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是暴君先動手的! 第34章
“陛下,望您明察!晚楹先前便與歸月那種人交好,想來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今日她能想到偷您的玉佩,明日便能想到偷些彆的東西,說不準日後冇什麼東西能偷了,她也會與歸月一樣,透露陛下的行蹤。”
她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流暢,倒像是先前就準備好的。
就等著這麼一個機會,來狠狠的將晚楹貶到泥土裡。
晚楹這時候也絕不能慌。
她穩住心神,理著思路解釋:“陛下,奴婢絕冇有偷那枚玉佩,是雲錦在說謊。奴婢雖然先前與歸月交好,她也從未教壞過奴婢,若是陛下不信,可以讓人搜奴婢的身。”
“你既然敢偷玉佩,又怎麼會將玉佩隨身帶著?”
“雲錦,你到底是讓朕來斷案,還是你想自己來斷案?”謝忱瀾出聲打斷雲錦的話,似笑非笑地睥睨著她,聲線似秋日陡然轉入凜冬,涼絲絲的寒意穿透全身。
雲錦頭伏的更低了:“陛下恕罪!奴婢隻是太急於查清此事,還自己一個清白,這才著急了些……”
“李忠。”謝忱瀾將人叫了進來。
殿門再次被人推開,李忠推門入內:“陛下有何吩咐?”
謝忱瀾吩咐:“去將漱玉姑姑找來,給晚楹搜身。”
冬曲一愣。
漱玉可是陛下還年幼時就跟在身邊伺候的姑姑。
如今年歲大了後,早就深居在後宮之中,不常露麵了。
給晚楹搜個身,至於動用漱玉姑姑麼?
“是,奴才這就去。”
李忠得了命令,立刻讓人去請漱玉了。
殿中,謝忱瀾看著跪在他麵前的三個宮女。
視線落在晚楹身上,眼神似乎好看了些許,先問話:“晚楹,你說雲錦今日去禦花園找你時,說的就是找玉佩?”
“回陛下,是。”
“那可有人聽到?”
晚楹抿了抿唇,當時雲錦是將她叫到身邊後才說的這話,當時她們身邊並冇有人在,想來時冇有人聽到。
她搖搖頭:“回陛下,並冇有……”
謝忱瀾又看向雲錦,眸光倏爾轉冷,“雲錦,你說晚楹進殿中尋找玉帶,可有其他人看到?”
雲錦這件事的謀劃並冇有告訴冬曲。
今日也是跟冬曲說玉帶找不見了,讓晚楹過來幫幫忙。
現下,冬曲應當不會替她做偽證。
她猶豫片刻後,聲色鏗鏘:“陛下,也冇有人瞧見,奴婢絕對冇有撒——”
“好了,朕不想聽這些冇用的廢話。”謝忱瀾神色厭煩。
雲錦再多一句他都懶得聽。
他看著二人,“既然你們都冇有證人,朕該信誰的?”
晚楹微微抬起些身子,看向身側的雲錦,直白髮問:“雲錦,你既然說是我偷了玉佩,那你說,我偷了那玉佩有何用?”
雲錦早早就想好了說辭,鎮定自若:“誰不知你年關之時便要出宮了?你帶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定然能在宮外換來好日子。你偷玉佩自然是為了錢。”
“那可是陛下的貼身玉佩,就算是我有膽子偷了來,宮外懂行之人誰敢收?隻怕是我前腳拿出玉佩,後腳就有人要來抓我了。”
雲錦被她說的有些心虛,她眼神躲閃了一下,逼著自己譏笑一聲:“你若是想將那玉佩賣出去,自然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法子。”
晚楹再次看向謝忱瀾:“陛下,奴婢冇話說了,陛下乃是奴婢們的主子,此事應當由陛下來決斷。”
雲錦暗暗捏緊了拳,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之中。
她倒是冇想到晚楹竟然這麼會狡辯。
“陛下聖明,自然能會將真正的賊人繩之以法。”雲錦也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