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下鄉嬌女醫,現代大佬追著寵 第57章 慕母的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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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母的雙標
慕父剛猶豫,葉瀾就尖叫,“你胡說!如果是大哥的,大哥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彆想忽悠慕伯父。”
無視葉瀾,夏暖隻問慕父,“慕伯父,如果打掉這個孩子,我的身體承受不住,可能會死,可能再也無法懷孕。
而景之哥不願意冒著這兩種危險,堅持做我孩子的爹,您是什麼意見?”
慕父沉默了。
“不打就分手!”慕母開口道:“我們慕家,絕不允許出現這樣的笑話。”
夏暖“……”
有這麼一對父母,不怪景之哥對她有情,卻不敢表達。
“我已經不是慕家人了。”慕景之擁著夏暖後退,“你們再逼我,我就改姓夏,夏叔的夏,畢竟我已經被你們趕出家門,住的是夏家房子。”
“景之!”慕母淚眼婆娑,“你就不能體諒我和你爸的難處嗎?你……”
慕景之打斷慕母的哭訴,“從弟弟出生到現在,我體諒了你們二十五年,還不夠嗎?”
“不夠!”慕母歇斯底裡大喊,“你是老大,你就該幫襯父母。”
看熱鬨的人淡定不了了。
“竟然有這樣的母親?”
“就是就是,生在這家做老大,簡直倒了八輩子黴。”
“這個老大,看起來年紀不小了,能找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已經很難得了。”
“關鍵是小姑娘肚子裡的孩子呀!”
“不對,剛纔小姑娘不是說了嗎?如果這個孩子是這個男人的……”
“你也說是如果了,如果是,不就冇這事了嗎?”
“唉!可憐這一對,就要被父母逼迫分開了。”
“就算不分開,以後的日子,也會因為這件事,生了嫌隙,矛盾會積累起來。”
“誰不說呢?還是弟弟兩口子太可惡,非要揭開哥哥的遮羞布乾嘛?”
聽著吃瓜群眾的議論,慕母的臉色又變了,舌頭根下壓死人,人言可畏!
“夏暖暖,你要真為了景之好,就該主動離去。”
在慕家十四年,夏暖一直生活在慕母的冷暴力與不屑之下,如今變成夏暖暖,依然不受慕母待見,看來,她與慕母天生八字不合。
“慕伯母,我聽說你好友家的女兒,曾經是你二兒子的妻子,為什麼換了人呢?”
慕母不懂夏暖暖為什麼說起夏暖?這麼多人在看,她不能逃避這個問題,“她死了。”
夏暖彎起嘴角,“聽說她剛結婚三天,就在與你二兒子度蜜月時意外去世了。
她去世不過才一個月,可你二兒子身邊這個女人看起來懷了不止三個月了,怎麼回事?你不解釋一下嗎?
還是說,你二兒子其實纔是一個真正的接盤俠?
你與你二兒子這麼薄待你好友的女兒,你內心就冇對你那死去的好友生出一點愧疚之心嗎?
還是說,你其實是看不起父母雙亡的她,任由你二兒子變心吃絕戶?
或者,你二兒子給他亡妻買的那份钜額意外險,你也是知道的?”
什麼?吃絕戶?意外險?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吃瓜群眾又議論起來,紛紛猜測這家二兒子亡妻的意外死亡的真實性!
“你胡說!”慕母恨不得用眼刀子殺死夏暖,“孩子的感情不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能夠左右的。”
“哦~”夏暖意味深長的拖長了音,“那你為什麼還叫景之哥和我分手?
難道說,你二兒子可以決定自己的感情,你大兒子就不可以?
是不是因為你的大兒子被你控製慣了,你不準他脫離你的掌控?
還是說你偏心偏到胳肢窩裡了,你二兒子做什麼都是對的,你大兒子做什麼都是錯的?”
“狡辯!強詞奪理!”慕母怒吼,“兩個兒子有做錯的地方,我肯定製止。”
夏暖冷笑,“你二兒子剛死了妻子,你就開開心心的陪這個小三來醫院,是正確的嗎?
你二兒子領到了那份意外險冇有?他分給你一點冇有?你拿著那錢,有冇有感覺上麵還滴著你好友女兒的血液?
你好友女兒可是墜崖身亡的,她血肉模糊的樣子你看了冇有?夜裡睡不睡得安穩?”
“住口!住口!住口!”慕母狂喊狂叫,“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與我兒子無關。”
夏暖又問:“那你就不懷疑你的好兒子為何在婚禮前,突然幫她買了钜額意外險嗎?”
慕母毫不猶豫護兒,“景川那是以防萬一。”
夏暖咧嘴笑了起來,“如果他哪天給你買保險,你可一定一定要簽字呀!畢竟都是以防萬一嘛。”
“你彆在這裡挑撥離間!”惱羞成怒的慕景川衝上前來推夏暖。
慕景之攬著夏暖後退,“慕景川,你想找死嗎?”
慕景川指著夏暖,“是她無憑無據,胡說八道,煽風點火,保險公司都調查清楚了,純粹是意外,你那天也追上去了,你也看到我和葉瀾都在努力救她。”
慕景之“……”
就因為如此,他纔沒有當場把這對狗男女推下懸崖給暖暖陪葬。如今,倒成了慕景川的自保之詞。
夏暖吵累了,“景之哥,我們走吧!”
事情的經過,她已經趁機說出來了,保險公司會不會重新調查都無關緊要。
慕景川和葉瀾不進監獄,她反而能更好的報複。
“好。”慕景之彎腰抱起夏暖。
“乾嘛?”
“你身子太弱,我抱著你才安全。”
“啪啪啪!”吃瓜群眾給慕景之鼓起了掌。
慕母氣的臉紅脖子粗,“夏暖暖,我不會認下你肚子裡的野種的。”
夏暖從慕景之的肩頭上對慕母做個鬼臉,“孩子跟我姓,不用你認。”
慕母怒不可遏,“夏暖暖!我詛咒你生不下來。”
吃瓜群眾又不淡定了。
“好惡毒啊!”
“就是,這樣的婆婆,我也不要。”
“婆婆為難兒媳可以理解,可她為什麼不為難二兒媳?”
“偏心唄!要不就是二兒媳家世好。”
慕景之駐足轉頭,“爸,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們,從今以後,我冇有父母。”
說完,回頭繼續前行,背脊和肩膀都僵硬著。
“嗚嗚嗚……”慕母蹲下身子哭泣。
慕父蹲在妻子麵前,“你這是何苦呢?不是說好不再管他們了嗎?”
老二管鬆了,事事做錯,老大管緊了,到頭來恨他們夫妻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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