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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假千金懷崽爆寵,京圈大佬他真香了 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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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三折,下馬威

最後那點強撐的體麵,終究被一台電視機勉強糊上了窟窿。許寶珠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對著陸祁隆嬌聲道:“祁隆哥哥,我就知道,隻有你是真心疼我的。”

陸祁隆懸著的心剛落下半寸。

然而,他這口氣鬆早了!

許寶珠臉上那點被電視機強行擠出來的“喜氣”還沒捂熱乎——

“吱呀——!”

院門被毫不客氣地推開。

來的不是陸家老爺子,也不是什麼撐場麵的貴客。

是隔壁那個出了名愛占便宜、眼皮子淺的王嬸!她挎著個空得能跑耗子的破籃子,臉上堆著假惺惺的笑,一雙精明的三角眼像探照燈,一進門就精準無比地掃向了堂屋八仙桌。

桌上,那點可憐的聘禮簡直無處遁形:

兩封紅紙包著的點心,四尺花布,還有兩罐“高階麥乳精”——這確實是稀罕物,但隻有可憐的兩罐!

跟之前許薇意的大禮相比,這點東西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嘲諷。

“哎呦喂!祁隆,寶珠!恭喜恭喜啊!”王嬸的嗓門又尖又利,帶著一股子刻意誇張的喜慶,但那雙眼睛裡的算計和鄙夷,簡直像刀子一樣刮在許寶珠臉上。她一邊說,一邊腳步不停地就朝八仙桌蹭過去,目標明確——那兩罐“高階麥乳精”!

許寶珠臉上那點強擠出來的笑容瞬間凍僵、碎裂!電視機帶來的那點虛幻暖意,被眼前這**裸的寒酸和王嬸那毫不掩飾的鄙夷,澆了個透心涼!

她感覺自己的臉皮像是被當眾撕了下來,丟在地上狠狠踩踏!火辣辣的疼!

王嬸搓著粗糙的手,目光黏在麥乳精上,嘴裡卻說著更戳心窩子的話:“那個…寶珠啊,嬸子實在是…唉,家裡揭不開鍋了,娃餓得嗷嗷直哭,嗓子都啞了!眼瞅著就要斷氣兒了!實在沒法子,才厚著這張老臉…想問問你媽,能不能先借點麵條應應急?等秋糧下來,嬸子砸鍋賣鐵也還你!”她嘴上說著借麵條,那眼神卻像鉤子,死死鉤著麥乳精不放!

“借糧?”

這兩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許寶珠的心尖上!在她下大定的“好日子”裡,鄰居竟然上門借糧!

許寶珠眼前發黑,臉上血色儘褪,她嘴唇哆嗦著,幾乎要站不穩:“王、王嬸…您看…今天家裡…實在是不太方便…我媽她…她可能也……”

王嬸卻像完全沒聽見她的推脫,或者說根本不在乎!她像是餓狼看到了肉,一個箭步衝到八仙桌前,一把就抄起一罐麥乳精緊緊抱在懷裡!動作快得驚人!

“嗨!麵條沒有,這金貴玩意兒也行啊!”

王嬸臉上堆滿了貪婪的笑,彷彿抱著的是金元寶,“我先拿回去給孩子甜甜嘴兒,頂頂餓!等月底我家那口子津貼下來了,立馬買新的還你們!放心!嬸子說話算話!”她拍著胸脯保證,那副理所當然、占了大便宜的嘴臉,讓許寶珠氣得渾身發抖!

無恥!下賤!強盜!

許寶珠腦子裡嗡嗡作響,氣得幾乎要尖叫出來!這罐“高階”麥乳精是她今天唯一能拿得出手、勉強能遮羞的東西!王嬸這賤人竟然想搶走?!

還?她拿什麼還?!她家窮得連麵條都要借!

就在許寶珠被這突如其來的無恥行徑氣得腦子一片空白,幾乎要暈厥過去時,許母終於從裡屋“聞訊”趕了出來。

“哎喲!是她王嬸啊!”許母臉上瞬間掛上無比熱情又得體的笑容,和王嬸那明晃晃的貪婪市儈形成了絕妙的諷刺對比。

“您這是……來給我家寶珠添妝的?”她目光掃過王嬸懷裡的麥乳精,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王嬸被問得一噎,抱著麥乳精的手下意識緊了緊,訕笑道:“添…添妝?哎呦,寶珠今天就出門子嗎?我看著院裡這……這動靜,還以為……”她故意拖長了調子,眼神意有所指地掃過那堆寒酸的聘禮,未儘之言充滿了鄙夷——就這點東西,也配叫“下大定”?也值得“添妝”?

