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懷崽爆寵,京圈大佬他真香了 285
陸沉舟歸來
“看吧,小丫頭就是喜歡我。”葛宗逸可自得了,嘴角勾起的弧度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
陸老司令豈能看慣他這個樣子,齜牙咧嘴地說著:“喜歡個屁,這隻是巧合。”
葛宗逸纔不信,說著:“不是,小丫頭喜歡我身上的味道,我要收他當我的乾女兒,以後她就是我們葛家的繼承人。我來想想她叫什麼名字好呢!”
葛宗逸說著,轉頭看向葛老爺子:“爸,你說娶個草藥的名字好不好?”
葛老爺子剛要開口,陸老司令伸出一雙手,推開兩個人。
“你們還想給我陸家千金取名字,想得美!”
葛老爺子趕緊解釋:“隻是取名字,姓還是姓陸,當然,你要是同意她姓葛我們也樂意得很,上我們家戶口本都行。”
“你做夢!”陸老司令差點呸他一口吐沫,“還想我家千金跟你姓?上你家戶口本?怎麼,這也是薇意和沉舟答應你的?”
葛老爺子默了一瞬,“這到沒有!”
陸老司令嗤了一聲:“沒有你還做夢,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彆在這打擾我孫媳婦,重孫們休息。”
葛宗逸還想再說什麼,一旁葛老爺子拉拉他:“算了,我們先去給你小師妹弄些吃的,等會兒你小師妹應該要餓了。”
葛宗逸不情不願地被葛老爺子拉走了。
到了廚房,葛老爺子殺雞燒水,葛宗逸在旁邊幫忙,並問道:“爸,我很喜歡那個小丫頭,就像認她當我乾女兒。”
葛老爺子“嗯”了一聲,“我也很喜歡那丫頭,而且,相對於男孩,這個丫頭的可能更大一點。”
葛宗逸見他也如此說了,就問:“既然爸你也喜歡那丫頭,為什麼還拉我出來。”
葛老爺子往鍋底加柴火,“你小師妹醒來確實要吃東西。”
“隻要小丫頭的事情,等你小師妹恢複了些,我們跟她說,跟老陸那個太爺爺說不著。”
葛宗逸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嘴角一笑:“還是爸說得對。”
天,漸漸黑沉——————
許薇意已經睡了好幾個小時,雞湯都熬好放涼了,還是沒醒。
搞得葛老爺子不放心地給她把了好幾次脈,確定了她一切如常,隻是太累了才放心。
回到部隊的陸沉舟,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開著吉普車直奔猴山村。
當回到熟悉的四合院,陸沉舟疲憊中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特彆是看到燈火通明的主屋,陸沉舟一步一步走進。
“小陸?你回來了?”
首先發現他的是葛宗逸,看見他彆提有多興奮了。
葛老爺子聽到聲音也馬上走出來,同樣帶著驚喜的驚呼一聲:“小陸,你真回來了!”
接著就是跌跌撞撞的陸老司令,看見真是他時,便疾步來到他麵前,一句話不說,抬手“啪”地給他一巴掌。
“你還知道回來?”
“對不起,爺爺!”陸沉舟低著頭,道歉。
陸老司令指著他:“你不應該給我道歉,你應該道歉的人是你媳婦,你知道你媳婦眼巴巴的等你多久嗎?”
陸沉舟聞言抬起頭,雙眼通紅帶著思念:“薇意她人呢!她還好嗎?”
陸老司令歎氣,一臉的心疼,“不好,很不好,她在屋裡,你快去看看吧!”
說著,老頭還哭了!
陸沉舟聞言,心猛地一沉,爺爺的眼淚和那句“很不好”像重錘敲在他心上。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甚至來不及回應葛老爺子和葛宗逸關切的詢問,猛地推開擋在身前的人,幾個健步就衝向了主屋。
屋內的光線比外麵更暖一些,卻也安靜得讓人心慌。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許薇意。她臉色依舊蒼白,幾縷被汗水浸濕的發絲貼在額角,呼吸很輕,彷彿累極了陷入深眠,對屋外的喧囂毫無所覺。
床邊,一個個小小的繈褓被安放在她身側,露出一張張小臉,皺巴巴、紅彤彤的,睡得正香甜。
看到這一幕,陸沉舟狂奔的腳步瞬間釘在了原地。
一路上的焦灼、疲憊、擔憂,在見到妻子安然沉睡和孩子靜謐臉龐的刹那,化作了洶湧而出的滾燙液體。
這個在戰場上鐵骨錚錚、麵對槍林彈雨也未曾變色的男人,此刻眼眶酸脹得厲害,視線瞬間模糊了。
他一步步,極其緩慢、極其輕柔地靠近床邊,彷彿怕驚醒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他緩緩蹲下身,單膝觸地,視線貪婪地在許薇意和孩子臉上流連。
“薇意…”
陸沉舟的目光最終停留在許薇意疲憊的睡顏上,充滿了無儘的心疼和自責。
他顫抖著伸出手,極其小心地、用指腹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那溫度讓他懸著的心稍稍落回一點,卻也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長久缺席帶來的虧欠。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一個人…受苦了…”他低下頭,將額頭輕輕抵在床沿,寬闊的肩膀無聲地聳動著。
睡夢中的許薇意像是有所察覺,竟眼睫顫動的即將醒來。
她眼睫顫動了幾下,終於緩緩掀開了眼皮。帶著初醒的迷茫和疲憊,她的視線在昏暗溫暖的燈光裡聚焦。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床邊一個模糊卻無比熟悉的身形。
那身未來得及換下的軍裝,帶著風塵仆仆的氣息。
沉……舟?”
她的聲音極其沙啞微弱,帶著難以置信的試探,彷彿害怕這隻是一個太過美好的夢境,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陸沉舟猛地抬起頭,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此刻正緊緊鎖住她,盛滿了濃烈心疼與愧疚。
“薇意!是我,我回來了!”陸沉舟的聲音哽咽,“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一個人……”後麵的話被洶湧的情緒堵在喉嚨裡,化作更深的愧疚。
許薇意用力眨了眨眼,確認眼前的人是真的,巨大的委屈和後怕瞬間淹沒了她。淚水毫無預兆地從眼角滑落,浸入鬢角,但她嘴角卻努力向上牽起一個虛弱的弧度。
“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