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逼換嫁,強扭的瓜可太甜了 170
為奴為婢
邵明軒的他眼神冷厲得嚇人,另一隻手手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一擊砸在行凶男子的太陽穴上!
“呃!”那壯碩男人哼都沒哼一聲,眼珠一翻,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刀子也“哐當”一聲掉落。
醫院的保安和聞訊趕來的男醫生們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昏厥的行凶者死死按住。
“邵明軒!你的手!”蘇晚晚反應過來,猛地衝上前,看到他那隻被刀刃幾乎割穿的手掌,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淋漓,猙獰可怖!
她一把抓住他鮮血淋漓的手腕,聲音都在顫抖:“快!跟我去急診室!快!”
邵明軒疼得倒吸著冷氣,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嘴唇都失了血色,但看到蘇晚晚臉上那毫不掩飾的擔憂,他竟然還扯出一個極其勉強甚至有點難看的笑容:“沒…沒事……死不了……”
“什麼沒事!傷口太深了!可能會傷到神經和肌腱!”蘇晚晚又急又氣,拉著他完好的那隻手臂,幾乎是半拖半扶地衝向急診清創室。
清創,探查傷口,縫合,打破傷風針,注射抗生素……整個過程,邵明軒倒是異常配合,隻是疼得冷汗直流,牙關緊咬。但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忙著為他處理傷口、臉色比他還要蒼白的蘇晚晚。
蘇晚晚的專業素養讓她暫時拋開了所有個人情緒,動作熟練、輕柔卻又極其迅速。
但看著他掌心那道皮肉翻卷、幾乎貫穿的猙獰傷口,她有點無奈。
七零年代的邵峰當初也是如此,不要命地替她擋刀。
但是其實她可以躲得開。
“謝謝你。”
包紮完畢,蘇晚晚看著他被厚厚紗布包裹得嚴實的手,真誠地道謝。
邵明軒動了動包裹成粽子的右手,立刻疼得“嘶”了一聲,卻故意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嘖,看來傷得真不輕。蘇醫生,我這隻手可是為了救你才廢了的,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蘇晚晚看著他蒼白卻依舊帶著點痞氣的臉,明知他八成是借題發揮,誇大其詞,但想到那驚險一幕和他毫不猶豫徒手抓刀的舉動,她無奈地開口,“……你想怎麼樣?”
邵明軒晃了晃他那慘不忍睹的右手,理直氣壯地開始提要求:
“你看,手傷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左手笨得跟腳一樣;穿衣服扣不了釦子,洗澡就更彆提了……蘇醫生,你是不是應該負起全責,照顧我到傷好?”
蘇晚晚:“……醫院有護工。”
“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邵明軒拒絕得乾脆,
“而且我是因為你受的傷,於情於理,都該你親自照顧。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就一個月。”
他頓了頓,看著她的眼睛,補充道,“正好,這一個月,你照顧我起居,我全力幫你找陸遠澤。很公平,不是嗎?”
“……好。”儘管知道他是算計,但她想起那深深的傷口隻能同意。
邵明軒立刻笑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就出院,回家養傷。蘇醫生,麻煩你,送我回家。”
他站起身,非常自然地將車鑰匙遞到蘇晚晚麵前,用那隻完好的左手。
蘇晚晚認命地接過鑰匙。
邵明軒的彆墅位於市頂級的半山彆墅區,環境清幽,安保嚴密。
車子駛入庭院,蘇晚晚才發現這地方大得驚人,卻冷清得沒有什麼生活氣息。
“平時就我一個人住,鐘點工定時來打掃。”邵明軒彷彿看出她的疑惑,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後用下巴指了指樓上,“主臥在二樓。麻煩蘇醫生扶我上去?失血過多,有點頭暈。”
蘇晚晚隻能上前,讓他將大部分重量倚靠在自己身上,攙扶著他一步步走上樓梯。
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來,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和他身上固有的木質香氣,形成一種奇異而令人心慌的曖昧。
將他安置在主臥那張寬敞得過分的大床上,蘇晚晚已是微微氣喘。
“我餓了。”邵明軒靠在床頭,開始行使他“傷員”的權利,“醫生說失血後要補充營養。廚房在樓下,食材冰箱裡都有。麻煩蘇醫生了。”
蘇晚晚默默下樓,開啟那個雙開門的大冰箱,裡麵果然塞滿了各種進口食材,琳琅滿目。
她簡單做了點清淡有營養的粥和小菜。
端上樓,新的難題來了。
邵明軒晃著他的右手,一臉無辜和無奈:“蘇醫生,手動不了。”
蘇晚晚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要冷靜。
她拿起碗勺,坐到床邊,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遞到他嘴邊。
邵明軒從善如流地張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裡麵含著細碎的笑意和某種極大的滿足。
喂飯的過程安靜而微妙。勺子偶爾碰到他的牙齒,他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手指,都讓蘇晚晚的心跳莫名失序。
吃完飯後,邵明軒眼珠子一轉,“幫我換睡衣!”
