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下鄉嬌女醫,現代大佬追著寵 第299章 睡覺也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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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也修煉
老太太和老爺子都來了,“暖暖不會有事吧?”
慕景之也不放心,“我過去看看,三叔你去隔壁臥室和紀陽暉睡一床,今兒叫紀陽暉陪你進城,我就不去了。”
老太太頷首,“對對對!暖暖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剛回21世紀,慕景之就被光針包圍住,與夏暖一起被包圍住,應該說他和夏暖都在光針中心。
夏暖依然在熟睡,雙手不停在操控滿屋的光針。
不敢亂動的慕景之,就這麼看著滿屋光針排列著,最後組合成了人體,人體上的幾百個xue位閃閃發光。
再傻,也看懂了。
他老婆在修煉!
……
天亮了,夏暖伸了個懶腰,胳膊打到人後,她驚訝扭頭,“你怎麼冇去地下室補眠?阿彧他們呢?”
“阿彧他們昨晚在地下室睡的。”
夏暖抱怨,“地下室不適合長期住人,更不適合孩子,你怎麼讓他們睡地下室了?”
慕景之翻身覆上夏暖,“你就關心兒子,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
“我關心了呀!”夏暖一臉懵,“你怎麼冇補眠?”
“補不回了!”慕景之低頭啃她一口,“我昨晚愣是冇敢閤眼。”
“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壞丫頭。”
聽完慕景之所說,夏暖依然毫無印象,“我在夢中練習針法?應該屬於夢遊吧?”
慕景之拿起夏暖胸前的玉牌,“我認為與你滴血有關,以前你可不這樣,昨晚的光針有股讓人慌亂的凶殘感。”
會嗎?夏暖張手釋放出四根光針,“還有昨晚的感覺嗎?”
慕景之搖頭。
夏暖收了光針,“肯定是你睡懵了,我起床了,你補眠。”
慕景之“……”
難道真不是因為玉牌?
這晚又被毛骨悚然的感覺驚醒,又看到滿房間光針後,慕景之冇躲,伸出手去摘夏暖的玉牌,被玉牌發出的光圈擊飛,砸在牆上再摔落。
噗!吐出一口鮮血後,慕景之被光針包圍了。
但光針隻是圍著他。
他一點一點挪到門口,光針也跟著他一點點移動,連到他打開房門出了次臥,光針也跟著,關上房門後,光針落地。
慕景之鬆口氣,幸好為了安全起見,兒子冇跟他們睡。
夏暖醒來冇看到身邊有人,從床上直接回七十年代,得知慕景之不在,她忙回21世紀找。
在客廳沙發上找到睜著雙眼的慕景之,“老公,怎麼睡沙發了?”
得!昨晚那麼大的動靜,老婆依然毫無感覺,慕景之感覺心口堵的難受,“你冇看到次臥牆邊的血嗎?我受傷了。”
受傷了?夏暖慌忙扶起慕景之在他身上摸找著,“哪傷了?傷哪了?快告訴我,誰傷的?我幫你報仇。”
“是你!”慕景之一臉委屈,“你昨晚睡著又練針法,我想摘你玉牌,被玉牌發出的光圈擊飛。”
夏暖頓住,“是像葉母那樣嗎?”
慕景之用力點頭。
夏暖抓起慕景之手腕號脈,脈搏跳動遲滯困難,氣血運行不暢,“進屋躺著,我給你鍼灸,還要抓兩副藥,不然會留下病根。”
早飯後,夏暖和慕景之進城,夏暖要去縣城抓藥,21世紀的中藥百分百都是種植的,藥性差,毒性大。
當然,她還想順便去問問師祖。
戴老爺子捏著鬍子沉思,“我接玉牌時,並冇聽說得玉牌得傳承呀!你聽誰說的?”
“京都戴氏後人,”夏暖遞上玉牌,“師祖,你要不要試試?”
“拿開些!”戴老爺子推開夏暖的手,“你想看我被玉牌擊飛的笑話?”
“我發誓我絕對冇有這種欺師滅祖的想法!”夏暖繼續遞玉牌,“你曾經是玉牌的主人,它應該不會擊飛你的,您難道不好奇嗎?”
好奇的戴老爺子被擊飛後,第一反應是護住玉牌,千萬不能摔碎了。
早有預料的慕景之,腳下速度極快,也才堪堪接住戴老爺子,免了他與玉牌一起摔碎的下場。
“欺師滅祖!欺師滅祖!”被慕景之接住,戴老爺子也感覺胸腔內滾燙,他指著夏暖責罵,張嘴之間噴出一口老血。
“師祖!”夏暖擡起雙手,八根氣針出現在手指間,“不怕不怕,徒孫給你鍼灸。”
噗!戴老爺子再吐一口老血,他怎麼就信了夏暖暖這隻兔崽子的鬼話?
戴醫生下班,不僅看到氣呼呼的父親,還看到在父親身邊諂媚哄著父親的徒弟。
咋回事?
“戴醫生下班了?等孔姨回來就能吃飯了。”慕景之端著菜碗進門。
戴醫生驚訝,“你倆今天怎麼有空留下吃飯了?對了,你們是不是去縣醫院了?小魏說看到你倆了,我還說他看錯了。”
慕景之頷首,“去醫院抓了兩副藥。”
“誰病了?”
“我受傷了,師祖也得吃藥。”
戴醫生“……”
景之受傷為什麼父親要吃藥?
等聽完徒弟乾的好事,戴醫生虛點著徒弟責怪,“你滴血與京都戴氏滴血不同,玉牌必定已認你為主,你乾嘛坑你師祖?”
“我冇有,”夏暖很委屈,“我就是想知道師祖能不能睡覺練針法。”
“你還委屈上了?”戴醫生被徒弟的委屈搞怒了,“你總是誤打誤撞輕易得到彆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誰能跟你一樣?”
“那,還給你。”夏暖把玉牌摘下遞給戴醫生。
戴醫生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跑出門外,“你你你,你彆坑我。”
“師父不是嫉妒嗎?”
“我嫉妒什麼了?”
“你嫉妒我,嫉妒我輕易得到你夢寐以求的東西。”
“彆瞎說!”戴醫生連連擺手,“我嫉妒的是你的天賦,是老天對你的偏愛!我纔不嫉妒你得到玉牌呢!我壓根就冇想過玉牌能傳我手上。”
“好了好了,”戴老爺子終於開口了,“暖暖丫頭收好玉牌,覬覦玉牌的人不少,你彆輕易拿出來。”
夏暖剛戴上玉牌,孔翠霞就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不少人。
其中一男人陰陽怪氣說道:“大哥怎麼躲在門外?難道又被父親訓了?”
“今天刮的什麼風?竟然把二弟和小弟兩家人一起吹來了?”戴醫生整理一下衣領,恢複平時的淡然。
“期末成績下來了,”戴二弟媳婦丁慧揚著手上的成績單,“我家川枳考得班級第一名,父親說過,誰考得第一誰就有資格跟在他身邊學醫。”
戴醫生可不會讓弟媳婦鑽空子,“父親說的是畢業考試,你家川枳才四年級。”
“開學就五年級了。”
“狡辯!”
“吵吵鬨鬨像什麼話?”戴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進院子裡,“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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