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覺醒遠離渣男搞事業程月寧顧庭樾 第43章 蘇若蘭的肚子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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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蘭帶著兩人去了軍區附近最好的招待所。
招所窗明幾淨,房間寬敞明亮,床又大又軟和。
宋母和宋秋梅看著眼前的房間,眼睛都亮了,這裡可比他們家都乾淨舒適!
母女兩人嘀咕——“媽,若蘭姐穿的好,出手也闊綽,不會是富家小姐吧?”
“哎,現在可不興說富家小姐,可能是哪個大院子弟。”
“媽,你知道的還挺多。
如果若蘭姐真的是大院家屬,是不是對我哥的前途也有幫助?”
“那是肯定的!
哼!
小蘇同誌怎麼也比那個剋死父母兄長的丫頭強!
咱們得好好想辦法搓合搓合她和你哥!”
宋時律訓練結束,才聽說他母親和妹妹來了,通過蘇若蘭在營區的留言,匆匆趕到招待所。
看到母親和妹妹已經被蘇若蘭安排進了招待所房間。
看到挺大的雙人間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床單雪白,桌椅齊全。
心裡估算了一下,就知道這裡的花費不低。
他的大半津貼都是寄回到家裡,孝敬父母,最近又花銷大,手上冇多少錢了。
他暫時負擔不起這裡的花費,他把蘇若蘭拉到門外走廊,壓低聲音。
“蘇同誌,謝謝你安頓我母親和妹妹,我等下就去安排其他地方。”
蘇若蘭拉住他,她輕聲細語道:“宋團長,伯母和秋梅好不容易來一趟,他們在火車上一定累壞了。”
宋時律往回看了一眼,看到宋母和宋秋梅兩人的臉上,難掩疲憊的神色。
他心裡那點不捨瞬間被愧疚和責任感壓了下去。
母親和妹妹大老遠過來,確實辛苦了。
他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蘇若蘭的安排。
“那……就先住一晚,我明天再去找找其他地方。
這人房間多少錢,我補給你。”
宋時律說著,就去掏兜。
蘇若蘭按了一下他的手,“你平時幫了我那麼多,這點小事算什麼。
就讓伯母和秋梅好好休息一晚吧,彆再折騰了。”
宋母美滋滋地看著門外走廊上,宋時律和蘇若蘭站在一起說話的身影。
她壓低聲音,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宋秋梅。
“秋梅你看,你哥跟若蘭站一塊兒,多登對。”
宋秋梅的眼睛骨碌碌轉了轉,視線落在蘇若蘭那身料子不俗的連衣裙上,又掃過宋時律挺拔的身姿。
“是挺配的。”
她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算計。
“媽,我也覺得若蘭姐比那個程月寧好多了。”
“你看若蘭姐多大方,一來就給咱們安排這麼好的地方住,還說要送我衣裳呢。”
宋母深以為然地點頭,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滿意。
“可不是嘛!
還是小蘇同誌這樣的人好相處,不像那個程月寧,一天到晚冷冰冰的,看著就晦氣。”
兩人正嘀咕著,蘇若蘭和宋時律一前一後從外麵走了回來。
蘇若蘭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柔笑意。
宋時律的神色則有些沉鬱,似乎還在為招待所的費用心疼。
宋母立刻迎了上去,熱情地拉住蘇若蘭的手,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時律啊,你看你跟若蘭,打算什麼時候把事兒辦了?”
蘇若蘭故作嬌羞地低下頭,臉頰微微泛紅,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宋時律劍眉擠起,聲音揚起,透著不悅。
“媽!
你瞎說什麼呢!”
宋母一愣,隨即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我瞎說什麼了?”
她理直氣壯地挺起胸脯,視線落在蘇若蘭的小腹上,帶著一種過來人的篤定。
“媽生了你們兄妹三個,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若蘭這肚子,一看就是有了!”
蘇若蘭冇有否認,隻是羞澀地垂著眼,手不自覺地撫過小腹。
宋時律喉頭滾動了一下,眉頭擠了起來。
蘇同誌一個寡婦帶著孩子,肯定過的不容易,也不利於孩子的成長。
他還想著,讓這個孩子將來掛在自已名下,讓梁團長的孩子健康成長。
如果現在跟母親說了實話,以母親的性子,絕對不會同意。
他的沉默,在宋母看來,就是默認。
宋時律聽說蘇同誌懷孕一點也不驚訝,肯定是知道蘇同誌懷孕的。
再加上他和蘇若蘭之間那黏糊勁兒,一看就是有貓膩,這麼想下來,那個孩子自然是自已兒子的!
真是太好了,看來明年她就能抱上大孫子了!
宋時律眉頭擰得更緊,語氣帶著幾分壓抑的煩躁。
“媽,我的事,你就彆管了,我心裡有數。”
宋母哪裡肯依,當即就不樂意了,聲音也拔高幾分,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我也不想管!
可是,我不著急,但若蘭這肚子能等嗎?”
她銳利的目光再次掃過蘇若蘭的小腹,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金孫孫。
“再拖下去,月份大了,穿什麼衣服都遮不住了,到時候彆人戳著若蘭的脊梁骨,怎麼罵她都不知道呢!
而且我老宋家的孫子,可不能冇名冇分地生下來!”
宋時律薄唇緊抿,確實是這樣。
所以他纔會快速打了結婚報告,想和蘇同誌先把結婚證打了。
可他又想到了昨天月寧的態度,讓他心情微沉,語氣也有點冷。
“我會安排好的。”
他還要再找月寧談談,和她說說其中利害關係,才能安排蘇同誌和她的孩子。
而且,現在月寧知道孩子的存在了,那他把蘇同誌的孩子記在月寧名下,就要好好說說,這都需要時間。
這話落在宋母耳中,卻完全是另一個意思。
她臉上的不滿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計謀得逞的滿意。
兒子這是要去跟程月寧那個死丫頭徹底了斷,然後好安排若蘭的婚事!
她心頭大石落地,喜上眉梢。
心裡已經在盤算著,兒子這是要去跟程月寧那死丫頭攤牌,徹底斷乾淨!
旁邊的蘇若蘭一直垂著眼瞼,聽到宋時律的話,放在小腹上的手幾不可查地收緊了一下。
她嘴角彎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隨即隱去,依舊是那副溫柔羞怯的模樣。
她明白,宋時律口中的“安排”
和宋母想的安排,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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