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讀心,掏空家產帶福寶尋夫隨軍 第46章 陳耀祖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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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毫無知覺,依舊像小豬一樣在蘇念胸前拱來拱去,滿腦子都是填飽扁扁的小肚子,
【寶寶肚肚扁扁啦餓餓】
“咳!我先出去透透氣”
肖勝不自在地挪開視線,同手同腳往外走,臨關門前,想了想,含糊解釋道,“我隻是想看看小崽子在哼唧什麼,不是故意看你的”
“你我在外麵守著,好了叫一聲。”
肖勝不提還好,一提蘇念又想起剛纔那幕,臉騰地爆紅,
冬天的棉襖厚,本來就看不出什麼,
偏偏被他一提,味兒突然就變了。
門在身後“砰”的一聲合上,
走廊上隱約傳來說話聲,似乎在問肖勝為什麼會出來。
“你呀你”
蘇念羞惱地用指尖戳了戳福寶腦門兒,“小饞貓!”
【媽媽~】
福寶傻笑,扒著蘇念手指就嘴裡塞,
自家女兒,哪能捨得餓著她?
福寶剛纔和肖勝在車上的鬨騰,已經消耗了她大部分精力,這會兒又餓又困,用鼻音哼哼唧唧地撒著嬌,
蘇念知道她困了,嘴裡輕哼著搖籃曲,手隔著繈褓輕拍,
福寶舒服地眯著眼吮吸,卷長睫扇上沾染上睏倦的淚花,
看著福寶高挺的鼻梁,
她忍不住摸了摸,
福寶的爸爸,是怎樣的一個人?
到農場後究竟要不要把福寶的身份告訴他?
“叩叩”
敲門聲打斷思緒,
蘇念整理好衣服開門,
肖勝收回手,摸了摸鼻子,眼神依舊有些躲閃,
“公安的同誌到了,該做筆錄了。”
“小崽子睡著了?給我抱吧,免得你做筆錄時吵醒她。”
福寶不排斥六爺,
而且審訊室帶著孩子確實有些不方便,
蘇念客氣地道了聲謝,將熟睡的福寶挪到六爺懷中後,走向等在樓梯口的清瘦公安,
“肖同誌,那我們去做筆錄了。”
接人的公安衝肖勝笑著打了聲招呼,轉向蘇念,態度也十分和藹,“蘇知青彆怕,一會兒就是正常問詢,你按照事實發生地說就行了。”
“涉及細節,也有婦女同誌和你對接。”
涉及蘇念名聲,公安特地找了公社的婦聯陪同做被侵犯的筆錄,
公安先是例行詢問,讓蘇念講述那天的經曆,又拿出銀色水果刀讓蘇念辨認,
蘇念一一作答,指出水果刀上的蘇家印記作為證明,又將陳耀祖虐待女兒,偷盜嫁妝,自己提出離婚的事情全盤托出。
筆錄做完,簽名按手印,
紅色指紋落在紙上的那一刻,蘇念彷彿聽到一聲脆響,
困住她的枷鎖落地,一身輕鬆。
“蘇知青,你受委屈了,你放心,離婚這事我們婦聯全力支援跟進,以後帶著女兒好好生活。”
婦聯的嬸子攬住蘇念拍了拍,“作為婚姻的受害者,我想邀請你就離婚的事,配合婦聯宣傳部的同誌進行一次專訪,作為婦女覺醒的典型案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離婚充滿爭議,
尤其是農村,推進婦女兒童保護更是艱難,
蘇念主動提出和罪犯丈夫離婚,是公社中的頭一個,
婦聯想將蘇唸作為一個典型,激勵更多的女性從婚姻的泥潭抽身而出,
但這一切都得建立在蘇念願意的情況下,
同為女性,她更能理解蘇念離婚這段期間,經受的壓力和痛苦,
婦聯是女性的堅實後盾,
絕不會成為捅向同誌的另一把刀!
如果蘇念不想出現在公眾麵前,她們也不會強求,隻會關注和祝福她未來的生活,幫助她們母女過得越來越好。
“能為組織工作出一份力,我求之不得,有個小小請求,不知道嬸子能不能幫忙。”
蘇念答應得乾脆,趁機彌補之前的小紕漏,
“我怕陳耀祖的家人以後搶走女兒來威脅我,或是折磨我的女兒出氣,想借咱們宣傳部發一份斷親書,可以嗎?”
陳婆子她們雖然知道福寶不是陳耀祖的孩子,
但並不妨礙她們利用福寶名義上奶奶爸爸的身份來脅迫她,或是搶奪福寶,
斷親是十分必要的,
她不能給福寶留下陳家這個隱患!
能在婦聯的見證下斷親,往後陳婆子她們胡攪蠻纏,還能請婦聯的幫忙作證,
除了多一些議論她的聲音外,專訪全是好處!
“當然可以!”
蘇念和婦聯的嬸子達成共識,
約定明天下午為蘇念母女做一期離婚專訪。
肖勝抱著福寶靠近蘇念,“你不怕被議論?”
蘇念搖頭,“不怕,說兩句我也不會掉一塊肉。要真是整天在意彆人嘴裡說什麼,那我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離婚的好處隻有我自己知道,批判我的要麼是怕被老婆拋棄的男的,要麼是被封建思想荼毒太久的老婦女,我和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在意他們的看法!”
再有,她馬上就要離開了,
公社人議論得再厲害,也傳不到她的耳朵裡。
肖勝認同,“你倒是活得敞亮。”
兩人說著話往裡走,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怒喝,
“蘇念你個破鞋!竟敢當眾給老子戴綠帽子!”
“警察同誌,你們看啊!她亂搞男女關係!抓她!抓她坐牢!”
蘇念循著聲音回頭,
陳耀祖被兩個警察押著,手上戴著銀色手銬,此時正滿眼猩紅地盯著她們,臉色因憤怒變得扭曲,
“賤人!破鞋!姦夫淫婦!”
“好啊,我說你怎麼假清高不給我碰,原來外麵早有相好的了!”
“你個賤人,爛貨!為了外麵的野男人,設計把自家丈夫送進監獄!”
都到這種時候了,
陳耀祖還不忘往她身上潑臟水,
蘇念冷笑,
“六爺,我們走吧,不用理會他,隻當聽狗吠了。”
雖然公安冇有明確說陳耀祖會判多少年,但隱晦提了一嘴,公審結束後,陳耀祖最少也要麵臨二十年的監禁。
這樣的人,不值得她浪費時間。
肖勝應了聲,瞥了眼掙紮的陳耀祖,“你當初到底怎麼想的,嫁給這樣一個男人。”
糟心事已經過去,蘇念不想再提,
那會兒的她確實眼瞎,這段黑曆史,抹也抹不掉。
“那會兒的我眼瞎。”
她苦笑調侃,
“去死!”
身後罵聲一轉,奔跑聲急速逼近,
公安嗓音變得驚恐,
“蘇同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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