許母臉上的笑容淡了半分,但轉瞬即逝。她像是沒聽懂王嬸的諷刺,反而故作驚訝地指著那罐麥乳精:“咦?這不是她王嬸您帶來的添妝嗎?您看您,太客氣了!這麼金貴的東西!寶珠小時候您還抱過她呢,這麼多年不見,您這當嬸子的心意,真是厚重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極其自然地伸出手,一隻手熱情地去拉王嬸的胳膊,另一隻手卻快如閃電、不留痕跡地一把將那罐麥乳精從王嬸懷裡硬生生摳了出來!動作流暢得彷彿演練過千百遍!

王嬸懷裡一空,頓時傻了眼:“哎?這…這不是我……”

“哦~”許母拉長了調子,恍然大悟狀,同時打斷了王嬸的話,目光轉向臉色慘白搖搖欲墜的許寶珠,“寶珠,剛王嬸是不是說家裡沒糧了想借點麵條?”

許寶珠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點頭,聲音帶著哭腔:“是!媽!王嬸說家裡斷頓了,娃餓得直哭,想借點麵條應急,說秋糧下來就還!”

“哎呀!借糧啊!早說嘛!”許母一拍大腿,聲音拔高,像是要讓全院子都聽見,“鄰裡鄰居的,有困難說一聲!走!王嬸,跟我來!我家還有點麵條,你先拿去應應急!”她一邊說著,一邊極其強硬地、幾乎是拖著懵圈又肉痛的王嬸就往院子外麵走,方向根本就不是廚房!

王嬸被許母連拖帶拽地弄走了,但留下的爛攤子和那幾乎凝成實質的羞辱感,卻像一盆冰冷的臟水,將許寶珠從頭澆到腳!

“好了好了,寶珠,彆這樣……”陸祁隆心疼又尷尬,硬著頭皮上前想安撫她,聲音乾澀,“今天…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要…要高高興興的……”

“大喜?高興?”許寶珠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陸祁隆,裡麵充滿了絕望、憤怒和濃得化不開的委屈!她像是找到了發泄口,聲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你告訴我!這哪裡喜了?啊?這叫什麼事兒?!”她猛地抓起桌上僅剩的那罐麥乳精,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發泄般地砸在了桌子上!

“哐當——”

巨大的聲響震得整個堂屋都嗡嗡作響!玻璃罐瞬間碎裂!乳白色的粉末混合著碎玻璃渣子,濺得到處都是!

如同許寶珠此刻粉碎的自尊心!

“啊!”陸母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驚得尖叫一聲,隨即臉色鐵青,怒不可遏!她踩著沉重的步子,帶著雷霆之怒衝過來,指著許寶珠的鼻子,聲音尖刻得像刀子:“許寶珠!你發什麼瘋?你這是什麼意思?砸東西給誰看?是嫌我們陸家給的聘禮太少,配不上你這尊大佛了是不是?”

那“聘禮太少”四個字,像淬了毒的針,狠狠紮進許寶珠的耳朵裡!她渾身一顫,對上陸母那噴火的眼睛,洶湧的委屈和恐懼瞬間淹沒了憤怒的火焰。她像被掐住了脖子,帶著哭腔:“不…不是的…伯母…我沒有嫌棄…我…我隻是……”她慌亂地看向陸祁隆,眼神充滿了哀求——快幫我說句話啊!

陸祁隆被她看得心軟,剛想開口:“媽,寶珠她不是……”

“閉嘴!”陸母厲聲嗬斥,目光如電般射向兒子,眼神裡的警告冰冷刺骨。

陸祁隆被母親這眼神嚇得一哆嗦,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愧疚地低下頭,不敢再看許寶珠絕望的眼神。

陸母見兒子“識相”,這才冷哼一聲,她冷冷地掃了一眼滿桌狼藉和那堆愈發顯得刺眼的寒酸聘禮,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多留了。”她說著,就招呼一旁同樣臉色難看的陸父,“老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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