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妻,糙漢軍官掌中寶 第251章 喜報上通報過
今天他們又出現了發高燒,劇烈頭疼,嘔吐這些症狀,有的已經陷入昏迷。
馬上又送去搶救。
醫生看著大家那期盼的眼神,不忍心告訴他們真相,但是,又不得不得不說。
「現在病情暫時穩定了,但還是要儘快找到醫治的辦法。」
「首長已經在想辦法了,但是還需要時間。醫生,你們能不能也想想辦法。」其中一個隊員說。
「我們醫院已經組織專家會診過了,現在就是需要找這方麵的專家試試了。」
「那這方麵的專家在哪裡?」一個小戰士著急的插嘴問道。
「嗯,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但是我也沒見過,我們醫院已經在找了,你們也可以想辦法聯係一下。」
「是誰,你快說。」
「就是研究出流腦疫苗的那個專家。你們也可以打聽一下。」
「沒有名字嗎?」
「我不知道,但是首長可能可以查到。」
軍區首長那邊接到訊息,需要找到研製流腦疫苗的專家,但是沒有名字。
「媽的,沒有名字讓我怎麼找?我總不能見人就問誰研製了那個神明疫苗的吧。」團長暴躁了。
政委看不下去這個一點就炸的炮仗,又發脾氣。
「你就不能不要這麼暴躁嗎?你找不見人,你可以找上級呀。」
「對,對對,還是你老夥計有辦法,我現在就去找上級。」團長又陰轉晴了。
團長慌慌張張去找師長彙報,師長也不知道怎麼找這個無名氏,又去找軍長,就這樣一級級快速彙報上去。
軍區司令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報告,要找研製流腦疫苗的專家,請人來軍區醫院救治中了未知名病毒的傷員。
司令很重視,馬上給衛生部的部長打電話,幾經輾轉他終於知道了這位專家的名字。
是東北軍區的軍醫,穀一一同誌。
京市軍區司令員: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他隨口問秘書:「你聽過穀一一這個名字嗎?我怎麼感覺這麼耳熟?」
秘書低頭想了一會兒,說:「是前一段時間,全軍喜報上通報過。是東北軍區的,立過特等功。」
司令一拍腦袋:「對,就是她。還是你記性好,我說怎麼這麼耳熟。」
「您每天忙的事情那麼多,怎麼可能什麼都記得。」秘書笑著說。
「你現在馬上給東北軍區醫院打電話,讓穀一一同誌馬上來京市軍區,幫忙給暗影突擊隊的傷員會診。」
「是。」秘書領命去聯係東北軍區。
很快,秘書來到司令辦公室,說:「司令員,穀一一同誌現在不在東北軍區醫院,她現在在京市。」
「她怎麼在京市?快,去查查在哪。馬上去接人。」
「她參加完全軍大比武,回東北軍區的火車上,和司景年同誌遇見了持槍匪徒,現在他們在京市協助處理這個案子。她住在景山路一號的招待所。」
「馬上讓人去接。」司令下了命令。
「是。」秘書轉身出去安排車去接穀一一。
十月中旬的京市很美,秋天的山是彩色的,穀一一和司景年縱情山水,流連忘返。
這個年代的長城沒有後世的人山人海,隻有他們倆登高望遠。
穀一一站在垛口,想象著古時候的將士在長城之上抵禦外敵的金戈鐵馬,他們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倆人儘興而歸。
晚飯後,司景年把穀一一送回去,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了招待所。
服務台的大姐看見兩人進來,說:「穀同誌,那邊有人找你。」
穀一一疑惑的順著大姐的手看向大廳的休息處。
兩個軍人坐在那裡,他們也聽見服務員的話,馬上站起來走到穀一一麵前。
雙方相互敬禮。其中一個四個口袋的軍官先開口。
「您二位是穀一一同誌和司景年同誌嗎?」
穀一一,司景年:知道我們倆的名字,看來是專門調查過了。
但是他們倆都沒有表現出來。
「是的,我是穀一一/司景年。」
「你們好,我們是京市軍區的,我叫宋亮。司令員命令我們帶穀一一同誌去一個地方。」
穀一一和司景年互相對視了一下,司令員的命令他們肯定要聽的。
說著宋亮拿出了工作證和軍區的檔案給司景年和穀一一檢視。
司景年接過檢查證件和檔案,都是真的,衝穀一一點了一下頭。又把檔案遞給穀一一看。
檔案上寫的是軍區有傷員感染了不知名的病毒,請穀一一馬上去軍區醫院報到,參與專家會診。
找人都能找到招待所,可見傷員感染的病毒很嚴重。
「你稍等一下,我要回去拿我的醫療箱。」穀一一對宋亮說。
「好,麻煩穀同誌開一點,病情不等人。」
穀一一點點頭跑上了二樓。
她迅速換了衣服,開啟醫療箱,往裡麵放了一些自己研製的可能用到的藥物。匆匆下樓。
因為沒有讓司景年也去,所以隻有穀一一和宋亮還有司機一起去了軍區醫院。
司景年也匆匆回家打聽訊息。
可是他回家的後,司國華還沒回家。但因為不是他參與的任務,所以司景年也不好到處打聽任務情況,隻能從司國華這裡套話。
——
軍區二六三醫院
住院部三樓現在是重兵把守,在樓梯口,就有戰士在站崗。
在過道有戰士來回巡邏。
病房門口也有兩個戰士警戒。
所有的戰士都穿著隔離服,全副武裝,嚴陣以待。氣氛很緊張。
醫生和護士走路都放輕了腳步,她們現在不敢隨便到彆的樓串門。其他樓層的,更不可能來三樓。
每個人都默默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哐啷。」
四週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注視著護士台,來回巡視的戰士更是停住腳步,回頭看情況。
護士小賈臉色蒼白的看著周圍,顫抖著聲音解釋道:「沒拿好托盤,所以掉了。」
在幾道銳利的目光下,小賈蹲下身,抖著手撿起托盤。
護士長疾步走了出來,問:「怎麼回事。」
「護士長,我就是沒拿回托盤,不小心掉了。」小賈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這幾天壓力太大了,害的她乾什麼事都戰戰兢兢的。
越怕出錯,結果還越出錯。
「行了,以後多注意點。」
正在這時,宋亮帶著穀一一來到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