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逼換嫁,強扭的瓜可太甜了 210
纏上有夫之婦
蘇晚晚冷笑一聲,索性將話說得更絕:“沒錯!就是因為明軒!我很愛他,我不希望任何無關緊要的人或事影響我們的感情!
言先生,你對我來說,就隻是一個工作夥伴,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請你保持距離,不要給我,也不要給你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我對你們這些娛樂圈的人,沒有絲毫興趣!”
她看著言瀚瞬間黯淡下去的眼神和緊抿的嘴唇,心裡閃過一絲愧疚。
對不起,言瀚。但這是為了保護你。你必須遠離我。
她深吸一口氣,扔下最後一句重話:“言瀚,我警告你,不要喜歡我,永遠都不要。我這輩子,下輩子,都隻會愛邵明軒一個人。你對我而言,什麼都不是。
所以,不管你怎麼做,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說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轉身拉開車門,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言瀚獨自站在原地,看著她消失的車尾燈,臉色蒼白,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受傷。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複雜而強烈的關注和好奇,甚至...一絲心動的前兆,卻被她如此毫不留情地、殘忍地徹底碾碎。
“什麼都不是...”他低聲重複著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苦澀而自嘲的弧度。
蘇晚晚,你夠狠。
而坐在飛馳的車裡,蘇晚晚死死握著方向盤,指甲掐進掌心。
對不起,言瀚。恨我吧,遠離我吧。
隻有這樣,你才能安全。
自那日停車場決絕的對話後,蘇晚晚在劇組裡徹底變成了一個隻會工作的“機器人”。
她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服裝設計中,對言瀚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彷彿他隻是一團空氣。
那份刻意營造的冷漠和疏離,比直接的厭惡更讓人難受。
言瀚起初是憤怒的,是不甘的。
他試圖找機會與她溝通,哪怕隻是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蘇晚晚就像一隻緊閉的蚌殼,用堅硬的殼將自己牢牢包裹,不給他任何縫隙。
他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看著她與林曉曉低聲交談時偶爾露出的、轉瞬即逝的疲憊,看著她下意識揉著似乎還未完全痊癒的後背...那股怒火漸漸被一種更深沉、更複雜的情緒取代——一種混合著心疼、困惑和強烈不甘的執念。
他言瀚,何時需要如此卑微地祈求一個女人的關注?
可偏偏,蘇晚晚就像在他心上種下了一顆蠱,越是得不到,越是無法釋懷。
她那句“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非但沒有讓他死心,反而像一種挑釁,激起了他骨子裡從不服輸的勁頭。
與此同時,邵明軒敏銳地察覺到了蘇晚晚的變化。
她總會時不時的自言自語,或者對著鏡子發呆。
“晚晚,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一次晚餐時,邵明軒握住她微涼的手,關切地問,“劇組的工作如果太辛苦,就交給曉曉,同時忙著準備我們的婚禮跟劇組的事情的確很辛苦。”
蘇晚晚搖搖頭,“婚禮要辦,我的事業也不能放棄!”
邵明軒聞言,也不再勉強。
很快,言瀚的拍攝接近尾聲。
最後幾場戲,是在一個仿造舊式庭院的影棚內拍攝,劇情是男主回憶與逝去戀人的過往,情緒跨度極大,對演員要求很高。
言瀚似乎將所有的情緒都投入到了表演中,鏡頭前的他,深情、悔恨、痛苦、掙紮...演繹得淋漓儘致,連導演都連連稱讚他“狀態絕佳”。
劇組殺青宴安排在市區一家高階酒店。
作為服裝合作方,蘇晚晚和林曉曉也在受邀之列。
蘇晚晚本不想去,但林曉曉極力勸說,說這是基本的行業禮節,而且劇組上下都很感謝她之前的“英勇”和一直以來的專業工作。
蘇晚晚無奈,隻得答應前往。
宴會上觥籌交錯,氣氛熱烈。
蘇晚晚刻意選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隻想安靜地待到結束。
然而,麻煩總會自己找上門。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言瀚的位置,離她並不遠。
他似乎是宴會的焦點,不斷有人上前敬酒、攀談。
他應對得體,但目光卻時不時地飄向蘇晚晚的方向。
蘇晚晚如坐針氈,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中途,她起身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卻在走廊拐角,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是言瀚。
他顯然喝了不少酒,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眼神卻不複之前的清明,帶著一絲醉意和更深的偏執。
走廊燈光昏暗,將他的輪廓勾勒得有些模糊,也更添了幾分危險。
“蘇晚晚。”他堵在她麵前,聲音低沉沙啞,“我們談談。”
蘇晚晚心裡警鈴大作,下意識地後退,想從他身邊繞過去:“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沒什麼好談?”言瀚低笑一聲,帶著濃濃的自嘲和苦澀,“你救了我,然後又像躲瘟疫一樣躲著我。蘇晚晚,就算要判我死刑,也該給我一個罪名吧?”
“我沒有躲你,我隻是覺得我們應該保持距離。”蘇晚晚強迫自己冷靜,語氣冰冷,“言老師,請你讓開,我要回去了。”
“保持距離?”言瀚非但沒有讓開,反而逼近一步,將她困在牆壁和他之間,就像在他公寓那天一樣。
濃烈的酒氣和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讓蘇晚晚一陣眩暈。“你在害怕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用力想推開他,卻撼動不了分毫,“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言瀚俯下身,滾燙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聲音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不然我怎麼會有勇氣,再來問你一次...蘇晚晚,你看著我,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
他的眼神灼熱,帶著近乎哀求的執著。
蘇晚晚眼神冰冷:“沒有,我跟明軒的婚禮就在一個月後!言瀚,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這麼靠近我!
你有今日的成就很不容易!你知不知道,纏上一個有夫之婦,你會萬劫不複的!
我請你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