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逼換嫁,強扭的瓜可太甜了 223
利用
邵明宇皺眉,“媽,你是他後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纔是你親兒子呢!
這麼多年,爺爺寵著他,所有人都捧著他,他這輩子也不算虧了!”
劉紹丹擦了擦眼淚,“哎,明宇,媽現在隻有你了。你也快點結婚吧。多個兒媳婦陪陪媽。”
邵明宇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媽,現在事業為重。”
與此同時,距離京市十多公裡外的蘋果林裡。
邵明軒正啃著蘋果充饑。
車禍發生時,他砸碎了車窗逃了出來。
當時他順著水流飄到了這裡。
原本他想立刻回去找蘇晚晚,可是轉念一想。他不如趁此機會徹底打垮邵軍卓。
所以他暫時留在了這片果林裡。
他跟著一個果農一起在一個簡易的房子裡休息。
他的手機丟了。
果園的老人家也沒有手機。
他想先通知蘇晚晚,但是也隻能乾著急。
幸好老人第二天回家給他借來了一個手機。
當蘇晚晚收到邵明軒的簡訊時,她正陪著林曉曉在明天婚禮穿的禮服。
手機螢幕亮起,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一條極其簡短的資訊:【晚晚,是我,明軒。安,勿念,勿回,勿信任何人。等我。】
短短一行字,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霹靂,瞬間擊中了蘇晚晚。
她正拿著彆針,幫林曉曉調整婚紗腰線的褶皺,手指猛地一顫,尖銳的針尖險些刺破衣料。
巨大的衝擊讓她眼前有瞬間的發黑,心臟狂跳得幾乎要撞出胸腔,血液轟的一下衝上頭頂,又迅速迴流,讓她手腳冰涼。
是幻覺嗎?她死死盯著那串號碼,每一個字都像烙鐵一樣燙在她的視網膜上。
邵明軒沒事!
她想要立刻回撥那個號碼,想要聽到他的聲音,確認這不是夢。
但下一秒,“勿念,勿回,勿信任何人。等我。”這九個字,像一盆冰水,瞬間澆熄了她所有的衝動。
電光火石之間,蘇晚晚的腦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起來。
所有的情緒被強行壓下,隻剩下極致的冷靜和清醒。
她不能慌,不能亂,更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破綻!邵軍卓、劉紹丹,甚至可能還有彆的眼睛在盯著她!
“晚晚?怎麼了?是不是腰又疼了?”林曉曉察覺到她的僵硬,擔憂地回頭。
蘇晚晚迅速垂下眼瞼,借著整理頭紗的動作,將手機螢幕按熄,手指不著痕跡地刪除了那條資訊,同時深吸一口氣,再抬頭時,臉上已經換上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疲憊和傷感,聲音有些低啞:“沒事,就是...突然有點頭暈,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她揉了揉太陽穴,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是因為思念和悲傷所致的恍惚。
林曉曉不疑有他,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肯定是又想起邵明軒那個混蛋了吧!說了讓你在家休息,非要來陪我...晚晚,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我沒事。”蘇晚晚勉強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這裡好像還有點鬆,我再幫你固定一下。”
她重新拿起彆針,手指穩定,動作精準,彷彿剛才那一刻的失態從未發生。
隻有她自己知道,內心是怎樣的驚濤駭浪。
接下來的時間,蘇晚晚陪著林曉曉試完婚紗,討論婚禮細節,甚至還能就捧花的設計提出建議。
回到公寓,她第一時間將那個陌生號碼牢記於心,然後徹底刪除所有痕跡。她不能留下任何可能被追蹤的線索。
她站在窗邊,翻看著手機裡最近的新聞。
蘇晚晚看著手機螢幕上關於言瀚參加綜藝的新聞推送,眼神冷靜得近乎冷酷。
一個大膽而冒險的計劃在她腦中迅速成型。
邵軍卓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無非是認定邵明軒已死,她蘇晚晚一個孤女帶著孩子,翻不起浪花。
如果讓他覺得她“移情彆戀”,攀附上了新的靠山,一個因“情傷”而“墮落”的女人,或許更能麻痹他,讓他放鬆警惕。
同時,這也能逼暗處的邵明軒加快動作——那個醋壇子,怎麼可能容忍她和彆的男人“糾纏不清”?
這一步棋,利用言瀚的感情,應該也會激怒邵明軒。
言瀚欠她的。
至於邵明軒,明明活著,竟然這麼多天不聯係自己。
他看到自己被邵家趕出來的新聞難道不愧疚嗎?
所以,她也得小小報複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那個幾乎要從她通訊錄裡刪除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邊傳來言瀚帶著一絲疲憊和驚訝的聲音:“……晚晚?”
“是我。”蘇晚晚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明天那個綜藝錄製,是在星光影視園對嗎?”
言瀚愣了一下:“是……你怎麼知道?”
“我想去看看。”蘇晚晚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作為……朋友。可以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隻剩下細微的呼吸聲。
言瀚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友好”弄懵了,心底同時升起一絲警惕和一絲不該有的、卑微的期待。
“……好。”最終,他還是答應了,“我跟節目組打聲招呼,給你留個位置。”
“謝謝。”蘇晚晚說完,便乾脆地掛了電話,不給對方任何探尋的機會。
第二天,蘇晚晚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沒有穿得過於隆重,而是一身簡約卻剪裁得體的米白色連衣裙,妝容清淡,卻突出了她清澈的眼眸和略顯蒼白的臉色,整個人看起來有種易碎又倔強的美感。
她知道什麼樣的自己,最能引發同情和……不必要的保護欲。
她準時出現在了綜藝錄製現場。
言瀚果然安排好了,工作人員將她引到了觀眾席一個相對醒目又不會太刻意的位置。
錄製過程中,蘇晚晚安靜地坐著,目光大多數時候落在舞台上的言瀚身上。
當言瀚完成遊戲環節,目光下意識掃過觀眾席,與她對上時,她甚至會微微牽動嘴角,露出一個極淡、卻足以被攝像機捕捉到的笑容。
她的出現,以及她看向言瀚時那“複雜難言”的眼神,很快引起了現場一些細心觀眾和後台工作人員的注意。
中場休息時,言瀚擺脫了圍上來的其他人,快步走到蘇晚晚麵前,眉頭微蹙,壓低聲音:“蘇晚晚,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晚晚抬起眼,眼神裡帶著一絲他從未見過的、近乎脆弱的迷茫(當然是演的):
“沒什麼,隻是……突然覺得,或許你說得對,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她頓了頓,聲音更輕,“看著曉曉結婚,我有點……害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