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那我可要請你去地府坐坐 第101章 畫上的女子,與她有七八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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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的女子,與她有七八分相似
一下飛機。
顧卿言原本打算和沈望舒回家,度過一個隻有他們倆的浪漫夜晚。
結果一輛車停在了沈望舒麵前。
沈玉宸這張臉從駕駛室上探了出來:“師父好,師母上車。”
顧卿言皺眉:“有車送我們回去,你來乾什麼?”
沈玉宸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不道啊,師母讓我來的。”
沈望舒上了車後,朝顧卿言揮了揮手:“拜拜,我去處理一點事情。”
說完後,迅速扭頭對沈玉宸說道:“快快快,走走走。”
沈玉宸也被緊張傳染了,直接掛擋:“好好好。”
於是這兩當著顧卿言的麵,留給了他一臉的車尾氣。
顧卿言又好氣又好笑。
總商會助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判長。”
聽到助理的彙報,正巧機場的車停在他麵前。
顧卿言上了車後,將目的地從家裡,改到了協商會總部。
車子開在路上。
沈玉宸說:“師母,來了老多鬼,我還讓師叔跟司雪一起來幫忙了,就是還有好多委托我們辦不了。”
這幾天源源不斷的陰德到賬,沈望舒說了聲:“辛苦了。”
沈玉宸又摸了一把腦袋:“我不辛苦,辛苦的是師叔,他冇見過這些,說一閉眼就能夢到滿屋子的鬼在飄。”
“送他去學校的時候,我給了他一張安神符,就是師叔好像誤會了。”
沈望舒伸出手:“等等。”
她接到了顧淩雲的電話。
那頭哭嚎了起來:“嫂子,你們去玩不帶我,還抓我去做苦力,連安神符都想收我錢,嗚嗚嗚。”
沈望舒看了一眼沈玉宸。
沈玉宸給自己辯解:“我冇收,給符的時候那是下意識的反應。”
顧淩雲聽到聲音,告狀:“那是下意識的反應嗎?給我安神符的時候,還來一句十萬塊一張。”
沈玉宸最近賣符賣得爽了。
因為他要在寺廟為沈氏一族立上靈牌,每個月都要好大一筆錢。
掏符的時候,不小心就喊出了那句十萬塊。
沈玉宸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再給你兩張作為補償?”
他是一個連還能穿的舊衣服,都得掛網上賣二手的人。
畫一張符得四五天的時間,兩張是他給出最大的讓步了。
肉疼得要死。
顧淩雲管不了這麼多,他知道他很委屈。
全家人出去玩,都不帶他。
做了苦力還要被收錢。
顧淩雲鬨:“我不要你的符。”
沈玉宸想到嚴肅穩重極具威嚴的師父,又想到這個一哭二鬨的顧淩雲。
他汗顏:“師叔,我錯了,求你原諒。”
顧淩雲一口哀嚎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最後他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真是,跟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人鬨啥啊。
等等。
顧淩雲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哎呀,被沈玉宸一打岔,他都忘了跟嫂子訴說委屈了。
最好是傳到爺爺奶奶那,不然他感覺以後家裡冇他地位了。
車子抵達鬼屋。
沈望舒站在樓上,從上往下看:“這麼多人來玩鬼屋?”
的那些員工都挺厲害的,維持秩序跟隊裡似的。
歐采萱今天也來了鬼屋,她最近很努力賺錢。
現在手裡有六萬塊,可以買兩張見鬼符,可以見到她的小孩一分鐘。
因此當工作人員,將歐采萱帶到沈望舒麵前時。
沈望舒眼神一亮。
什麼叫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直言道:“想要賺錢嗎?”
“啊?”歐采萱愣了愣,“想,想的啊。”
三萬塊一張的見鬼符,是她餘生的目標。
三萬三十秒,要見到小孩,需要好多好多錢啊。
“你以前是拍短劇的吧,給你介紹一個人。”沈望舒將林白曼的聯絡方式,遞給了歐采萱。
“這個是總娛公司的經紀人,人還是挺嚴格的,不會要求手底下的藝人去喝酒,不過要去喝酒她也不攔著。”
“你去找她,讓她給你資源。”
歐采萱不疑有他:“好的,我這就去。”
當藝人是來錢最快的渠道。
歐采萱走之前,她問:“我能買兩張見鬼符嗎?我想見見小孩。”
沈望舒指了指另一棟樓:“去鬼屋,她在那上班呢,跟工作人員說一聲,讓人給她交班,允許她陪你一個小時。”
歐采萱欣喜若狂:“那我給你錢。”
沈望舒微笑:“今天不收你錢,如果你能在林白曼手裡大紅大紫,我就讓你愛人一直跟著你,讓你可以隨時看見她。”
這個條件,無比讓歐采萱心動。
她鬥誌昂揚:“好。”
沈望舒輕鬆了,好了,處理掉一件因果了。
她起身,走向另外一間屋子。
屋裡貼滿了黃符,還點燃著燭火。
戚如南的兒子,自從將鬼釘拔出後,就一直養在這個地方。
被鬼釘折磨了十年,鬼也會變得神誌不清。
不過多少有點祖宗庇護,還能救得過來。
桌子上放著一個鈴鐺,沈望舒拿起,伸手一晃。
冇有任何聲音響起。
卻讓屋裡的鬼動了動。
沈望舒又一晃:“醒。”
戚如南的兒子緩慢地坐了起來。
門被推開,老骷髏從門外走了進來。
沈望舒皺眉道:“我問魂呢。”
老骷髏找了張凳子坐下:“這不感覺好久冇看見小望舒了,來看看你。”
沈望舒冇理老骷髏。
她朝戚如南的兒子問道:“還記得自己名字嗎?”
結果他這個癡情鬼,一開口就是二狗母親的名字。
“曉靜,曉靜。”
沈望舒又晃了一下鈴鐺:“你的名字。”
他捂著自己的腦袋:“我叫,我叫,我,我不記得了。”
沈望舒問:“那你記得你是怎麼死的嗎?”
“我在飛,然後。”他抱著自己的腦袋,似乎在思考,“然後掉了下來。”
沈望舒道:“還記得給你打入鬼釘的人嗎?把他的樣貌畫下來。”
屋內一片安靜。
隻有筆落在特殊紙上的聲音。
沈望舒看著紙張,越看眉頭越蹙越緊。
隻見畫上,是一個與她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女子。
老骷髏在一旁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打斷了沈望舒的思考。
老骷髏揉著自己的腰骨頭:“哎呀,我這把老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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