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逼換嫁,強扭的瓜可太甜了 106
陸遠澤變得很粘人
“晚晚,那個年代是不是報警比較好!”林曉曉建議道。
蘇晚晚死死攥著刀,“畜生就得用來捅刀。”
蘇晚晚回到倉庫的時候,陸遠澤正跟張軍懷纏鬥。
看著一屋子被陸遠澤放倒的人,蘇晚晚不由地佩服陸遠澤殺傷力。
她拎著刀快準狠地從後背刺入張軍懷的身體。
張軍懷悶哼一聲,用力將陸遠澤撲倒在地。
陸遠澤掙脫張軍懷,抱著蘇晚晚連忙後退。
蘇晚晚卻是不老實的拿著電棍擊打著張軍懷。
陸遠澤渾身是傷,見到蘇晚晚頓時鬆了一口氣。
蘇晚晚身上的力氣也逐漸恢複了,她來到張軍懷跟前,一腳踩了下去。
“哢嚓!”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
“啊——!”張軍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抱著扭曲的膝蓋翻滾著。
“張軍懷,你完了!”蘇晚晚打紅了眼。
劇痛讓陸遠澤眼前一黑,但他強忍著,看著蘇晚晚發泄。
就在這時,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警察!不許動!”
“放下武器!”
程川、邵峰帶著大批警察衝了進來!
肖興國衝在最前麵,看到陸遠澤渾身是血,蘇晚晚麵紅耳赤,而張軍懷抱著腿在地上哀嚎。
“控製住他!”肖興國厲聲下令!
警察們一擁而上,將還在掙紮嚎叫的張軍懷死死按住,銬上手銬!
“晚晚!你怎麼樣?”程川和邵峰衝了過來。
“我沒事……陸遠澤!陸遠澤受傷了!”蘇晚晚的聲音帶著哭腔,手忙腳亂地想去捂陸遠澤肋下不斷湧出的鮮血。
陸遠澤看著蘇晚晚眼前陣陣發黑,身體晃了晃。
“陸遠澤!”蘇晚晚驚恐地扶住他。
“沒事了……”陸遠澤強撐著對她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隨即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重重地倒在了蘇晚晚懷裡。
“陸遠澤!”蘇晚晚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倉庫。
醫院病房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陸遠澤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還好。
蘇晚晚坐在床邊,看著陸遠澤手臂上滲出的血跡,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疼嗎?”
陸遠澤搖搖頭,用沒受傷的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不疼。你沒事就好。”
“你不用管我的,我不一般的!”蘇晚晚哽咽著。
“我知道你不一般,可是我怕萬一......”陸遠澤打斷她,聲音低沉而堅定,“我不能讓你有事。晚晚,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後果。”
他頓了頓,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在倉庫裡,看到那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看到你流血......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你對我有多重要。”
蘇晚晚紅著眼嗔怪地看向陸遠澤。
陸遠澤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無比清晰:“晚晚,我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離婚!”陸遠澤一字一句地說,“幸好,離婚申請沒了。幸好沒有去辦手續!”
他伸出手,緊緊握住蘇晚晚的手,掌心滾燙:“晚晚,我不想離婚。我不能沒有你。”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用儘了全身力氣,說出了那句藏在心底最深的話:“如果今天......你真的出了意外......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蘇晚晚猛地抬起頭,撞進陸遠澤那雙盛滿了深情、後怕和無比認真的眼眸裡。
她反手緊緊握住他的手,嗔怪道,“你執意離婚是為什麼?”
陸遠澤有些難以啟齒,“因為那個夢。夢裡我們經曆了好幾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隻要我們在一起,必有一死一傷。我......”
蘇晚晚看向手上的鐲子,“或許,這一次會不一樣呢!”
陸遠澤的傷都是皮外傷。
他僅僅在醫院待了三天便出院了。
張軍懷被抓走判了刑,他嚷嚷著蘇晚晚不是人,是鬼。
派出所的人都當他瘋了。
回到四合院,蘇晚晚扶著陸遠澤往裡走,“你要不還是多住幾天吧。”
“沒事,這點小傷。”陸遠澤嘴上說著,身體卻誠實地往蘇晚晚那邊靠了靠,幾乎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纖細的肩膀上。
他低下頭,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聲音低沉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撒嬌意味:“晚晚,我頭暈......”
蘇晚晚嚇了一跳,趕緊停下腳步,緊張地抬頭看他:“頭暈?是不是失血太多了?還是回去讓醫生看看吧?”她伸手想去摸他的額頭。
陸遠澤卻順勢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將她整個人圈進了懷裡。動作快得完全不像個“頭暈”的病人。
“不用看醫生。”他把下巴擱在她柔軟的發頂,滿足地蹭了蹭,聲音悶悶的,帶著笑意,“抱著你就不暈了。”
蘇晚晚:“......”
“陸遠澤!都傷成這樣了還耍流氓!”
“這怎麼叫耍流氓?”陸遠澤理直氣壯,受傷的手臂也小心翼翼地環上她的腰,將她更緊地禁錮在懷裡,“抱抱你,傷口好得快。”
程川在後麵看得牙酸。
程川搓著胳膊:“哎喲喂,老陸,你注意點影響!大庭廣眾的!”
陸遠澤一個眼刀飛過去,程川立刻噤聲,然後立馬溜走。
將陸遠澤安頓在床上,蘇晚晚立刻就要去給他熬湯做飯。
哪知道陸遠澤隨後就搬個小凳子坐在了廚房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眼神專注得讓蘇晚晚差點把鹽罐子打翻。
蘇晚晚無奈,直到兩人吃完晚飯,陸遠澤的目光都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晚晚......”陸遠澤的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委屈,“彆走。”
“我去洗碗。”蘇晚晚試圖抽手。
“碗明天再洗。”陸遠澤非但不鬆手,反而用力一拉。
蘇晚晚猝不及防,重心不穩,驚呼一聲跌坐在他腿上。
“陸遠澤!你傷還沒好!”蘇晚晚又羞又急,想掙紮著起來。
“抱著你就好得快。”陸遠澤用沒受傷的手臂穩穩地圈住她,下巴抵著她的肩膀,滿足地歎了口氣,“彆動,讓我抱會兒。”
房間裡安靜下來,隻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晚晚......”
陸遠澤的每一聲呼喚都讓她起雞皮疙瘩。
“嗯?疼嗎?”蘇晚晚不悅地瞪著陸遠澤。這人九死一生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疼。”陸遠澤搖搖頭,眼神幽深,“就是......想親你。”
蘇晚晚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像熟透的蝦子:“陸遠澤!你正經點!你還是傷員呢!”
“我很正經。”陸遠澤一臉嚴肅,“醫生說了,保持心情愉悅有助於傷口恢複。親親你,我心情就好。”
說著,他微微側頭,目標明確地朝她的唇湊了過去。
蘇晚晚下意識地想躲,又怕碰到他的傷臂,動作一滯。就這麼一猶豫的功夫,溫熱的唇瓣已經輕輕覆了上來。
這個吻,輕柔、纏綿、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和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隻用沒受傷的手輕輕捧著她的臉,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彷彿在對待一件失而複得的稀世珍寶。
蘇晚晚的心瞬間化成了水。她閉上眼睛,笨拙而羞澀地回應著。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陸遠澤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晚晚......”
蘇晚晚嚥了一口唾沫,她抬起頭眼尖地發現了推門進來的陸遠初。
“二嫂,事兒辦成了!你要不要看看京市日報,還有海市日報?”
陸遠初的話待看到陸遠澤眼裡的不悅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