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養子下鄉趕山,全家逆襲暴富 第90章 彪悍的一麵
老爺子碎碎念起來,年紀越大越是執拗,不喜歡被反駁,隻想看兒孫都聽話,加上腿傷折磨痛苦難眠。
脾氣也越發暴躁起來,根本聽不進去彆人的話,說完後看著有些出神的孫女。
皺眉喊了一聲:“寧寧你在想什麼呢?”
薑寧一個激靈,忙回過神來:“沒有爺爺,我在想怎麼用藥,能讓您的腿今年冬天好過一點,不然夜夜難眠太痛苦了。”
老爺子露出苦惱之色,顯然對即將到來的冬天,也是有些畏懼的。
“爺爺,要不等爹孃回來,咱們今年多準備木柴,您就在炕上待著,這樣腿不受寒也能好過點。”
“還有藥也要配,我再好好想想。”
薑寧心裡盤算著,明天上午爹孃就回來了,她早上跟著大隊長進山的話,爺爺這邊也沒事,家裡有人照看著。
不過……還是要去二姐家一趟,讓她偶爾回來看看,想到二姐家的情況,頭又有些疼。
二姐夫太過愚孝,怕是不許二姐回孃家。
“爺爺,我想去二姐家看看。”
老爺子看了眼天色,太陽快落山了,催促著:“你要去的話就快一點,天黑前必須到家,不可以在你二姐家過夜知道嘛。”
薑寧點點頭:“我知道,我是聽說二姐夫又打二姐了,不去看看我不放心,還有藥膏也要送過去。”
“總不能看著傷不管吧,姐夫家不會帶姐姐去看病的,我心疼。”
“哎,都怪我,我要是不止你爹一個兒子,你要是有兄弟手足,你二姐夫哪裡敢這麼對你二姐。”
老爺子越想心裡越是難受,要是能招婿上門就好了,好歹留香火在家裡,以後孫女們也有點指望。
薑寧低著頭,小聲說了兩句,拿著藥膏腰間彆著個燒火棍,小跑著去二姐家去了。
二姐嫁的就是大隊裡木匠家,距離家裡也就五六百米,去一趟花不了什麼時間,她本以為能照應著點二姐,沒想到……
世事難料啊。
小跑著來到二姐家門口,那是個不小的院子,二姐婆婆四十才沒了丈夫,加上是木匠有手藝,攢下些家底子。
站到門口準備敲門,院內就傳來女人哭喊求饒聲:“婆婆,你彆打彆打了,我這就去做這就去。”
二姐薑惠捂著頭求饒著,兩個小閨女一個三歲一個兩歲,嚇得抓著娘衣服大哭著。
陳嵐手上拿著雞毛撣子,聽到孩子哭滿臉刻薄,麵色有些猙獰:“閉嘴不許哭了,哭哭哭不死你們,一個個賠錢貨。”
手指在她們腦門上重重點著,怒斥:“都是你們哭哭啼啼,才會把弟弟給哭不敢來了,再敢哭我打死你們。”
“還有你也是個廢物,肚子不爭氣的東西,你是要我周家斷子絕孫不成,早知道你這樣,當初打死也不娶你進門。”
越想越氣,當初她看中的是薑寧,那身段那相貌沒話說,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料。
更彆說還會醫術,以後伺候自己,還能省下一筆錢,家裡日子不就更好了嘛,誰知道陰差陽錯弄成現在這樣。
她獨苗苗兒子啊,辛苦賺錢以後給誰,沒有兒子家產怎麼能保得住,這個沒用的兒媳婦,哭哭啼啼真是煩死了。
薑惠見她還要打女兒,聲音越發淒涼:“婆婆彆打孩子,她們太小了會打壞得。”
陳嵐冷哼一聲,抬手就朝著小丫頭頭上砸去,眼神裡滿是狠意,死丫頭要是真能死了,以後就沒丫頭片子敢再來投胎。
孫子,不就能來了嘛。
砰地一聲,小姑娘慘叫一聲,捂著額頭鮮血從手縫裡冒出來,哭嚎著:“娘疼,好疼啊~”
薑寧推不開門,直接抬腳踹用身體撞,把門給撞開後快步衝過來,看到捂著頭慘叫的小丫頭,再看看滿臉狠意的老婆子。
咬著牙壓著心裡的怒火:“陳嬸子,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打我二姐還有孩子?”
“兩個丫頭也是你們家的孩子,你是怎麼狠得下心得。”
陳嵐看著被撞開的門,再看看滿臉寒霜的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這是我家的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身為婆婆的,想管教兒媳婦天經地義,你一個小姨子誰給你的資格管,趕緊給我滾出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說著抬手還要打。
薑寧直接握緊她手腕,經常挖藥碾磨藥材,她的力氣比一般姑娘大很多,此刻神色冰冷,像是要將人冰封起來。
陳嵐一時掙脫不開,惡狠狠等著她
“你真當我二姐沒孃家人了嘛,居然還敢動手。”
直接拽著老婆子扯到一邊,抽出腰間燒火棍,朝著對方身上敲過去,一下接著一下:“我讓你打我二姐,我讓你打!”
燒火棍不斷揮舞著,陳嵐被打的嗷嗷叫。
薑寧就是憤怒,也在控製著力度,專門朝著最疼的軟肉上打,偏偏看著傷勢還不會很嚴重,足夠她床上躺幾天消停點了。
薑惠看著三妹動手打婆婆,眼淚掛在睫毛上,無措看著她。
耳邊女兒的哭喊聲,忙忍著疼把女兒抱起來,衝到屋裡拿出止血藥粉來,顫抖著手擦去額頭血跡。
原來是額頭被劃破一道口子,才會流那麼多血,正要上藥的時候,熟悉的男人聲音傳來:“媽,媽你怎麼樣了。”
薑惠手一抖,眼底露出幾分驚恐之色來。
他回來了,他這個時候怎麼會回來。
彎腰抱起女兒來到院子,看著男人正扶著婆婆,厭惡看著她:“薑惠,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惠嘴唇顫抖著,眼淚顆顆砸落:“不,不是這樣的,是婆婆先對我和孩子動手,當家的你聽我說。”
周孝滿臉厭惡看著她,這個女人虧他一開始對她那麼好,以為是個賢惠孝順的,結果現在越發放肆,居然敢帶著小姨子對媽動手。
陳嵐看著兒子回來,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
一改之前的尖酸刻薄,委屈得掉眼淚。
“兒呀,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家你媳婦多過分,給我洗衣服故意不洗乾淨,這就是為了報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