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懷崽爆寵,京圈大佬他真香了 191
許寶珠想仗著孕肚回陸家
老司令怎麼都沒想到,許寶珠會懷孕?
“確定了嗎?”老司令臉色慎重地問。
對方同樣慎重地點點頭:“已經請了醫生給她做檢查,許寶珠同誌,已經懷有身孕一個月。”
老司令眉頭都皺起來了,他的親孫和孫媳婦因為沒有孩子鬨得分崩離析,而引爆這個結果的,卻因為有了孩子而將逃脫法律的製裁。
——真是何其諷刺!
老司令揮揮手:“按規矩辦事。”
警察啪的一個軍姿:“是。”
然後快速地離開陸家。
老司令徹底沒了吃飯的胃口,坐在椅子上如鋼骨的後背也開始佝僂。
邵阿姨看著老司令的樣子,聽到警察剛剛的話,也很難受。
隻想說一句:老天不開眼!
——————
警察局的拘留所裡,許寶珠縮在角落緊張地等待著結果。
她剛剛被關進來的時候都是懵的,她不過隨便散播一點謊言,還不一定是謊言,她隻是添油加醋了一番,怎麼就被抓起來了?
明明以前在村裡也沒事?
哪怕到了京市,在許家的時候也沒事!
怎麼嫁到陸家之後,就成了破壞軍婚,還要被抓,被判刑?
幸好今天早上她想起來自己經期過了好幾天,隻要她懷孕了,那他們就不能關她。
而且許薇意不能生的事情未必是假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離婚。
所以,她肚子裡這個可是陸家第一個重孫,說不準她和祁隆哥哥還憑借肚子裡這個孩子回到陸家。
那陸家的財產,都是她肚子這個孩子的。
許寶珠摸著平坦的小腹,一邊做著美夢,一邊喃喃自語:“一定要懷上,一定要是個男孩……”
這時,拘留所的房門開啟:“許寶珠,出來。”
許寶珠聽到聲音眼睛直接一亮,興奮的立馬爬起來,動作誇張的想往外跑。
然後又猛地想起來她肚子裡可能有孩子了,立馬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往外挪。
“警察同誌,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我是不是懷孕了?”她詢問著那個帶她離開的警察,不過對方沒理她。
許寶珠也不惱,她知道自己一定是懷孕了,低頭,欣喜地摸著肚子。
走到外麵大廳,看到許父許母,陸父陸母,陸祁隆都來了。
他們也是第一時間看到她出來,第一時間迎接上去。
“爸爸媽媽,公公婆婆,祁隆哥哥。”許寶珠喊著他們,眼眶瞬間委屈紅了。
這還得了,所有人一擁而上,安撫著她:
“不哭不哭,寶珠你受苦了。”
“好了好了,出來就沒事了。”
“乖孩子彆哭,這幾天委屈你了,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
陸祁隆更是把她摟在懷裡哄:“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你和孩子要是有點什麼事兒,也怎麼也無法原諒我自己。”
許寶珠聽到大家的關心眼睛更紅了,特彆是聽到陸祁隆的話,眼淚啪嗒啪嗒一顆一顆往下掉:“祁隆哥哥,我想回家。”
陸祁隆差點沒心疼的死掉,抱著她:“好好好,我們回家。”
一行人離開警察局,陸父更是開的小汽車來接的。
許寶珠看著小汽車,看向窗外的景色,突然有些頓住!
“祁隆哥哥,這不是往咱們家去的方向?”
陸祁隆抱著她安撫:“乖,我們回大院,你現在懷孕了,可不能住在外麵了。”
許寶珠眨著無辜單純的眼睛:“回大院?是回我爸爸媽媽家嗎?”
陸母坐在前排,聽到她的話轉頭笑著告訴她:“不是回許家,是回陸家,你現在壞的可是陸家的重孫,當然是要回陸家養胎。”
許寶珠聽到是回陸家,就要壓製不住心底的狂喜,但還是表現的矜持,擔憂:“可是爺爺他……”
話不用說完,懂的都懂。
陸母果然臉色冷了幾分,不過還在對著她笑:“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隻管照顧好你肚子裡的孩子,給我們陸家生個大胖小子,其餘的都不用管。”
什麼都不用管,許寶珠喜歡這樣嗎?
喜歡。
但是她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她得憂心忡忡的,這樣纔好接著肚子裡的孩子拿捏所有人。
果然,看到她臉上的擔憂不安的表情,陸母也好,許母也好,都對回歸陸家存了勢在必得的心。
就連陸父,對於他那個不近人情的爸,升起了幾分不滿的情緒。
這次回家,老爺子要是不在乾他們走,那他還是陸家的老太爺。
如若不然,那老爺子也該找個地方……頤養天年了。
車子很快到了大院,一群氣勢洶洶,如同熹妃回宮———然後被攔在門外麵了。
“抱歉,陸家說了,陸祁隆一家四口,不得再入大院一步。”
門口的守衛,態度冷得像是依萍回家要錢時下的大雨。
嘿,巧了,他們現在回的也是陸家。
陸老爺子也是個司令,但是他們車上沒有一個依萍。
“你說什麼?”陸父最先反應過來,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和被冒犯的怒火,他搖下車窗,眉頭緊鎖地盯著守衛,“我們是陸家的人!車裡坐的是陸家的孫媳婦,她還懷著陸家的重孫!你憑什麼攔?”
守衛站得筆直,麵對陸父的怒容,眼神沒有絲毫動搖,依舊保持著軍人特有的肅穆和堅定:“同誌,非常抱歉。我們接到的命令是:陸祁隆同誌及其家人,不得再進入大院。我們是執行命令,隻聽老司令的指示。”
“老司令的指示?那是他親兒子!親孫子!重孫!”陸母也激動地從副駕駛探出頭來,聲音因為憤怒而發顫,“你們知不知道車裡的是誰?她懷著孕!你們讓一個孕婦在外麵風吹日曬?這是人乾的事嗎?讓開,我們要回家!”
許父許母也七嘴八舌地加入斥責:“太過分了!司令也不能不講人情吧?”
“是啊是啊,寶珠懷著孩子呢,這可是陸家的血脈!”
許寶珠的臉瞬間褪去了血色,先前的狂喜和得意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失落、恐慌和被羞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