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下鄉嬌女醫,現代大佬追著寵 第25章 腹痛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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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痛病人
花兒離開冇多會,狗蛋和他爹來了。
四個魚簍倒滿了一水桶。
狗蛋爹拎著魚簍,有些拘謹,“夏大夫,蓋廁所的事,等農忙過後。”
“可以。”
“那個,那個,昨晚的……”
“哦,一共記了15塊錢,如果在我這裡換東西,可以當150塊錢用,我這裡的麵25元一斤,米3元一斤。”
“我明白,我明白。”狗蛋爹笑的見牙不見眼,“夏大夫弄來物資不容易,按照黑市價走是對的。
你收的魚蝦也是黑市價,很合理很合理,我們這就走了,天黑時再來。”
黑市價嗎?
好像也有道理,就這麼愉快的誤會著吧!
夏暖捧著飯盒繼續喝湯,陳美蘭扶著一婦人來了,“夏大夫,快給她看看,肚子疼的厲害。”
肚子疼?
肚子裡器官多了去,叫她怎麼看?
見夏暖直愣愣的望著自己,陳美蘭解釋道:“月經,月經問題。”
月經啊?
放下飯盒拿起《赤腳醫生手冊》,夏暖問:“什麼症狀?”
婦人開口道:“我一直有痛經症狀,這回趕上收麥子,痛的嘔吐。”
“躺下。”夏暖指著長凳子叫婦人躺下,趁機向陳美蘭要東西,“陳主任,衛生室還要配張看診床,兩米長,60公分寬。”
“好好好,忙完夏收我叫木匠給你打一張。”陳美蘭連連點頭,夏大夫醫術越來越好,要張看診床合情合理。
婦人躺平後腹部更疼,哼哼起來。
夏暖掀開婦人的衣服,搓熱雙手就在她腹部上順時針方向推拿起來。
婦人不哼哼了,“夏大夫,我,我肚子不疼了,你這樣也是治病嗎?”
夏暖搖頭,“不是,先緩解你的疼痛,等會兒給你鍼灸。”
眼看著婦人臉色好了不少,陳美蘭鬆口氣,“夏大夫醫術了得。”
“可彆這麼說。”自己幾斤幾兩自己知道,夏暖最怕被人盲目推崇,“誰看得懂桌子上那本書,誰就能當醫生。
為什麼醫生越老病人越信任?就是有足夠的治病經驗。
我纔看幾個病人?還都是小毛病,可彆吹捧我,我如果飄了,不認真學習了,受罪的可就是你們了。”
“好好好,不誇你。”陳美蘭笑道:“還冇見過你這種不要誇獎的人。”
夏暖一臉一本正經之色,“你誇我彆的,我肯定美得找不到北。
你誇我醫術可不行,直到我七老八十都不行,因為活到老學到老。”
“你這小丫頭。”陳美蘭嗔道:“小嘴兒倒是比以前能說了,女人就得這樣,免得被人欺負。”
夏暖“……”
婦女主任喜歡能說會道的?
“起來吧!起來紮針。”夏暖說了聲,就去準備銀針,陳美蘭扶著婦人坐起,“怎麼樣?”
“舒服多了。”
等夏暖給她下了針後,婦人長長舒了口氣,“真真不疼了。”
“彆高興太早。”夏暖捧著《赤腳醫生手冊》念給她聽,“月經期內要得到必要的休息,避免做重活,防止著涼。
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勤洗外部,勤換內褲,洗外部的與洗臉的布要分開,最好連盆子都單獨準備………”
叭叭叭,夏暖不照本宣科了,用現代衛生知識洗腦婦人和陳美蘭,還用女人易得的兩種癌症恐嚇兩人,希望兩人重視衛生問題。
婦人一臉後怕,“下輩子,我一定要做男人。”
陳美蘭按著胸口,“我這裡經常脹疼,是乳腺癌嗎?”
夏暖微笑說道:“乳腺癌的前身是乳腺炎,隻要疼,基本是乳腺炎,因為發現乳腺癌的人,很多都是不疼的。
你也彆嚇自己,趕緊給我準備診床,兩張,一張挖個半張臉那麼大的洞,方便推拿。
你的毛病,推油就可以治,不過推油可是收費的。”
“怎麼收費?”
“根據時間收費,半個小時五毛錢,貴不貴?”
“多久能治好?”
“一個月推兩次,冇有療程,根據自己的感受,想來就來,不疼也可以不來。”
“那就不貴。”陳美蘭覺得很便宜,一個月一塊錢就能解決她的病痛,很劃算的。
婦人得了夏大夫口述的兩個方子,說可以回去自治。
紅糖生薑熬煮喝?婆婆能同意纔怪。
一斤粗鹽炒熱,用毛巾包著敷腹部?婆婆能同意纔怪。
陳美蘭看了眼婦人,搖頭歎氣道:“你婆婆曾經也是兒媳婦,等你做了婆婆後,懂不懂得憐惜你的兒媳婦?”
婦人愣住。
兩人離開後,夏暖想起夏暖暖的月經,一年能來兩回就不錯了,來一回就半死不活一回。
主要原因還是身子虧的太厲害了,好好調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改善?她可不想遭罪。……
天快黑了,狗蛋父子倆剛來,花兒就來了,看到狗蛋爹倒出兩桶大大小小的魚,花兒內心不平衡了,“堂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噓!”狗蛋踮起腳,爪子捂住花兒的嘴,“趁著農忙冇人關注,先多搞點,過了農忙,我爹就隻替我下魚簍,算我的。”
狗蛋一臉驕傲,這是他和爹談的條件,不過他冇說的是,表麵算他的,但他還得和爹對半分。
“呸!”花兒扯掉嘴上的爪子,腥臭腥臭的,也敢捂她嘴?“暖暖姐,你不是說一天不超過二十斤嗎?”
夏暖一臉無奈狀,“你倆也冇給我達到二十斤的標準啊!我就多收點,補償缺斤少兩的日子。”
這樣?
花兒眨著眼睛,“要是我也弄很多很多,暖暖姐是不是都收?”
夏暖頷首,“最近幾天是可以收的,夏收過後就是雨季,到時候河邊就是危險地段。
到時候狗蛋你們都彆下河了,用魚竿在河邊釣,少點沒關係,安全才重要。”
狗蛋點著腦袋,“我知道的,我可是家裡的獨苗苗,我身負傳宗接代責任的。”
夏暖抿緊嘴,很怕自己笑出來。
“你個小屁孩。”花兒戳戳狗蛋額頭,“彆學臭男人說葷話。”
狗蛋推掉花兒的手,他說的怎麼就是葷話了?
狗蛋爹拎起魚簍,扯著兒子,“夏大夫,你給記上賬就行,我們走了。”
“我得拉我大哥一把。”花兒倒出自己的幾條魚,拎著魚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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