“邵明軒,你彆得寸進尺!”蘇晚晚氣道。
邵明軒一臉委屈,“那你讓我就這麼直接睡覺?那好吧。你彆管我了。一會兒我自己換吧。”
蘇晚晚拉開衣櫃拿出睡衣扔到床上。
她深呼吸了幾次,緩步走到邵明軒跟前,抓起他的外套小心地給他褪了下來。
邵峰看起來清瘦,但脫下衣服才顯露出精壯的身材。
看起來,他應該也是常年健身。
蘇晚晚權當他是個傷員,秉著醫生眼裡無男女的原則,她極為冷靜地給他脫下T恤。
偶爾碰到他溫熱的肌膚,她也臉不紅心不跳的。
過程中,邵明軒也很是配合,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始終落在她的臉上。
他觀察著她細微的表情變化,看著她泛紅的耳尖,他眼底的笑意深了起來。
上衣總算換好,蘇晚晚鬆了口氣。
“還有褲子。”邵明軒適時地提醒道。
蘇晚晚的動作瞬間僵住,臉頰“轟”地一下徹底紅透,連脖子都染上了緋色。
她瞪著他,聲音都提高了八度:“邵明軒!你是不是故意的!”
邵明軒一臉無辜,甚至帶著點委屈,晃了晃自己包裹嚴實的右手:
“蘇醫生,我是真的沒辦法。一隻手怎麼解皮帶扣?怎麼脫褲子?難道你就讓我穿著帶血的臟褲子睡覺?我可是為了你...”
蘇晚晚氣得牙癢癢,卻又無法反駁。
他的傷口很深,應該很疼,生活不便也是事實。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不斷告訴自己:這是病人,這是傷員,醫者父母心,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最終,她幾乎是視死如歸地伸出手,指尖微顫地碰到他的皮帶金屬扣。冰涼的觸感讓她指尖一縮。
邵明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非常“體貼”地建議:“需要我教你怎麼解嗎?”
“不用!”蘇晚晚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忽略手下緊實腰腹的觸感,哢嗒一聲,解開了皮帶扣。
然後是褲扣,拉鏈...
邵明軒配合地微微抬起腰,蘇晚晚閉了閉眼,心一橫,快速地將他的外褲褪了下來,露出裡麵黑色的平角內褲和修長有力的雙腿。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天花板,根本不敢往下看,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她手忙腳亂地拿起睡褲,以最快的速度幫他套上,期間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腿,那結實滾燙的觸感讓她像被電到一樣迅速縮回手。
邵明軒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幾下,呼吸也微微加重了些許。
看著她羞窘難當、手忙腳亂卻又強裝鎮定的樣子,他心底某種惡劣的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與此同時,一股更深的、難以言喻的躁動也在身體裡流竄。
終於搞定了一切,蘇晚晚幾乎是跳開一步,離床邊遠遠的,氣息不穩地說:“好了!你,,,你休息吧!這衣服我幫你洗。”說完,轉身就想逃。
“等等。”邵明軒叫住她。
蘇晚晚背影一僵,沒好氣地問:“又怎麼了?”
“我渴了,想喝水。左手不方便端杯子。”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剛剛壓抑下去的沙啞。
蘇晚晚認命地去樓下倒了溫水上來,遞到他左手邊。
邵明軒用左手接過,慢條斯理地喝了幾口,目光卻一直鎖著她。
喝完水,他將杯子遞還給她,忽然又皺眉道:“我想擦洗一下,身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