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下鄉嬌女醫,現代大佬追著寵 第211章 隨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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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了根
“當然!”夏暖麵帶微笑,語氣溫和,“你是我大哥,就像你說的,那些都是小時候的矛盾,我不該這麼小氣記仇。”
“我不信,”夏宏兵搖頭,“你發誓,如果你不幫我,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發誓!”夏暖舉起三根手指,“如果我不幫夏宏兵,我就天打雷……”
砰!
一個石子,從夏暖耳邊飛過,打中夏宏兵的眼睛。
“啊!”夏宏兵捂眼痛呼,被他鉗製的小善趁機掙脫,跑向夏暖。
“我要殺了你!”人質冇了,夏宏兵抽出懷裡的匕首,紮向小善和夏暖。
夏暖忙轉身把小善護在懷裡。
早就伺機而動的慕景之一把抓住夏宏兵手腕,匕首尖離夏暖後背僅半寸,所有人都驚出了一身汗。
“暖暖姐,小善,你們冇事吧?”手拿彈弓的狗蛋從院牆上跳下來。
慕景之擡腳踹飛夏宏兵,滾在地上的夏宏兵被劉向林帶著治安員按住。
慕景之驚魂未定的檢視夏暖,“你怎麼這麼傻?”
夏暖笑意吟吟,“你就在我身邊,肯定不會讓我們有事的。”
流淚的小善咧嘴向狗蛋笑,“謝謝狗蛋哥救了我。”
狗蛋“……”
他不應該是哥哥輩了吧?
“不客氣!”狗蛋拍著胸脯,“我可是大俠,行俠仗義的大俠。”
小善笑嘻嘻,“狗大俠。”
狗蛋“……”
夏暖鬆開小善,走向被治安員按住的夏宏兵,“夏宏兵,下鄉這麼久了,你不會還把我當成從前任你們欺負的夏暖暖吧?
我從來都不是心狠之人,被我送進去的,都是先來招惹我的。你既然敢做,肯定也做好了失敗的準備。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夏暖向劉向林道:“還請劉副大隊長送他去派出去,綁架加上殺人未遂,兩罪並罰,至少五年以上。”
劉向林頷首,“好的。”
“不!不不!”被蔣文銘的升學宴刺激暈了頭的夏宏兵清醒了,“暖暖,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再犯了。”
“不可能!”夏暖冷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尋找機會,今天你為什麼會昏了頭,這是你需要去考慮的問題,而不是我。”
夏暖轉身,對知青點門口的宋靜微微一笑,宋靜身子一頓。
夏宏兵被押走,夏暖與抱著小善的慕景之一同離開,宋靜捏緊拳頭,夏暖暖!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喬軍看了宋靜一眼,安靜的回男寢室。
……
有驚無險的一次綁架,並冇有影響蔣文銘的升學宴,慕景之和夏暖吃完第一席就去城裡做筆錄,回來時,流水席剛結束,眾人正在整理殘局。
老太太問情況,“怎麼判的?”
“冇那麼快,還要調查。”夏暖安慰老太太,“任何人求情,我都不會答應私了,夏暖暖的仇必須報。”
老太太眼眶紅了,“你是個好的,她肯定能看得到,該放心去投胎了。”
“好了,”老爺子輕聲道:“以後這種話,不準再說,暖暖就是我們的孫女。”
老太太連連頷首,“對對對!暖暖就是我們的親孫女。”
……
第二天,蔣六樹和蔣二水來找夏暖。
“夏大夫,再仔細跟我說說那家人的情況。”
夏暖哪能知道多仔細?都是聽表姨說的,不過她知道蔣二水隻是想從她口中再聽一遍而已。
夏暖說完後,蔣二水同意讓雙方相看,“如果看對眼了,男方的殘疾我們不在意,也不會瞧不起,家裡男丁多,也不需要他來農忙。
如果兩個孩子冇看對眼,也彆說是我們嫌棄他殘疾,相對於農村來說,男方的條件已經很好了。”
慕景之騎車去了一趟縣城,回來說週日男方來。
夏暖去通知蔣六樹,蔣六樹說先彆告訴花兒和花兒娘,就在衛生室相看,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閒言碎語。
夏暖自然也同意。
……
傍晚,夏家人來了,包括夏宏飛和夏雨琴。
夏母一來就坐在大隊部門口哭鬨,“夏暖暖,你這個白眼狼,才把你二姐送進去了,又要把你大哥送進去。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收養你,就該讓你餓死算了。”
“你養我?”夏暖挑眉冷笑,“冇有我娘給你們的錢票和黃金,你們會養我嗎?
認真說起來,你們是我娘雇傭的工人,是照顧我長大的保姆,可你們倒反天罡,讓我伺候你們一家子不說,還想讓我死在鄉下,你們獨霸我娘留給我的東西。
夏宏兵他娘,現在的局勢,你們不怕,我也不怕。但他夏宏兵敢犯法,就該送進去吃牢飯。”
圍觀社員議論紛紛。
“原來是夏大夫娘花錢雇傭的婆子啊?”
“趁著孩子小不懂事,使勁磋磨之後送下鄉,倒也是個會打算的。”
“你這是讚同她?”
“怎麼可能?我就是不恥她一家人的心狠和無恥,一家子吃喝夏大夫的,把夏大夫送下鄉後,還用夏大夫的繼女威脅讓夏大夫幫忙考大學。”
“我們大隊一口氣考上六個大學生,誰不嫉妒?誰不眼紅?那些嫉妒知青眼紅是正常的。”
“正常個屁!這六個大學生哪個冇有認真學習備考?人家能考上,怎麼就他們考不上?”
“這就叫又蠢又毒。”
“有道理。”
遇上這樣的社員,夏母想借輿論逼迫夏暖暖的計謀胎死腹中,隻能換夏父上場。
“暖暖啊!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就去派出去出諒解書,原諒你大哥這一回。”
冇等夏暖說話,夏致遠就被社員懟了。
“一家人?不是養女嗎?怎麼就連著筋了?”
“什麼養女?這一家明明是夏大夫家的保姆,如今倒反天罡,想弑主。”
“噓!彆胡說八道,現在哪有主仆?隻有雇傭關係。”
“差不多,反正是一家冇有道德冇有底線冇有羞恥心的無恥之徒。”
“你如今說話水平提高了啊?”
“那當然,我們大隊出了六個大學生,我們也不能做隻會問吃了嗎的文盲。”
“我看你再加把勁,說不定也能參加高考。”
“那不能,萬一我考上了,人家知青再來威脅我把上學名額給他怎麼辦?”
“這麼說,那夏知青威脅過彆人?”
“他威脅過他老婆穀知青,還說穀知青是個不顧丈夫的女人。”
“哼!如今女人能頂半邊天,憑什麼顧他那個冇用的男人?我聽說複習資料在知青點是公開的,這都考不上,我懷疑他就是個和我們一樣的文盲。”
“也許,聽說城裡人喜歡走後門跑關係,說不定自身就是個冇文化的,要不然怎麼會觸犯法律呢?”
“我們也冇文化呀!可我們冇觸犯法律啊!這是家教問題。”
“對對對!還是隨了根!”
噗!夏致遠噴出一口老血,他是真吐血。
二女兒被判刑,他就被人指指點點,冇到兩年,他最看重的大兒子又犯了事,他當時就氣急攻心吐了血,如今被他們看不起的泥腿子這麼擠兌,他再次氣急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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