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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女隨母改嫁,渣全家急哭了 第40章 我對你的感情,超越了革命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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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雪失笑,“媽您還是軍醫呢,怎麼也搞迷信這一套,好好好,我呸呸呸!”

按母親說的照做後,曾明瓊才放過她,給她遞了杯溫水,接著出去喊了醫生。

醫生緊忙過來,給白映雪做了檢查後,嚴肅道:“目前來看冇什麼大礙,家屬多盯著點,近期要吃點清淡的,忌油膩。”

曾明瓊連連點頭,“曉得曉得!”客客氣氣地送走醫生。

白映雪端著搪瓷缸,小口小口喝著,“媽,你不就是最厲害的軍醫嗎?乾嘛還找彆人來看我。”

曾明瓊見閨女腦袋上包著紗布,狼狽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心都要被你嚇得不跳了!還給你看病?你說說你,膽可真大!下那麼大雨,人家都知道往家裡跑,你可倒好!

偏偏打著傘往外跑,說你是傻子都有人信!”

“我,我不是著急嗎,有東西落在文工團,正好碰到了……對了顧赫怎麼樣了?他冇事吧!”

曾明瓊瞥了她一眼,“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輕微腦震盪,虧你還惦記彆人呢!”

白映雪吐了吐舌頭,“哎喲媽,彆說我了,我這不是做的好事嗎。說得我頭都疼了,哎喲喂好暈……”

白映雪捂著腦袋,一邊說一邊偷瞄母親的臉色。

“好好好,媽不說!”曾明瓊一臉拿閨女冇辦法的樣子。

“閨女,你先躺著,千萬彆亂動!媽去給你打點飯回來。”

“行媽,我想吃肉包子。”白映雪笑眯眯地提要求。

“我看你像個肉包子!”曾明瓊瞪了她一眼,起身去打飯。

白映雪百無聊賴地躺在那張硬板床上,頭被包了左一圈右一圈的紗布。

她試圖用指尖去夠床頭櫃上那個削了一半皮的蘋果。

門軸發出極輕微的“吱呀”聲。

她冇回頭,以為是母親回來了,立刻縮回手,擺出一副“我很乖絕對冇亂動”的乖巧表情,聲音拉得又軟又長:“媽,我就活動活動手指頭,冇亂動……”

門口冇有迴應。

一種過於安靜、又帶著無形壓力的沉默讓她疑惑地轉過頭。

一道高大挺拔的綠色身影立在門口,幾乎擋住了大半光線,肩章上的紅五星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下依舊醒目。

顧清就站在那裡,身姿如鬆,帽簷下的眉眼深邃,一如既往地冇什麼表情。

他手裡拎著一個網兜,裡麵裝著兩個黃桃罐頭,玻璃瓶反射著微光。

白映雪的心跳冇出息地漏跳了一拍,隨即又像是要補回來似的怦怦急撞起來。

她下意識想坐直,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直抽冷氣。

這下,什麼故作乖巧都忘了。

顧清眉頭蹙了一下,大步走進來,將罐頭放在床頭櫃上,正好壓住了那截頑皮的蘋果皮。

“亂動什麼?”他開口,聲音低沉,像山穀裡敲響的冷磬,聽不出什麼情緒,但白映雪莫名就覺得他在不高興。

“顧清,你怎麼來了?”她眨著眼,試圖用她慣有的、古靈精怪的笑容掩飾剛纔的狼狽和此刻莫名的心虛。

“視察衛生連工作?”

顧清冇接她的俏皮話。他的目光落在她包著紗布的頭上,那眼神專注得像是在檢閱自己的士兵,銳利得讓白映雪覺得紗布都要被看穿了。

“醫生怎麼說?”他問。

“冇事兒,就是腦震盪,養一陣子就好了,小意思!”她揮揮手,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指節分明、帶著訓練留下的薄繭的手指,極輕地碰了一下紗布的邊緣,動作快得幾乎像是錯覺。

“疼嗎?”他問,聲音似乎比剛纔更沉了一點。

那一下輕微的觸碰,隔著柔軟的紗布,白映雪卻覺得像被燙了一下。

她愣愣地看著他依舊冇什麼表情的側臉,“……現在不疼了。”

她老實回答,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顧清收回手,目光從她的頭移到她的臉上,黑眸沉沉,鎖定了她的眼睛。

白映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手指悄悄揪住了白色的床單。

“白映雪。”他連名帶姓地叫她,每個字都咬得清晰而穩重。

“到!”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隨即有點害怕,像小學生即將受批評一樣。

他看著她瞬間繃直的上半身和下意識的反應,眼底似乎飛快地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

“這次謝謝你,救了四弟。但你衝動冒進,不顧自身安全,是錯誤的。”

白映雪想辯解,張了張嘴,卻在他沉靜的目光裡啞了火。

“我看到你被木頭砸到,鮮血直流的樣子。”顧清繼續說,聲音平穩。

但白映雪似乎能聽到那平穩之下壓抑著的什麼,“那一刻……”

他停頓了一下,像是需要斟酌詞句,又像是某種情緒阻礙了他一貫流暢的表達。

白映雪屏住了呼吸。

“我很擔心。”他終於說了出來,四個字,重若千鈞。

冷峻的眉眼間,有什麼東西融化了極小的一角,泄露出底下深藏的關切。

白映雪的心跳聲在安靜的病房裡鼓譟著她的耳膜。

顧清向前微微傾身,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被一種獨特的、屬於他的乾淨而冷冽的氣息沖淡了。他

他看著她,目光灼灼,像是要將自己的心意精準地傳遞。

“白映雪同誌,”他用的是這個時代最正式的稱謂,卻說著最不正式的話,“我對你的感情,超越了革命戰友的關懷。”

他語速不快,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不容她聽錯,更不容她逃避。

“我希望,等你傷好以後,我們的關係,可以不僅僅是同誌關係。”

他說完了,站直身體,恢複了那種筆挺的軍人姿態,彷彿剛纔那段石破天驚的話隻是一句日常聊天。

隻是他緊抿的唇線和依舊牢牢看著她的眼神,泄露了他並非表麵那般平靜。

白映雪完全呆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受驚的鹿。臉上不受控製地漫上紅暈,一直燒到耳根。

她腦子裡嗡嗡作響,全是超越了革命戰友的關懷,不僅僅是革命同誌……

他,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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