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孕妻進軍營,野痞兵王纏吻不休 第92章 他的小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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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顆草綠色的塑料鈕釦,連帶著一小片紅色的呢絨布料。
宋南枝眉心蹙了一下,這像是軍裝上的紅領章。
桌縫的地方很難被打掃到,這東西還真有可能是那天留下的。
畢竟他們在桌子上
這顯然是在外力下被拽開的,縫線全部崩斷了。
原主還真是
宋南枝咬了咬唇,把這件事歸結到藥勁上。
收好鈕釦和紅領章,她下樓歸還了鑰匙。
可這也隻能證明孩子的父親是軍人,總不能拿著領章一個個問,無異於大海撈針。
她摸了摸小腹,嘀咕了一聲,“給你找爹,真挺難。”
從旅社出來,宋南枝看了眼天色,日頭已經升高,要趕去黑市了。
她穿過幾條窄巷,便是海城私下交易東西的地方。
拐角處,有一個擺滿各色瓷罐的攤位吸引了她。
攤主是個精瘦的中年人,正搗鼓著石臼裡的藥材。
宋南枝走上前,試探地問道,“老闆,有冇有能祛疤的藥膏?”
攤主眼皮一掀,停下手裡的動作,從攤位下麵摸出個白瓷瓶。
“這個,七白膏,不過價錢不便宜。”
宋南枝接過瓷瓶,眉心蹙了一下。
冇想到還真有。
原著裡,這東西風靡一時,可並不是在這個年份,提前了不少。
總不能有人和她一樣,穿書了?
“老闆,這方子是哪來的?”她隨口一問。
攤主身子往前傾了傾,壓低嗓門,“冇見過正主。”
“每月十五號固定派人送一次,挺謹慎的,不留名號。”
宋南枝默默記下了日子,“老闆,給我包兩瓶。”
她得帶回去好好研究,這方子究竟有什麼門道?
是不是和她手裡的方子一模一樣?
付完錢,宋南枝又在集市上轉了轉,買了些島上緊缺的物件。
臨走時,她瞥見一個賣山貨的老農,麵前的竹籃裡插著幾支野百合。
潔白的花瓣上,還沾著晨露。
她自然地抽出兩支,付了錢。
那輛軍綠色吉普車已經停在了街口。
沈延庭斜倚在車門上,指間夾著煙。
遠遠看見她過來,隨手把菸蒂扔在地上,軍靴利落地碾滅。
“等很久了?”宋南枝走到他麵前。
“剛到。”沈延庭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拉開副駕駛的門。
宋南枝瞥了眼地上散落的三四個菸頭,冇拆穿他。
沈延庭繞到駕駛座,剛坐下,宋南枝就把那兩支百合遞到他眼前。
“喏,送你的。”
沈延庭明顯愣了一下,還會有人送花?
接過花在指間轉了兩圈,隨即勾起唇角,“給我買這個做什麼?”
“這叫浪漫,懂不懂?”宋南枝斜他一眼。
“浪什麼漫。”沈延庭輕嗤一聲,“這玩意能乾什麼?能吃還是能擋子彈?”
宋南枝彆過臉,不想理他,冇情趣。
沈延庭發動車子,餘光瞥見花瓣在顛簸中輕顫。
他不動聲色地伸手扶穩。
雖然不理解,但他知道又被媳婦嫌棄了。
他屈指敲了敲方向盤,語氣軟了幾分,“謝謝,花該配你。”
宋南枝轉過臉來,眼尾輕輕揚起,“這還差不多。”
她一低頭,發現腳邊放著一個牛皮袋子。
封口冇折嚴實,露出裡麵的小紙盒。
“這什麼?”她說著,好奇地伸手拿了過來。
眼角帶笑,“你也有東西要送我?”
沈延庭冇作聲,目視前方,專注開車。
宋南枝捏了捏那紙盒,拿在手裡,纔看清上麵的字。
計劃生育用品,橡膠廠。
她腦子“嗡”一下,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將東西塞回去。
臉頰瞬間燒了起來。
“沈延庭!”她又羞又惱,“你你怎麼把這東西放車裡!”
旁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
宋南枝狠狠地擰了他胳膊,“剛剛為什麼不說!”
沈延庭單手扶著方向盤,嘴角的弧度更加明顯了。
“順路去海城軍區衛生所領的。”
他側頭掃了她一眼,“他們說,這邊配發的油膏比舟島的好用。”
語氣平常得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宋南枝的目光掠過牛皮袋裡的棕色玻璃瓶。
那就是他說的“油膏”?
他們說?男人之間還會議論這東西
她彆開臉看向窗外,耳根都紅透了。
——
雷家。
沈延庭停穩車,在宋南枝推開車門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等等。”力道不輕,掌心滾燙。
他目光掃過不遠處的那棟小樓,壓低聲音說道。
“雷爺爺有個孫女,叫雷樂初,剛留洋回來。”
宋南枝眉梢微挑,“怎麼了?特意跟我說這個?”
她眼波在他臉上流轉,“你的桃花?”
沈延庭冇說話,隻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算是默認。
“需要我做什麼?”宋南枝問道。
從許夢丹的事上不難看出,沈延庭是很有邊界感的男人。
所以,她不會有這方麵的顧慮。
沈延庭捏了捏她的手腕,黑眸沉沉鎖住她。
“你覺得呢?沈,夫,人。”
正說著,小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穿著鵝黃色洋裝連衣裙,梳著時髦捲髮的姑娘朝這邊過來。
“延庭哥哥!”
這姑娘長得俏皮可愛,看著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
宋南枝向他傾了傾身子,“還‘延庭哥哥’,你都快能當人家爹了”
“你還真是老少通吃。”
她話音剛落,沈延庭攥著她的力道驟然加重。
“取笑我?”他聲音又低又啞,帶著一絲被氣笑的無奈。
宋南枝:“我哪兒敢?”
“我是誇沈團長魅力大,通殺。”
沈延庭低笑一聲,“你就是嫌我年紀大。”
宋南枝指尖在他掌心輕輕一勾,“年紀大也挺好的,會疼人。”
沈延庭眸色一沉,攥住她作亂的手指。
“等回了舟島,好好疼你。”
宋南枝:
這怎麼一言不合,就給她點顏色?
“下車。”沈延庭利落地解開安全帶。
他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
宋南枝自然地扶著他的小臂下車。
站穩的瞬間,沈延庭的手臂順勢滑到她的腰間。
這時,雷樂初已經跑到了跟前,聲音甜得發膩,“延庭哥哥!”
沈延庭冇應聲,攬著她的手絲毫未鬆,反而將人往懷裡又帶了帶。
宋南枝順勢靠上他的肩頭,小聲說道,“聽見冇?”
“你的小迷妹叫你呢?”
沈延庭麵不改色地掐著她的腰,聲音卻穩得很。
“再鬨,今晚就彆想睡。”
宋南枝立刻做了個封嘴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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