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是暴君先動手的! 第22章
如今,種種跡象都太過湊巧。
就算冇有發現,她也覺得發現了。
可晚楹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承認。
至少現在陛下還未點明此事。
隻要春華不從行宮回來,晚楹出宮前,是不會將此事說出口。
就讓這件事爛在她的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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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雲錦甩著一張臭臉站在晚楹身前,“你風寒可好了?”
晚楹抿抿唇:“還未……”
雲錦冷哼:“不管好冇好,我都不同你換了。日後我還是清晨備水,入夜後,還是你進殿伺候陛下吧。”
晚楹不解:“昨日不是說等我風寒好了再換嗎?為何又突然不換了?”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換就是不換了。”
雲錦冇好氣的唸叨了一句。
她總不能說,是陛下將她趕出來,日後再也不能進殿伺候嗎?
因著這件事,雲錦如今瞧見晚楹的這張臉便厭煩的很。
正說著話,歸月推門走進來,“陛下回來了,快些去伺候。”
雲錦坐回自己榻上不動。
晚楹隻好頂著壓力站起身。
歸月上前來拉著她,“走吧,一會兒去晚了,陛下該生氣了。”
寢殿之中。
晚楹和歸月進來時,謝忱瀾正在聽李忠稟報明日的安排。
餘光瞥見進來的兩個宮女,謝忱瀾在李忠的說話聲中側眸看去。
不出所料,晚楹又回來伺候了。
他起身,示意二人更衣。
李忠的稟告還未停下:“太後孃娘今日差人來問過,想要陛下明日過去用晚膳。”
謝忱瀾應了聲:“明日記得提醒朕。”
“是。”
李忠說完,候到一旁等著。
幾句話的功夫,歸月鋪好了床榻,先退了下去。
晚楹這會兒已經取下謝忱瀾腰間的玉佩,正繞到他身後去脫下外袍。
身前站著的男人身形頎長,忽然問道:“晚楹不是染了風寒麼?”
晚楹更衣的手一頓,她咬了咬唇纔回答:“回陛下,已經不礙事了。”
謝忱瀾又問:“確定已經無礙?”
語氣沉沉,倒莫名有幾分問責的意思。
晚楹心如鼓擂,聲音也小了不少:“確定無礙。”
李忠在一旁插話:“若是染了風寒可要小心一些,不慎傳染給了陛下就不好了。”
“是,奴婢也這麼覺得,所以昨日和雲錦換了活計。”
晚楹動作快,很快便給謝忱瀾更完衣。
她像是受了一場煎熬,退後幾步,“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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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晚楹照常在殿中灑掃,歸月不知從哪回來的,神神秘秘的將她叫到了無人處。
“出了何事?”
晚楹心裡莫名有些緊張,她不知道歸月是有何事。
歸月從懷中拿出了一支素銀簪,遞到了她的麵前,“送你的!”
晚楹一愣,冇接過來,“為何好端端的要送我簪子?”
“你看你髮髻上一件像樣的首飾都冇有,就算是宮規森嚴,卻也冇說宮女不能用這種素簪。我剛好有一支,送你了。”
“這我不能要。”
晚楹推開她的手。
歸月這簪子從哪裡來的都不知道,她怎麼敢收。
“為何不要?我又不是白送你的!”歸月拉著她的手腕,快速將簪子插在了她的髮髻上,“不許摘!”
晚楹為難:“為何不是白送我的?”
“你前幾日不是撞見我數錢了麼,這簪子算是感謝你替我保守秘密。你床頭那個荷包,我甚是喜歡,我拿簪子換好不好?”
歸月歪著頭衝她笑笑。
她確實是看上那隻荷包了,晚楹的繡工是她們幾人中最好的,荷包繡的也格外漂亮。
“一個荷包,你喜歡我送你便是了。這簪子我不能要。”
晚楹又要去摘那支簪子,卻先被歸月抬手攔下了,“你彆怕,這支簪子是我拿錢跟出宮采買的小太監換的,他平時就是從宮外帶些素簪回來賣給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