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逼換嫁,強扭的瓜可太甜了 254
陰魂不散的李小曼
或許是蘇晚晚的冷靜和篤定震懾了他,或許是他內心深處也害怕麵對那個可怕的真相,林東僵在原地,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下去,眼神空洞,嘴裡反複唸叨著:“沒了……都沒了……”
最終,蘇晚晚還是帶著行屍走肉般的林東去了一家權威機構,加急做了親子鑒定。
結果毫無懸念:支援蘇晚晚與林東不存在生物學親子關係。
看著那份冰冷的報告,林東最後一絲精神支柱徹底崩塌了。
他沒有再鬨,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拿著報告,失魂落魄地、踉踉蹌蹌地走了,消失在了人來人往的街頭。
後來,聽說他因為欠下巨額高利貸,被追債的人打斷了腿,不知所蹤。
或許死在了哪個陰暗的角落,或許還在某個地方苟延殘喘。但這一切,都與蘇晚晚再無關係。
解決了林東這個最後的麻煩,蘇晚晚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彷彿卸下了背負多年的沉重枷鎖。
她的人生,徹底與那段充滿暴力和不堪的過去切割開來。
第二天,蘇晚晚起床後就帶著小瑞澤去了工作室。身世的塵埃落定,讓她心中那份長久以來的漂泊感和自我懷疑終於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和篤定。
她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設計和新季度服裝的籌備中,靈感也似乎變得更加充沛。
她閒暇之餘逗弄一下小瑞澤。
忙起來的時候林芳就帶著小瑞澤玩耍。
下午,江桐來到了工作室。
她看著寬敞明亮、充滿藝術氣息的工作室,看著牆上掛著的設計草圖和工作台上精緻的麵料,眼中流露出由衷的讚歎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傷。
“真好啊,晚晚。”江桐輕聲說,指尖拂過一件半成品禮服的細膩麵料,“媽媽如果看到這些,一定會非常非常驕傲。她當年……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擁有這樣一間屬於自己的工作室,可以自由地創作。”
蘇晚晚正在修改一件樣衣的腰線,聞言手中的針頓了頓。
她沒有抬頭,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對於那位素未謀麵、隻存在於照片和故事裡的生母,她的感情複雜而微妙,有同情,有惋惜,但還談不上深刻的母女連心。
那份缺失了二十多年的親情,並非一朝一夕可以彌補。
江桐察覺到她的疏離,體貼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她走到蘇晚晚的設計台前,看著那些線條流暢、充滿靈氣的設計稿,由衷地讚美:“你的設計真的很有靈氣,既現代又帶著一種複古的優雅,很像媽媽當年的風格,但又更成熟大氣。”
這次,蘇晚晚抬起頭,對江桐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真誠的笑容:“謝謝。”
這時,在角落兒童區自己玩積木的小瑞澤,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好奇地仰頭看著江桐這個陌生的阿姨。
江桐的心瞬間被萌化了。
她蹲下身,笑容溫柔地逗他:“你好呀,小寶貝,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瑞澤一點也不認生,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江桐,咿咿呀呀地說了幾個模糊的音節。
蘇晚晚在一旁笑著提醒:“瑞澤,這是大姨。”
江桐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精緻的小鈴鐺玩具,在小瑞澤麵前輕輕搖晃,發出清脆的響聲,耐心地引導他:“瑞澤,叫大姨,大——姨——”
小瑞澤被玩具吸引,伸出小手去抓,小嘴巴張合了幾下,終於發出了一聲清晰而響亮的:“大——姨!”
這一聲呼喚,讓江桐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激動地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將小瑞澤抱進懷裡,感受著這柔軟而溫暖的小身體,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感動。這是她血脈相連的小外甥,是她們家新的希望和延續。
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蘇晚晚手裡。
蘇晚晚摸出裡麵是一張銀行卡,立刻推拒:“姐,你這是乾什麼?不用這樣。”
江桐卻堅持握住她的手,語氣誠懇而堅定:“晚晚,收下。這不是施捨,是心意。爸爸和我都知道,你現在什麼都不缺,邵家能給你的遠比這多得多。但這不一樣。”
她看著蘇晚晚,眼神溫柔而帶著一絲愧疚:
“這是爸爸和我的一點心意,也是我們給未出世的小外甥(女)的見麵禮。這麼多年,我有爸爸陪著,雖然也想媽媽,但至少家庭是完整的。
而你……在外麵吃了那麼多苦,我們沒能儘到一點責任。
這錢不多,隻是我們想為你做點什麼的一點證明,想參與你未來生活的一點笨拙的努力。請你……彆拒絕我們,好嗎?”
蘇晚晚看著姐姐眼中那份近乎卑微的期盼和真誠,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她明白,收下這份心意,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情感的接納和關係的確認。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接過了銀行卡,輕聲說:“謝謝姐,也……謝謝爸爸。”
江桐頓時笑逐顏開,彷彿完成了一件大事,整個人都輕鬆明亮起來。
姐妹倆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融洽自然。
江桐抱著小瑞澤玩,蘇晚晚繼續工作,偶爾交流幾句關於孩子或設計的看法,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平淡而溫馨的親情氛圍。
然而,這溫馨的一幕,恰好被前來“送溫暖”的李小曼看在眼裡。
李小曼提著一個保溫桶,裡麵是她按照劉紹丹“指點”燉的“安胎滋補湯”,本想藉此機會在蘇晚晚麵前刷刷存在感。
她剛走到工作室門口,透過玻璃門,就看到蘇晚晚和一個氣質溫婉、與她眉眼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有說有笑,旁邊還有一個保姆帶著孩子,其樂融融,宛如真正的一家人。
那個女人(江桐)看著孩子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疼愛,那種自然而然的親昵感,刺痛了李小曼的眼睛。
再對比自己——母親隻會不斷地向她索取,壓榨她去供養那個遠在海外、永遠填不滿**的弟弟。彆說關愛,就連一句簡單的問候,都帶著明確的目的性。
她就像李家的血包和工具,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供養那個“寶貝兒子”。
她咬了咬唇,然後輕輕敲了敲門。
蘇晚晚見到門外的她皺了皺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