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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美人要離婚,冷麵軍少他急了 第195章 三歲就敢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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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苦澀,話語卻清晰有條理。

大寶和小寶在旁邊,兩人聽著蘇南月的話,都忍不住跑過來抱住她的腿哭了起來。

江晏本來站在江景舟麵前的。

見狀,也朝著蘇南月母子三人走了過來。

彎腰將大寶和小寶抱了起來。

低聲輕哄兩人。

圍觀的基本都是部隊裡麵來隨軍的嫂子們。

女人更容易共情女人。

現在聽蘇南月這麼一說,再看大寶和小寶哭得這麼慘,大家頓時義憤填膺起來。

剛才還指責她們過分,現在又開始指責起江建國和王秀蘭兩人不做人事。

連帶著江景舟和江澈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沈悅剛才就忍不住了。

她站在大門口,單手叉腰。

“都說三歲看老,像這種,三歲就敢殺人,以後還了得。”

她又看向那些剛才指責蘇南月和江晏心狠的人。

冷笑一聲,“大家都是女人,你們平心而論,要是這事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能忍?”

“而且上次在江副營長家裡,你們也看到了那兩老貨的樣子。”

“那兩老東西,心裡隻有江副營長一個人,要我說啊,江團長肯定不是他們親生的。”

“誰家爹媽不指望自己兒子有出息,他們倆呢,巴不得毀了江團長的前途。”

“就他們那種人被抓了不很正常,誰知道乾了什麼喪良心的事,江團長在部隊呢,怎麼還能怪到江團長頭上來。”

“真是搞笑!”

院子裡,郭宇輝聽著沈悅的話,頭疼地捂著腦袋。

自己家這憨婆娘,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他表情有些無奈,卻沒有出去攔她。

隻是拉著幾個孩子不讓出去。

蘇南月感激地看了一眼沈悅。

江澈是被小劉半拉半拽帶過來的。

過來就聽到了沈悅這話。

眼裡頓時劃過一抹恨意。

這事跟她有什麼關係,她跑出來出什麼風頭。

心裡這麼想著,他麵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臉上掛上一抹討好的笑,走到江晏旁邊,“哥。”

看向站在一旁冷著臉的江之遠的時候,他臉上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一抹驚訝,敬了個禮。

然後開口,“首長,您怎麼也在這裡?”

江之遠活了這麼多年,哪能看不出來他這是裝的。

他反問,“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江澈臉上表情僵了僵。

不等他多想,就又看到張家鳴急匆匆從遠處過來。

看到江澈,張家鳴臉上表情很難看。

又是江澈。

他的事怎麼就這麼多。

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過來後,他先給江之遠敬了個禮。

然後冷眼掃過江澈,沒好氣地開口,“你又鬨什麼幺蛾子?”

江澈神情一僵,表情有些尷尬。

他沒想到,張家鳴過來後,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

看他不動,張家鳴也不給他留情麵。

冷笑一聲,“一天天的事怎麼這麼多,你要是不想乾了,現在就卷鋪蓋滾蛋。”

江澈抿唇,沒有說話。

張家鳴懶得搭理他,又對著圍觀的眾人開口,“趕緊的都回去,一天沒事乾嗎?彆人家的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趕緊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張家鳴這麼一說,眾人立馬散了。

眾兒離開後,江之遠突然開口,“江副營長是吧,你跟我進來一下。”

已經準備離開的江澈身子一僵,他下意識地看向江晏。

然而江晏卻看都沒看他一眼。

江澈沒辦法,隻能看向張家鳴。

張家鳴心中也有些緊張。

察覺到他的緊張,江之遠看向他,淡聲道:“張政委,我找他是有些私事。”

張家鳴立馬反應過來,這是自己不適合在場,他趕緊點頭,“首長,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之遠淡淡點了下頭。

上前,看著大寶和小寶臉上掛著的眼淚,心疼壞了。

抬手輕輕擦去兩個孩子臉上的眼淚。

察覺到他心情不好,大寶懂事地開口,“太爺爺,我沒事的,你彆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聽著大寶這乖巧暖心的話。

江之遠又心軟又心疼。

同樣的對江建國和王秀蘭兩人怒意更甚。

不想讓孩子擔心,他開口,“好,太爺爺不生氣,快彆哭了,小臉都哭花了。”

江澈抱著江景舟站在旁邊,聽著江之遠的話。

抱著江景舟的手不自主地用力。

江景舟吃痛,沒忍住喊了一聲,“疼……”

江澈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放輕手上的動作。

江之遠也聽到了江景舟喊疼。

他眼裡滑過一抹冷意。

抬腿朝著院子走進去。

江澈抱著江景舟站在原地,遲遲不敢動。

劉德才見狀,陰陽怪氣地開口,“江副營長,請吧!”

江澈扯了扯嘴角,衝對方擠出一抹笑,然後抬腿朝著院子裡麵走去。

看他們進去,江晏抱著孩子,也準備和蘇南月進去。

劉德才上前,對著他們笑道:“首長有話單獨對他說,你們要不要先去轉一轉。”

江晏和蘇南月對視一眼。

蘇南月衝劉德才一笑,“正好,我們要去供銷社買點東西呢,那我們先去了。”

大寶和小寶從江晏懷裡下來,自己在路上走。

去供銷社隻是個由頭。

不過這會兒沒事乾,乾脆就去了一趟供銷社。

家裡調料不多了,蘇南月買了些調料。

今天有魚,她又買了條魚。

給兩個小家夥一人買了瓶黃桃罐頭。

這才慢悠悠地朝著房子走去。

路上,蘇南月問江晏,“你說,爺爺要跟江澈說什麼?”

江晏手裡提著剛買的東西,聞言側頭看向蘇南月,“應該是警告他。”

看蘇南月不相信。

他輕笑一聲。

“江澈那人,就像是水蛭一樣,不一次性讓他害怕,他就會一直趴在你身上吸血,直到將你身上的血吸乾。”

之前江建國和王秀蘭鬨起來的時候,他自認已經跟他們說得很清楚了。

可是江澈卻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

每次都要湊上來,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他早就惡心壞了。

還有今天江景舟突然跑過來當著眾人的麵哭鬨求他。

背後主使者是誰,再明顯不過。

也不知道江澈腦子裡在想什麼。

竟然會以為這種手段就可以讓他退步。

簡直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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