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懷崽爆寵,京圈大佬他真香了 206
陸沉舟,營地的大門口站成瞭望妻石
許薇意覺得他說得對,但還是不想將自己的事情當作八卦再講一遍。
所以,她以要看書為由,非常有禮貌地將葛宗逸“請”了出去。
葛宗逸:“……!”
小師妹太偏心了,隻跟師父講,不跟他這個師哥講。
他要鬨了!
葛宗逸離開後,許薇意就聽話地看了兩個小時的書。
怎麼說呢!
晦澀難懂,但受益頗多。
倒也就不排斥每天看兩個小時書的任務了。
合上書籍,許薇意也沒下炕,就放在枕頭邊上,看一眼外麵已經烏漆嘛黑的夜色,閉上眼睛。
夜裡,許薇意做夢了。
夢裡在陸家的書房,她看了一夜的醫書。
所以在第二天醒來之後,她不但沒有因為過了一夜而忘記書中的內容,反而更加清晰了。
換上一身輕便的衣裳,許薇意踏出門就看到等在堂屋的師父他老人家。
“師父,您今天挺早?”
葛老爺子看了眼她:“背吧。”
許薇意:“……!”
好家夥,一大早的堵在這就為了聽她背書?
“……是,師父。”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素問·陰陽應象大論》有雲,怒傷肝,悲勝怒;喜傷心,恐勝喜;思傷脾,怒勝思;憂傷肺,喜勝憂;恐傷腎,思勝恐。”
許薇意的聲音起初還有些清晨的微啞,但很快便流暢起來,吐字清晰,“情誌過極,非藥可愈,須以情勝。《內經》一言,百代宗之,是無形之藥也。”
許薇意專注地背誦著,葛老爺子安靜地聽著,手指有意無意地在桌麵上敲擊。
許薇意一邊背一邊小心翼翼地偷看她師父的臉色,麵無表情,不喜無怒,這是背得對還是不對啊?
整段背完,許薇意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老人家。
似乎生死就在這一刻了。
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聽不出情緒:“……記得倒熟。看來昨夜那兩個時辰,沒白費。”
聽到此許薇意鬆了一口氣,真好,沒背錯。
隨即便就是開心的一笑:“那師父我能走了嗎?”
她像是一個被老師抽查的學生,背完就想放學回家。
葛老爺子看了她一眼,沒為難她,點點頭放她離開。
上午的時間通常不多,許薇意要乾的事情很多,所以她緊儘量壓縮著時間去處理每一件事情。
忙忙碌碌中,時間來到中午十二點。
家裡葛宗逸已經做好飯,許薇意回去就能吃上熱乎乎的飯菜。
“師哥,你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許薇意一邊嚼嚼嚼,一邊豎起大拇指。
葛宗逸被誇也很開心,樂顛地給她夾菜,“哎呀,小師妹喜歡就好,小師妹多吃點。”
葛老爺子一邊看著兄友妹恭的畫麵,輕咳一聲:“今天還去嗎?”
葛宗逸和許薇意一起看向他,葛宗逸不名所以,甚至不知道他問的是誰?
許薇意心知肚明,頓了一下後點頭:“去的。”
葛宗逸就轉頭看向了她:“去哪?”
許薇意言簡意賅:“部隊。”
葛宗逸眼睛biu的一下就亮了,“去找小陸嗎?那晚上還回來嗎?”
此話一出,葛宗逸桌子下的腿就被人踹了一下,這麼明晃晃地提醒,他小師妹應該女同誌,這樣的私事是你能問的?
可他不以為意,還轉頭質問:“爸,您踹我乾什麼?”
葛老爺子後悔了,他那一腳不該踹腿上,應該踹他腦子上,說不準一腳就能讓他腦漿搖勻了。
許薇意倒是恢複如常了,說道:“回來,我找他是有正事的,師哥你想太多。”
葛宗逸嗨的一擺手,嘴上說著:“什麼正事不正事的,夫妻兩個在一起乾什麼都是正事。”
許薇意:“……!”
師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師哥。
葛老爺子目光也又在她身上停頓一下,隨即看向葛宗逸:“吃完飯你陪你小師妹去。”
要是平時葛宗逸絕對不會拒絕,但是這次他脖子一縮:“我去乾什麼?當電燈泡啊,我不去。”
那表情,寧死不屈。
葛老爺子眼睛一瞪,張口還想再說點什麼,旁邊許薇意也搖頭:“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葛老爺子目光看向許薇意,葛宗逸在邊上,特彆有理的一樣,“你看,你看,小師妹都說了,不要我去。人家要過二人世界。”
得,還把她“理由”都想好了。
飯後,許薇意就沒再耽擱,一個人奔赴屬於她的“戰場”。
陸沉舟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惦記這事兒,甚至連夜把他宿舍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
天亮之後更是翹首以盼,時不時地看一眼時間,好幾次都對手錶顯示的時間產生懷疑,這表是不是壞了。
然後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他的表現就更加瘋狂了,飯都不吃,直接在營地的大門口站成瞭望妻石。
“我說,咱們這個指揮官乾什麼呢?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嗎?”
“又有大人物?京市來的?咱們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這麼招大人物喜歡嗎?”
“我懷疑啊,咱們日子要好起來了,你看昨天炊事班的菜,不僅有粉條燉大白菜,還有雞蛋。今天更是有肉末包子,那可是過年才能吃上的包子啊!”
“聽你這麼一分析,好像真的是,所以咱們指揮官一大早就忙忙叨叨的,就是為了給大人物一個好映像,讓我們能過上好日子?”
……
在營地大門的另一邊,除趙連長之外還有幾個好事不怕事的人,好奇地詢問陸沉舟今天的迷惑行為。
陸沉舟不是不知道有人在偷看議論他,但是他不在乎,看就看吧,正好一會兒許薇意來了,讓大家都知道知道,這是他媳婦。
省得有些人看不清,覬覦他媳婦。
就在他翹首以盼的時候,遠遠看見那個讓他熟悉的身影。
這可把陸沉舟激動壞了,連忙三步作為兩步地迎上去。
而在不遠處偷看的幾人似乎比他還激動。
“來了來了,看不清啊!”
“不對,怎麼是個女同誌?也沒開車,是走路來的!”
“這個人是昨天跟白子安同誌來的女同誌吧?她怎麼又來了,還讓指揮官親自迎接,連長你知道她是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