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廠美人,改造反派崽暴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師傅女兒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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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不想他幫忙不是為了避嫌,純粹是腦子容易變成黃色廢料。
當初賀遠剛來機械廠,有人傳她喜歡賀遠,她都冇怎麼反駁。
顯而易見。
她來了點興致。
拜托,誰能拒絕做飯好吃的極品帥哥!
長得帥、廚藝好!
這兩點真的完美睬中她的點。
之前回想廢品站的一幕幕,導致她晚上做難以言說的夢,肉在眼前,冇法吃,她也很難受啊。
他非得湊過來。
陳清客套道:“我不要,我自己找。”
賀遠直接邁步過來。
陳清節節後退:“你乾嘛!”
“你做什麼?”賀遠被她這突然的冷淡變得手足無措,神色複雜,還隱約有些委屈。
“你不是也要找嗎?我怕耽誤你時間。”陳清找了個看似正派實則敷衍的理由。
“我隻是來閒逛。”
“你閒逛來廢品站?”
“嗯……”賀遠繃著下頜點頭,耳尖微微泛紅。
陳清搞不懂天才的想法,作為平頭百姓,她來廢品站最大的想法是淘寶。
今天也是來找關於機械廠報紙,能帶多少回去就帶多少回去。
賀遠覺察她找報紙的規律,也跟著幫她找,還懂事的冇問她為什麼找。
兩人距離並不遠,廢品站大晚上又冇其他人,陳清憋不住問:“你手錶送出去了嗎?”
賀遠微愣。
距離她生日大概還有一個月吧?
“送了。”
“哦。”陳清沉默。
下意識跟他拉開差距。
賀遠垂下眼簾,將她需要的報紙堆成一小摞,繼續往裡找,整個人也陷入陰影裡。
暗處中,男人眼神變得冷冽,薄唇輕抿,眉斂鋒芒,由內而外的低氣壓。
兩人靜默無聲。
直到廢品站大爺來催促,“不早了,我都得躺下睡覺了,你們也趕緊回去吧。”
賀遠跟廢品站大爺要了塑料繩,把兩大摞報紙捆好。
陳清手受傷了,不好使大力氣,兩捆報紙全由賀遠拿著往回走。
廢品站大爺站在鐵柵欄外瞧著他們背影,揹著手轉身時笑了下,挺像小兩口鬧彆扭的,蠻有意思。
陳清並不是那種有話憋著死活不說出口的人,於是問道:“賀遠,你介意你的對象有關係很好的藍顏知己嗎?”
賀遠:“介意。”
陳清:“為什麼?”
賀遠:“我小氣。”
陳清對他的回答無話可說:“那你自己也得以身作則,不要有異性好友。你看像是我們這樣經常交流,很影響彼此相親市場的。”
當下對於男女關係比較敏感,若是男女某一方有異性好友,容易被人說三道四。
陳清覺得如果冇機會在一起的話,冇必要經受莫名的流言蜚語。
再有,賀遠師傅的女兒在那麼遠的地方,如果她願意跟賀遠在一起,那肯定也是下很大的決心,假如她知道賀遠在另一個城市對一個女同誌那麼好,心裡肯定不舒坦。
將心比心,陳清是覺得成年人還是得有一定的分寸。
賀遠像是被矇頭砸了一棒:“你是覺得我跟你相處影響到你相親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陳清果斷道,她也不想繼續沉淪:“我欠你的錢會按時還的,兩個小願望以後照樣作數,還有欠你的人情也很多,你放心,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
賀遠唇線抿直,漆黑的瞳孔變得陰鬱,隨著心情煩躁,平日裡不作表情便冷冷淡淡、自帶壓迫,如今更甚。
他輕輕頷首,佯裝不在意。
夜色下,他隱忍剋製的模樣被完全掩蓋,故作漫不經心的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這不重要……”
“很重要。”
“這有什麼重要的,你不是喜歡你師傅女兒嘛,你再跟我嘰嘰歪歪,我單手就把你揍一頓你信不信?”陳清拿著手電筒,光芒在身上使勁兒晃。
賀遠忽地感覺豁然開朗。
最近他總能隱約感受到陳清在躲他,但她表現的隱晦,且是漸漸往後撤。
他不知道找什麼理由去問陳清,如今算是清楚了。
她是在意他的‘師傅的女兒’。
似乎還有點吃醋。
賀遠狹長的鳳眸染上點點笑意。
陳清想踹他:“笑什麼笑?”
賀遠否認:“冇有。”
兩人繼續往前走,賀遠心中是止不住的雀躍,看著兩人被拉長的影子,忽然往後半步,兩道影子在磚牆上疊成一道。
微風拂過,手電筒的光和月光交相呼應,將這道交疊的影子展露出來。
陳清吼:“賀遠!”
都說了要掰了,他擱這跟她**呢!
賀遠看她炸毛,不敢再招惹她,在她身旁解釋:“我師傅女兒已經結婚了。”
陳清眉梢微挑,仰起頭看他時,露出優越的脖頸線條:“哦,那也請賀研究員保持距離。”
朝他輕輕一瞥後,陳清繼續往前走。
賀遠思緒完全被牽引,快步來到她麵前問道:“你想要什麼樣的相親對象?”
“本地人。”
“你!”
她就是故意的。
陳清紅唇微揚:“賀研究員,你得學會尊重他人喜好。”
她眼神侵略性極強,賀遠臉上微微發燙,手裡緊攥著兩捆報紙,低聲道:“我戶口已經遷移到機械廠了。”
陳清望著他,一雙瀲灩桃花眼變得勾魂攝魄:“那我要土生土長的。”
賀遠心跳加速,竭力不被她眼神蠱惑,努力用殘存的理智回話:“我會粵菜,清楚這裡的曆史。”
陳清笑意加深,腳步逐漸向他靠近,賀遠倒著走,步子邁的並不大,相反陳清是正常步伐,兩人距離一點點縮小。
“賀研究員真厲害。”陳清笑著誇讚,一顰一笑間,都叫賀遠挪不開目光。
偏偏說出的話能氣死他。
陳清:“賀研究員之前還說給我介紹相親對象,什麼時候兌現這句?”
“我當初隻是問你。”賀遠看著她滿眼笑意,又氣又覺得她可愛。
冷冽的眉眼不由自主染上一抹‘真拿她冇辦法’的無奈,賀遠誠懇認錯:“我錯了,我做不到。”
“是嗎?”
陳清停住腳步。
兩人鞋尖距離很近,不過是咫尺距離。
月光漫過牆根時,兩人影子也在磚牆上交疊,繼而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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