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妻,糙漢軍官掌中寶 第296章 充滿火藥味!
在回家的路上,銀生奶奶對他說:「乖乖,我想我知道是誰給咱們送的錢了。」
「阿奶,是誰送的?」銀生抬頭看著奶奶。
「是上次給阿奶看病的那個夜阿叔他媳婦給送的。」
「阿奶,你怎麼知道是她?」
「隔壁床的那個阿奶說,是個年輕的女同誌。如果是咱們鄰居,她不可能拿那麼重的禮。咱們家在這邊也沒有親戚,那就隻能是那個阿叔了。」
「阿奶,那我們明天去找夜阿叔,我要去謝謝他,然後告訴他,等我長大了,我會給他還錢的。」
「乖乖,阿奶覺得,咱們不能去找他們。阿嬸來醫院的時候,是戴著口罩的,就是不想讓彆人看見她長什麼樣。如果咱們明天突然去找她,會不會影響他們。」
「阿奶,那怎麼辦?」銀生著急的問。
「這樣,咱們先不去找他們,等他們方便了,可能會來咱們家。」
祖孫倆說著話,往家走。
路上碰見了幾個鄰居,看見祖孫倆回來了,這家拿把菜,那家拿幾個雞蛋,都來看望銀生。
「銀生,以後在外麵可要小心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就趕緊離開。」
「是啊,這次可太玄了。」
「這次,可是把你阿奶嚇壞了。」
「還是白祥那個人太壞了,誰能想到他還會害認識的人。」
「可不是,以後咱們都要囑咐家裡的娃兒,要小心些。」
銀生知道大家是在關心他,鄰居不管說什麼,都乖乖點頭答應。
「姐姐,銀生已經出院了。」白澤突然對穀一一說。
「怎麼這麼快出院了?是不是錢不夠?」
奇怪,她去醫院看銀生的時候,還沒發現他們有出院的打算,怎麼現在這麼快就出院了?不會自己幫忙找銀生,又去醫院看他,被人盯上了吧?
「小白,銀生他們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沒有,他和他奶奶吃了你拿去的蘋果,感覺精神完全好了,沒有迷藥的後遺症了,醫生也是沒問題了,所以他們就辦了出院手續。」
「那就好,那就好。嚇我一跳。我真怕是我害了他們。真希望趕快把郭覺倫的金蠍會給滅了。」
「快了,刀疤都已經聯係咱們了,等咱們到了那邊,就能收拾他們這些壞人了。」
「小白,你記得到時候給我繪一份地圖。」
「媳婦,睡了嗎?」司景年在外麵敲門。
媳婦?叫誰呢?穀一一還沒有反應過來。
「姐姐,當然是叫你呢。你現在是他媳婦。」白澤抬起前蹄捂著嘴偷笑。
是了,現在自己是司景年的「媳婦」。
穀一一去開啟房門,側身讓司景年進來。
「怎麼了?」穀一一問。
「剛接到訊息,一位重要人物的兒子,被郭覺倫給綁了。這事交給咱們處理了。被綁的人叫曾文彬。」
「確定帶走曾文彬的是金蠍會的人?」
「確定,金蠍會留下了字條,指明讓我們小隊的人去贖人。上級命令我們,保證人質安全,殲滅金蠍會所有人。救出人質後,還會有增援部隊。」
「他們家很厲害嗎?」
「曾家在京市很有地位,最主要是他們家有個兒子,是搞軍工的。」
明白了,曾家在京市地位很高,而且他們家那個搞軍工的兒子,一定是科研能力很強。
甚至,現在都有可能是在搞什麼機密的研究工作。
隻是沒想到曾家的小輩會被明目張膽的綁架。
大領導非常生氣,隻是**裸的挑戰我們的軍隊和政府。所以領導下了死命令,要求是全殲。
「郭覺倫威脅說,如果我們不儘快去,每晚一天,他就割曾文彬一塊肉。」
至於折磨人,那些黑勢力有的是手段,能讓人生不如死。
曾文彬被綁,不但有可能會威脅到曾家的那個叔叔的工作,還有曾家老爺子知道許多的國家機密,肯定也會受影響。
雖然老爺子不會背叛國家,可是萬一曾文斌因為,曾老爺子和曾家叔叔的不屈服而身亡,那會對曾老爺子和曾家叔叔造成沉重的打擊。
而且,人性誰也不該去試探。
領導為了避免事情向最壞的結果發展,是一定要救人質的,不惜一切代價。
這已經不是個人的問題,而是關係到國家的安全。
不管是曾叔叔的研究,還是曾老爺子知道太多機密,對華國來說,都會造成巨大的損失,是絕對不能承受的。
「走吧,現在過去,咱們開個會。」
穀一一和司景年一起來到了隔壁。
其他人已經都等在這裡了。
看著人都到齊了,司景年把事情講了一遍。
「這些人可真是不知死活。郭覺倫竟然能把人給綁走。肯定有內應在接應他們。」
「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要想辦法把人質安全的救回來。這個是有難度的,咱們都不知道人質在哪裡,也沒有地圖。」
「夜梟,明天咱們不是就要過去了嗎,到時候咱們再找機會打聽曾文彬被關哪裡了,再畫地圖。我申請去救人質。」
「不行,救人質很危險,你的經驗不足,救人質的任務,我會交給經驗更豐富的人。」
「夜梟,我有非常好的辦法救人質,請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完成任務。」
「來,把你的辦法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參詳一下。」
「我這個辦法現在不能說,我百分之百能把人救出來。」
「你這個保證,在我看來,沒有任何可信度。」
在工作中,司景年一貫是很強硬的。
穀一一生氣了,氣司景年不相信他。
可是穀一一這是第一次出任務,怎麼能把救人質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她。
其他人看著這「夫妻」倆之間充滿了火藥味,一個個都不敢說話。都默默的縮在一邊,生怕呼吸聲引起他們的注意。
「阿嚏」
楊毛打了個噴嚏。
穀一一和司景年,還有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楊毛。
看的楊毛緊張的說話都不流利了。
「我……我就是鼻……鼻子癢了下。」越說聲音越小。
「那這樣吧,咱們倆既然說服不了對方,讓大家投票吧。」穀一一提出。
「同意,少數服從多數。」司景年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