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高武 第214章 老馬同誌留步
在我眼中,藝術是神聖而純粹的。
它承載著我內心的情感、創意和審美表達。
如果將其拿去換取獎勵,那豈不是讓這份真摯的愛好蒙上了功利的色彩,玷汙了我原本純粹的創作初心?
我所享受的是沉浸於設計過程中的那種自由與快樂,而非外在的物質回報。”
在陸寒一番義正言辭、擲地有聲的話語下,徐豔麗羞愧地低下頭:“對不起同誌,是我太狹隘自私、隻重利益了。”
陸寒滿意地點了點頭:“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
你能及時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付諸行動吧。
接下來你拿著衣服設計圖去找你們領導,按流程儘快安排生產,務必保證質量和進度。”
徐豔麗立刻站起來爽快答應:“沒問題!我馬上把設計圖送過去。”
可剛邁出兩步又猛地刹住腳,想到自己來辦公室是找馬院長的,怎麼就要去送設計圖了呢?
陸寒見徐豔麗仍站在原地未動,連忙說道:“徐同誌,送圖紙的事不著急,等你把手頭的事情辦妥當再去也不遲。”
徐豔麗恍然驚醒般坐回原位,目光帶著困惑投向陸寒:“對了同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陸寒微笑著介紹:“我叫陸寒,大陸的‘陸’,數九寒天的‘寒’。”
剛說完,馬寶國推門走了進來,瞧見陸寒在屋裡,本能地想退出去。
陸寒趕緊喊住他:“老馬同誌請留步!
這位徐同誌來找您有事。”
徐豔麗快步迎上前去,微微欠身行禮道:“馬院長您好!
我想問下12號病房那位病人的情況,他的腿傷還有康複的可能嗎?”
馬寶國微微輕歎一聲,緩緩說道:“你所說的是那位叫徐長貴的病人吧?
他下肢的神經損傷實在太過嚴重了。
就當下的狀況而言,著實不容樂觀啊,想要徹底康複,怕是希望渺茫。”
“你呀,與其來問我,倒不如問問你身後的這位,他纔是咱們醫院裡最厲害的醫生。”
徐豔麗聽聞此言,趕忙扭過頭去,目光投向陸寒,眼中滿是疑惑與期待:“你是醫生?”
陸寒聳了聳肩:“隻是臨時醫生罷了。”
說著,他還不著痕跡地狠狠瞪了馬寶國一眼,可馬寶國卻仿若未覺,全然沒有在意。
徐豔麗心急如焚,趕忙又問道:“那你能不能去病房瞧一瞧?我爹的腿傷,到底還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陸寒眉宇間透著幾分無奈,輕聲應道:“自然可以,那便一同前去看看吧!”
言罷,他便緊隨徐豔麗的腳步走出了辦公室。
馬寶國也跟在兩人身後。
不多時,三人一同來到了12號病房。
病房之中擺放著兩張病床,其中一張空置著,而另一張之上靜靜地躺著一位約莫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麵色略顯憔悴。
徐豔麗走到病床前,聲音裡滿是關切:“爸,我特意請來了馬院長,還有咱們醫院最好的大夫,一塊兒給您看看。
您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得厲害嗎?”
徐長貴微微露出笑意,輕歎著說:“現在倒不是很疼了,你怎麼又去給人家醫生添麻煩呢?”
陸寒邁步向前,麵帶微笑:“我們是醫生,不存在什麼麻不麻煩的事兒,讓我先給您看看情況吧。”
話音剛落,陸寒便抬手掀開了徐長貴身上的被子。
注意到對方腿上打著夾板,於是將右手搭在腳腕處,意念進行探查。
很快,意念傳來反饋:腿部有骨折,神經遭受挫傷且被嚴重壓迫。
由於區域性血管破裂引發了血腫,而這一血腫正壓迫著神經。
倘若不進行手術治療,極有可能對日後的康複程序產生嚴重阻礙。
眼下除了采取手術這一方案,陸寒實在想不出彆的辦法。
隻能在心底默默向係統求救:“係統啊,你瞧瞧這狀況,除了手術之外,還有沒有彆的辦法了?”
【叮!宿主可藉助銀針觸碰血腫部位,進而將血腫收納進空間。宿主是否需要兌換針灸技能?】
陸寒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兌換,心裡想著技多不壓身嘛,誰又會嫌棄自己滿腹經綸、學識淵博呢?自然是多多益善呐!
陸寒輕輕閉上雙目,大量的針灸知識奔湧進他的意識深處,那些承載著歲月沉澱的古老針灸醫技也一同融入其中。
當他將這一切全然消化吸收之後,緩緩睜開眼睛,收回手。
徐豔麗見陸寒結束了檢查,滿心的忐忑化作言語脫口而出:“陸醫生,您快說說看,這腿……還能不能治得好?”
陸寒微微點頭,神色從容地說道:“可采用針灸療法來消散血腫,隻是這骨折之處需循序漸進地調養恢複,往後至少半年都無法行走。”
徐豔麗長舒一口氣,滿心歡喜地回應道:“隻要能好起來就行,哪怕需要一年時間,我也覺得沒什麼。”
陸寒通過係統商城換得一套銀針,裝作從揹包掏出的樣子。
他開啟意念探查,仔細留意著小腿內部的血腫情況。
隨後,他用銀針準確地刺向血腫處,將血腫收入空間。
一次次重複相同動作後,腿上壓迫神經的血腫最終被陸寒全部收走。
陸寒細心地收回銀針,目光投向徐長貴:“徐同誌,現在感覺如何呀?”
徐長貴臉上洋溢著笑容,爽朗地回應道:“嘿,真是奇怪,就感覺一下子整個人都鬆快多了!”
陸寒微微頷首,說道:“等您的骨折處養好了,就能正常下地走路了。”
徐豔麗父女倆趕忙向陸寒連連道謝,陸寒卻隻是擺了擺手,隨後拉著站在一旁發愣的馬寶國走出了病房。
在醫院走廊裡,陸寒忍不住轉頭看向馬寶國,滿臉無奈地說道:“馬叔呀!您可彆啥病人都往我這兒推了行不?
要是咱們醫院的醫生但凡遇到治不好的病患全塞給我,那我往後飯也不用吃,覺也彆想睡了!”
馬寶國尷尬地笑了笑:“嘿嘿,常言道能者多勞嘛!
你平常閒著也是閒著,正好發揚一下你為革命事業的奉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