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養子下鄉趕山,全家逆襲暴富 第196章 哭到暈厥的受害者家屬
陳華生讓人把涉案的人,全部都捆起來一起帶走,至於怎麼處置等上麵安排,這確實不是他們說了算。
折騰半天到了鎮上,全部被關了起來,老村長坐在角落裡咳嗽起來。
“村長,我們不會真吃花生米吧,當初可是你說了沒事,我們纔有這個膽子做這種事,要是出事的話,我家裡老孃可咋辦。”
老村長咳嗽完,看著有些害怕的人。
扯了扯嘴角譏諷道:“現在知道怕了,當初你們逼著我給你們找媳婦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副慫樣子。”
“現在知道怕也晚了,有什麼後果就擔著吧,隻要你們媳婦沒出人命,那就不算大問題,到時候直接給彩禮娶了就是。”
“不然呢,你們都斷子絕孫就好了嘛。”
漢子們頓時不吭聲了,低著頭心情複雜,是啊,當初是他們逼著村長想法子的,那段時間有媳婦的時候,他們也確實很高興。
現在事情暴露了,他們害怕也是真得,萬一真出事了的話,他們的老孃老爹誰來管。
老村長靠在牆上,閉上眼睡覺。
另一邊鎮上醫院走廊。
陳華生領著一對中年夫婦進去,兩人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兒屍體,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腿軟了軟撲到床邊,哭喊著:“娟,我的娟兒呀,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呢,都是娘不好,當初怎麼就讓你一個人上鎮上來。”
“我要是陪著你一起的話,你也不會出事了。”
漢子看著床上女兒屍體,腦海裡全是女兒從小到大的畫麵,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喊爸爸,第一次撒嬌蹦蹦跳跳的樣子。
再看著現在無聲息的屍體,心痛得喘不上氣來,渾身顫抖著:“同誌,我想知道我女兒到底是誰害得。”
“……山坳村,他們把人綁走鎖在山洞裡,有人看著根本跑不出來,您女兒是生產的時候遇到難產,大出血人沒了。”
“孩子,也沒了。”
楊槐花捂著臉痛哭:“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跟殺人有什麼區彆,我要去見他們,我要問問他們有什麼仇怨要害死我女兒。”
陳華生歎息一聲:“涉案的人都抓起來了,後續怎麼處置等上麵通知,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後續應該會上報紙壓不下來。”
“至於受害者的名字會保密,你們看這後續葬禮的事,是不是早一點辦了,屍體放不了那麼久。”
“通知,我女兒死了多久了。”
“根據檢查,死亡時間在昨天下午三點左右,要是能昨天送到醫院的話,人做手術或許能活過來,隻是可惜……”
楊槐花一臉痛苦:“都怪我,為什麼不早點報公安找人,要是早一點的話或許就不會,我的女兒也就有機會活著了。”
陳華生眉頭皺著,不解道:“您女兒最少失蹤一年了吧,你們為什麼一直不報公安。”
兩人沉默著,為什麼不報是害怕,怕女兒是被人擄走發生不好的事,怕清白不保丟人,怕在家裡親戚麵前抬不起頭來。
看他們的臉色,陳華生想到老村長說的話,眼神更冷了幾分。
難怪他們那麼有恃無恐,就是打定主意受害者家屬不會追究,若不是出了人命的話,隻怕還會順水推舟讓人嫁過去。
聲音有些低沉:“我問你們,要是你們女兒沒出死,還生下了孩子你們會做什麼,把人接回家去照顧,還是直接丟給那男人結婚。”
楊槐花兩人不敢吭聲,那態度說明瞭一切。
陳華生自嘲道:“難怪了,難怪他們敢那麼猖狂,而你們根本不明白,你們女兒在山洞裡遭受的虐待折磨。”
“她在等你們接她回家,根本不知道,你們根本不會接她回家,還會嫌棄她沒了清白丟人對吧,可這是她的錯嘛。”
“是那些犯罪的人錯了,你們怎麼能再捅刀子,那些人敢做這種事,就是篤定你們不會較真,不會讓他們吃花生米。”
楊槐花身體晃了晃,臉色瞬間慘白了。
公安同誌說得對,他們又何嘗不是害死女兒的人,要是女兒一失蹤他們就去報公安,而不是各種隱瞞的話。
會不會女兒就會回家了,好好活著更重要不是嘛,可他們已經沒機會挽回了。
兩人失魂落魄走出來,就看到不遠處重現的一幕幕,不斷咒罵的聲音,就像是一根根刺一樣,直接刺入他們的心上。
這種後悔絕望的痛,讓他們有些喘不上氣來,眼眶瞬間紅了,兩人朝著那邊走過去。
病床上挺著肚子的姑娘,此刻眼神黯淡無光,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聽著那些咒罵的話,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楊槐花拉住咒罵的人,忍不住吼:“夠了閉嘴,你們的女兒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罵她,那是她的錯嘛。”
“她什麼都沒做錯,是你們沒保護好自己的女兒,你們也是劊子手,憑什麼再罵她們。”
“走,你們跟我來看看我女兒,若是我女兒能活著,現在我什麼都不會在意了,可惜了,我已經沒機會了。”
咒罵的兩人被她拉著走,嘴裡罵罵咧咧不停,等看到停屍間的屍體後瞬間噤聲,呆呆看著那臉色發青的屍體。
落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心陡然抽著疼。
楊槐花流著淚:“這件事她們是受害者啊,我們當父母的,為什麼還要咒罵她們,那是他們願意的嘛,你們這麼罵下去隻會等到屍體。”
“想清楚了,到底是人活著重要,還是那所謂的臉麵更重要,大不了就是搬家換個地方生活,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更重要不是嘛。”
“你們要是能承受女兒的死,那就繼續咒罵吧,她們要不了多久一定會死,到時候你們就等著收屍吧。”
兩個女人抿著唇不吭聲了,看著那躺著的屍體,想想自己女兒那心如死灰的模樣,心口悶悶得疼。
聲音有些嘶啞:“我,我們回去看女兒,不罵了,我們要那些該死的人去死。”
“為女兒討個公道,沒有人能欺辱我女兒,誰都不能,走,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