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禦獸嬌嬌被糙漢大佬寵上天 第180章 拷問!心理博弈
省軍區,地下審訊室。
這裡沒有窗戶,牆壁是用澆築了鋼筋的混凝土砌成的,上麵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隔音材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鐵鏽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軍師被綁在一張特製的金屬椅子上,手腕和腳踝都被寬大的皮質束帶牢牢固定住。
他頭上的那副金絲眼鏡早已不知所蹤,頭發淩亂,一身得體的長衫也變得皺巴巴的,看上去狼狽不堪。
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出人意料的平靜。
甚至,還帶著嘲諷的笑意。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沈霆鋒走了進來。
他沒有穿軍裝,隻穿著一件黑色的作訓背心,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肌肉線條如同岩石般堅硬。
他拉過一張椅子,在軍師的對麵坐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那種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犯人。
更像是在看一頭,已經被關進籠子裡的野獸。
「沈團長。」軍師先開了口,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語調卻很平穩,「久仰大名。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地方見麵。」
「我也沒想到。」沈霆鋒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你們銜尾蛇的智囊,會這麼輕易地就落網了。」
軍師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看來,你們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們知道的,遠比你知道的要多。」沈霆下頜微抬,目光如刀,「比如說,你們在省城發展的每一個外圍成員,你們滲透的每一個部門,你們策劃的每一次行動。包括,給周文海下毒,派史蒂文·格林去農業大學,以及,安插在林颯身邊的那顆棋子。」
軍師的瞳孔,幾不可查地收縮了一下。
這些,都是組織內部的核心機密。
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是陳東?」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道。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沈霆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軍師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他想不通。
陳東是組織從小培養的種子,忠誠度毋庸置疑。而且他潛伏得極深,從未暴露過。
林颯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識破了他的身份?
「不可能……」他喃喃自語,「他的身上,有息石,可以遮蔽絕大部分的精神力探查。除非……」
他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沈霆鋒:「除非,林颯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了可以無視息石的地步!她……她到底是什麼人?!」
沈霆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隻是身體微微前傾,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如同山嶽般,朝著軍師籠罩而去。
「現在,是我在問你。」
「你們的下一個計劃是什麼?你們在青龍山,還安插了多少人?你們的總部,在什麼地方?」
軍師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
那笑聲,嘶啞而瘋狂。
「哈哈哈……沈團長,你以為,抓住了我,你們就贏了嗎?」他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太天真了。我不過是組織裡,一條微不足道的狗而已。殺了我,還會有千千萬萬個我站出來。」
「至於你想知道的那些東西……」他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比詭異,「你一個字,也彆想從我嘴裡得到。」
說完,他猛地一咬牙。
藏在牙槽裡的毒囊,瞬間破裂。
這是每一個銜尾蛇核心成員,都必須掌握的自儘手段。
然而,就在他等待著死亡降臨的時候。
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如同鐵鉗一般,捏住了他的下巴。
「哢嚓!」
一聲脆響。
他的下頜骨,被硬生生地捏脫臼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沈霆鋒麵無表情地,將兩根手指伸進他的嘴裡,粗暴地將那顆已經破裂的毒囊給摳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想死?」沈霆鋒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在我麵前,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軍師」驚恐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
他的動作,他的判斷,快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看來,普通的手段,對你沒用。」沈霆鋒鬆開手,站起身,走到了審訊室的門口。
他對著門外,淡淡地說了一句。
「讓她進來吧。」
門,再次被推開。
林颯走了進來。
她依然穿著那一身白色的實驗服,清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的手上,端著一個銀色的金屬托盤。
托盤上,放著一套看上去就讓人頭皮發麻的手術器械。
還有一排,裝滿了各種顏色液體的,細長的玻璃試管。
軍師看著她,看著她手中托盤裡的東西,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徹骨的恐懼。
「你……你們想乾什麼?」他的聲音因為下頜脫臼而變得含糊不清。
林颯沒有理他。
她將托盤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支裝滿了淡綠色液體的注射器。
她走到軍師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雙清冷的杏眼裡,倒映著他驚恐萬狀的臉。
「你知道嗎?」林颯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在和情人低語,「人的大腦,是這個世界上最精密的儀器。它儲存著你一生的記憶,控製著你所有的情緒。而我,最擅長的,就是修理各種精密儀器。」
她舉起手中的注射器,將針尖對準了軍師的脖頸。
「這是一種我最新研製的神經元活性誘導劑。它不會讓你產生幻覺,也不會讓你感到痛苦。它隻會……暫時地,切斷你的主觀意識和你的記憶中樞之間的那道防火牆。」
「換句話說,待會兒,你的身體,會變得無比誠實。我會問你問題,而你的大腦,會在不受你控製的情況下,自動從記憶庫裡,調取出最準確的答案,然後,通過你的嘴,說出來。」
「你覺得,這個治療方案,怎麼樣?」
「軍師」的身體,篩糠般地顫抖起來。
他聽不懂那些複雜的名詞,但他聽懂了林颯的意思。
這個女人,要用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方式,直接竊取他腦子裡的記憶!
這比任何酷刑,都要恐怖一萬倍!
「魔鬼……你們是魔鬼……」他含糊不清地嘶吼著,身體在椅子上瘋狂地掙紮,但那堅固的束帶,卻讓他動彈不得。
林颯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那笑容,很美。
但在「軍師」的眼裡,卻比地獄裡的惡鬼,還要猙獰。
「不,我不是魔鬼。」
她緩緩地,將那冰冷的針尖,刺入了他的麵板。
「我是……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