到了那張符。
他渾濁的眼眯起,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伸出手要將符紙撕下。
可手剛觸及到符紙,掌心突然多出一道傷口,傷口迸出鮮血,並全部都被符紙吸收。
這一幕全被直播錄了下來。
老者抽回掌心,大怒:“雌黃小兒。”
“雌黃小兒”沈望舒正捧著書往樓梯上小跑。
她唇角上揚,追捕,完成。
她推開了教室的後門,額間冒了點細汗。
然後被講台上的顧老師抓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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