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美人要離婚,冷麵軍少他急了 第225章 楊來弟陶紅的處理結果
蘇南月伸手摸了一下,棉衣很厚實,再加上剛被火烤過,摸著暖暖的。
連帶著她的心也暖暖的。
將棉衣穿在身上,大小尺寸都剛剛好。
想到自己和兩個孩子來到部隊後,不管是身上穿的,還是平日裡用的,江晏都沒有吝嗇過。
也不會嫌她亂花錢。
而他自己,兩條褲衩子,縫縫補補了不知道多少次,還在穿。
心中莫名一軟,突然就原諒了他昨晚的過分。
中午,江晏回來的時候,蘇南月剛做好午飯。
在外麵洗了手,他趕緊進來,殷勤主動的幫忙端菜。
“我來吧!”
蘇南月也沒有跟他客氣。
江晏趕緊將菜端出去。
吃飯的時候,視線掃過她身上的新棉衣,眼裡漾起一抹笑。
“怎麼樣,暖和嗎?”
蘇南月點頭,“暖和。”
視線掃過他身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軍大衣,她眉頭輕皺,“你們部隊今年不是發了新大衣嗎?”
這舊的哪有新的保暖。
“今年不是要去京都和爸媽還有爺爺一起過年嗎,我想著新的軍大衣到時候給咱爸帶上。”
蘇南月愣了一下,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心臟彷彿被一根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
那根心絃微微輕顫。
捏著筷子的手無意識的用力,她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想的。
嚥下口中的飯,她才開口,聲音很輕。
“你不用這樣的。”
她輕聲開口,“你有這份心已經足夠了,衣服到時候我們去了京都可以再買,或者找你同事換一件。”
她確實有些感動江晏的想法。
但是並不讚成。
那是她的父母,她怎麼孝敬都是應該的,但是她不能強迫江晏跟她一樣去孝敬。
更不能理所當然的將江晏的東西占為己有給自己父母。
江晏深深地看著她。
她心裡在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
隻是一眼他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心中輕歎了一聲。
他看著蘇南月,“媳婦,我不覺得委屈,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他們是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
他臉上神情很專注,說話的聲音也很溫柔。
“你知道的,我出生就沒了父母,那十幾年,雖然說和江建國還有王秀蘭生活在一起,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
他挑眉,輕笑一聲,“爸媽很好,我很喜歡他們,也很感謝他們,不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嗎,四捨五入,我也是爸媽兒子了。”
“做兒子的孝順老子,不是應該的嗎。”
說完這些話後,他低笑一聲,“不過你說的也對,等會兒我去部隊了,就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要換大衣的。”
蘇南月輕“嗯”一聲。
兩人說話的時候,她又想到了陶紅。
“昨天楊政委離開的時候,說會帶陶紅去自首,去了嗎?”
江晏點頭,“去了,昨天晚上就去了,今天早晨楊來弟被帶走審問了。”
他給大寶和小寶碗裡夾了菜,示意他們兩個好好吃飯。
這才對著蘇南月繼續道:“我去問過了,楊來弟承認了。”
“申部長那邊的意思是,大寶沒事,這件事沒辦法對她判刑,頂多就是批評教育。”
“到時候讓她來我們家賠禮道歉,賠償大寶住院的所有醫療費,營養費以及護理費和精神損失費。”
“另外在廣播上對我們進行公開道歉。”
蘇南月垂眸,她心中也清楚,大寶沒事,也隻能處理成這樣了,隻是心中還是很不甘。
“那陶紅呢?”
“申部長的人問了李光宗,她確實像她說的那樣,隻是在旁邊附和了幾句,並沒有參與,最後的判定結果是進行思想道德教育。”
江晏看著蘇南月,“楊政委今天早上找我了,他說願意賠償我們的所有損失。”
“陶紅那邊無論什麼處罰結果,他都接受。”
“我拒絕了他的賠償。”
他們不缺那點錢,如果拿了錢,還追究陶紅的責任,這性質就有些變了。
不過兩人都清楚,陶紅的處罰不會太嚴重,頂多就是進行幾天思想教育。
“楊來弟那邊你不用管。”
有時候女人之間的事情,解決不了女人,那就解決男人。
江晏的速度很快,當天下午晚飯時間,廣播裡就傳來楊來弟的道歉聲。
她的聲音聽著有些磕巴。
不過道歉的話還算誠懇。
蘇南月聽著,臉上神情從始至終都很平淡。
說她斤斤計較也好,小肚雞腸也好。
她就是無法原諒楊來弟。
就因為一己之私,就慫恿江景舟去害大寶和小寶。
這樣的人,心都是壞的。
這次是被發現了,如果沒有被發現呢?
她根本不會覺得自己做錯。
江晏跟她想法完全一樣。
直接拒絕了劉營長要帶楊來弟來家裡道歉的想法。
收了對方的賠償後,就將人從辦公室趕了出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也不說什麼,每天就加練。
劉營長所在的營首當其衝。
一旦哪裡不合格,就加練。
一週下來,劉營長營裡的戰士們全部怨聲載道。
這些戰士不知道江晏這樣子是因為什麼,但是劉營長心裡很清楚。
他知道江晏這是在警告自己,心裡將楊來弟罵了個遍,每天晚上回去看到楊來弟那張臉,他就覺得厭惡。
他心裡不舒暢,一不高興就揍楊來弟一頓。
這幾天,住在他家隔壁的幾家,基本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他家傳來的楊來弟的哭聲。
不過沒有一個人上門拉架。
那天楊來弟在廣播上道歉後,大家都知道了她做的事情。
雖說家屬院裡個人都有個人的小心思,偶爾也會發生矛盾。
但是誰也沒有說產生矛盾後想著害彆人家的孩子呀,要孩子的命,這不就是要當媽的命嗎?
因為這件事,大家對著楊來弟的時候能躲遠就躲遠。
畢竟大家都害怕,要是一言不合,她這壞心思使在自己身上。
蘇南月家。
沈悅手裡拿著鞋底,正在納鞋底。
她輕哼一聲,“要我說,楊來弟就是自作自受。”
“這種人留在家屬院裡就是個禍害,咱們牙齒和嘴皮子還磕磕絆絆呢。”
“她就因為跟你鬨了點矛盾,就攛掇江景舟對大寶和小寶動手。”
“這種人,誰還敢跟她打交道啊!”
一不注意,就能背後給你捅刀子。
視線掃過堂屋裡圍在角落裡看著兔子的幾個孩子,她開口,“小蘇,你今年過年在家屬院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