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小姐:閃婚首長竟是老婆腦 118
我沒你想的那麼弱
“那時候的你在晚霞下,像是踏著光的女英雄。”
“還有你明明自己滿身傷痕,卻仍然願意用愛回饋他人。”
“我沒有……”霍辭琛的誇讚雖然不怎麼浮誇,卻讓季漁非常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有的選你也不這麼做。”霍辭琛笑了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被你吸引了。”
“所以當晚聽到你的名字,我決定來走一趟。”
“到現在,我很慶幸自己走了這一趟。”
“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但是我不介意,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當時他的確還有重要的事情,以至於後麵沒來得及逗留。
差點讓她出意外了。
所以這一次,霍辭琛不想這樣了。
他怕她再出意外,像父母那樣。
他已經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剛才,他看著季漁站在自己身邊,條理清晰地分析現在的線索,根據她設想的發展,他知道她會是下一個被針對的物件。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
但他知道了。
聽著霍辭琛帶著幾分卑微的話,季漁忍不住脫口而出:“誰說我不喜歡你的!”
季漁這句話脫口而出時,連自己都愣了。
指尖下意識攥緊了霍辭琛的衣角,布料的紋理蹭過指腹,像在提醒她這份衝動有多真實。
昏黃的台燈下,她能清晰看到霍辭琛驟然睜大的眼眸,裡麵翻湧著震驚、不敢置信,還有一絲藏不住的狂喜,像平靜的湖麵突然被投進一顆石子,漾開層層漣漪。
沒有什麼比聽到自己喜歡的人同樣喜歡自己更令人激動了。
霍辭琛的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聲音都帶著顫意:“你……
你說什麼?”
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剛才還在擔心她隻是礙於夫妻名分才留在身邊,擔心自己的喜歡隻是一廂情願,可現在,她卻說
“喜歡”?
季漁的臉頰燒得發燙,避開他灼灼的目光,卻還是咬著唇,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我說,我沒有不喜歡你。”
季漁攥著霍辭琛衣領的手指微微用力,布料褶皺間還殘留著他身上淡淡的雪鬆味,混合著夜晚的微涼氣息,讓她的心跳又快了幾分。
她踮起腳尖時,霍辭琛下意識地俯身配合,高大的身影微微前傾,將她整個人護在懷裡,像是怕她踮腳太累,又像是怕這短暫的靠近會突然消失。
柔軟的唇瓣輕輕貼上他的瞬間,霍辭琛渾身一僵。
不同於剛才他失控的急切,季漁的吻帶著幾分青澀的試探,像一片羽毛輕輕拂過心尖,癢得他指尖發麻。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唇瓣的溫度,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是緊張,卻也是毫不猶豫的坦誠。
霍辭琛的手緩緩落在她的腰後,沒有用力禁錮,隻是輕輕托著,像是在給她支撐,又像是在珍視一件易碎的珍寶。
他沒有加深這個吻,隻是任由她主動靠近,感受著她小心翼翼的心意,眼底的震驚漸漸被化不開的溫柔取代。
季漁吻了幾秒,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退開,卻被霍辭琛輕輕按住了後頸。
他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聲音低啞得像是從喉嚨裡滾出來的:“漁漁……”
尾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意,像是還沒從這份主動的靠近裡回過神。
季漁的臉頰更燙了,避開他的目光,手指卻還是沒鬆開他的衣領,小聲解釋:“我……
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討厭你,也願意跟你一起麵對以後的事。”
至於有多喜歡,她現在還說不清楚。
但她知道,看到他為了自己失控害怕時,她會心疼;想到他可能會因為傅家的事受傷時,她會擔心。
霍辭琛看著她泛紅的耳尖,看著她眼底的坦誠,突然笑了。
那笑容不像平時那樣帶著軍人的銳利,而是柔軟得像化開的糖,在昏黃的台燈下,讓他整張臉都變得溫和起來。
他抬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易碎的瓷器:“我知道。”
“所以,你剛在想什麼?”季漁沒有忘記他剛剛的失控和緊張。
她伸手想去撫平他皺緊的眉頭,卻被霍辭琛一把握住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微微蹙眉。
霍辭琛的掌心滾燙,指尖卻帶著涼意,他盯著季漁的眼睛,像是在確認她是否真的在自己身邊。
這些年,他習慣了一個人扛所有事。
可季漁的出現,讓他第一次有了“怕失去”的念頭。
“漁漁,明天我讓警衛員送你回海城。”他終於開口,聲音低得像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回海城?”
季漁愣住,算是明白霍辭琛在想什麼了。
她下意識地想反駁,卻在看到霍辭琛眼底的恐懼時,把話嚥了回去。
“你擔心他們會對我動手?”
“他們不想媽媽醒來,不在媽媽身上動手的話,就隻有你了。”
霍辭琛很明白,兩個選擇,季漁更像一個靶子。
“如果是這樣不是更好嗎?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我不想冒這樣的風險!”霍辭琛將人緊摟著,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裡帶著壓抑的顫抖。
季漁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終於明白,霍辭琛所有的失控和反常,都源於這份深入骨髓的
“失去恐懼症”。
父親失蹤、母親昏迷,這些年他獨自扛著所有風雨,並不是毫不在意,相反,親人的離開是他一輩子難以治癒的傷痛。
“霍辭琛。”季漁反握住他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他泛白的指節,心裡滿是柔軟,“你不是你爸,我也不是你媽。我們不是隻能被動等著危險來,我們可以一起查,一起把背後的人揪出來。”
“所以,彆想著送我走,我沒你想的那麼弱。”季漁拍著他的背,動作輕柔得像安撫一隻受驚的獸。
霍辭琛抱著她,久久沒有鬆開,像是要把她的溫度、她的氣息,都刻進自己的骨血裡。
過了很久,他才慢慢鬆開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眼神裡滿是化不開的溫柔:“是,陳同誌還是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