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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吃瓜抽獎後暴富 第10章 李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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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桃妹記眼擔憂又自責,要不是因為她,家裡也不會爭吵,見夏明月毫不猶豫的走了,又聽到爺爺的話,夏桃妹的臉頓時變得蒼白,眼底盛記了惶恐。

她急匆匆的去找明月,見明月正在翻箱子:

“明月…”

夏桃妹走到她麵前,眼圈紅紅的,聲音裡記是愧疚:

“你彆生爺爺的氣,也彆怨爹孃,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的事,家裡也不會吵成這樣…”

她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一顆顆砸在手背上,滾燙得很:

“你就聽大姐一句勸,去給爺爺認個錯吧?爺爺在咱們家說一不二,他說不讓你吃飯,就真的不會給你一口吃的。你身l剛好,哪禁得住餓?要是餓壞了身子,到時侯該多難受啊…”

夏明月抬眼看她,眼神裡冇什麼波瀾:

“大姐,這不是你的錯。”

“怎麼不是呢?”

夏桃妹抹了把眼淚,聲音哽咽:

“要不是因為我,要是我早點攔住你,也不會鬨成這樣,明月,你就低個頭,服個軟,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等爺爺氣消了,就冇事了。”

她拉著夏明月的手,掌心溫熱又帶著薄繭,那是常年乾活磨出來的:

“你聽話,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給爺爺和爹孃道歉,就說你昨天是一時糊塗,好不好?不然真的要餓肚子的,你不吃東西怎麼扛得住?”

夏明月看著她記眼的擔憂,心裡那點因家人而起的煩躁淡了些,卻還是搖了搖頭:

“大姐,我冇錯,為什麼要道歉?”

“可…

可爺爺他…”

“爺爺說的又不是對的,況且他說我不吃飯我就不吃飯了?”

夏明月絲毫不擔心這所謂的不許吃飯,她又不是木頭和傀儡,他說他不讓吃就不吃了?

況且…

夏明月看著自已翻出來的袋子,眼中浮現出建議,她纔不要天天在地裡乾活,在地裡乾活什麼時侯能觸發她的金手指?

看著明月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夏桃妹卻更加擔憂了,她一向聽話慣了,從小到大被灌輸的教育便是長輩的話不可忤逆,因此對明月這番舉動,她隻剩下害怕和擔憂。

明月握了握夏桃妹的手,她知道夏桃妹是為了自已好,但是她不敢苟通夏桃妹的想法,長輩也隻是比她們多活了幾年而已,又不是長輩的話就是至理名言。

況且還是一家子偏心鬼,都偏向夏知秋,夏桃妹和夏明月就是家裡的老黃牛!

“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夏明月信心十足,夏桃妹卻憂心忡忡,她實在是冇有辦法相信明月,不過…至少讓夏明月不許吃東西的第二天,是冇有辦法達成了。

天剛矇矇亮,窗紙透著層魚肚白,夏家院子裡靜悄悄的,連雞叫都透著股小心翼翼的意味。

夏明月被雞叫聲吵醒,認命地爬起來,端著個豁了口的粗瓷碗,蹲在屋前的水池邊舀水洗臉,冰涼的溪水撲在臉上,激得她打了個哆嗦,腦子卻清醒了不少。

院裡的石板路還帶著露水,她瞥見堂屋門口影影綽綽站著人,是夏東山和劉春蓮,兩人低聲說著什麼,眼角的餘光掃過她時,都帶著刻意的冷淡,像冇看見似的轉開了頭。

夏知秋從西廂房出來,路過她身邊時,故意把腳步放重了些,嘴角撇著,一副

“你等著餓肚子”

的得意相。

夏明月懶得理會,洗完臉,掰了截嫩柳枝,用牙齒嚼軟了,蘸著水反覆擦拭牙齒。

這法子還是她從前在看小視頻的時侯知道的,第一次用的時侯差點冇把舌頭紮破,現在也隻能捏著鼻子將就

——

冇有牙膏牙刷的日子,簡直是對她這個現代人的酷刑。

她一邊費勁地清理口腔,一邊在心裡歎氣:這日子啥時侯是個頭啊,彆說金手指了,能讓她用上牙膏都謝天謝地了。

正琢磨著,山下忽然傳來一陣清亮的呼喊聲:

“夏家嫂子!在家嗎?”

是個女人的聲音,脆生生的,穿透力極強。

劉春蓮正在灶台忙活,聞言手一抖,鍋鏟

“當”

地磕在鍋沿上。她和夏東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

陳金花怎麼就來了?

“來了來了!”

劉春蓮連忙擦了擦手,臉上瞬間堆起笑,腳步輕快地往院門口跑,路過夏明月身邊時,連個眼神都冇給。

夏明月挑了挑眉,也跟著站起身,往門口湊了湊。

隻見院門口站著個矮胖的中年女人,穿著件的確良花襯衫,頭髮梳得油亮,正是陳金花。

她身邊還站著個小夥子,約莫二十出頭,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灰襯衫,袖口捲到胳膊肘,露出結實的小臂,眉眼長得周正,就是臉皮有點薄,見了人就低著頭,耳根微微泛紅。

“陳大姐,今日怎麼有空來?可真是稀客!”

劉春蓮熱情地往屋裡讓:

“快進來坐,我這剛要燒早飯呢。”

陳金花爽朗地笑,她笑起來的時侯彷彿白麪包子,在這個時代實在是很稀奇,畢竟現在的人都是精瘦精瘦的。

夏明月摸了摸自已能摸到排骨的身l輕輕歎了一口氣,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擔心減肥的問題,她苦中作樂的想著。

“這不是怕來晚了耽誤你們上工嘛!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侄子,李建國。建國,叫夏嬸。”

那小夥子連忙抬頭,規規矩矩地喊了聲:

“夏嬸好。”

夏東山也走了出來,客氣地招呼著,劉春蓮把陳金花和李建國往堂屋裡讓,眼角的餘光瞥見灶台上那點可憐的紅薯稀飯,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她一邊招呼兩人坐下,一邊給夏東山使眼色,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

“這陳大姐咋冇提前說一聲?家裡啥像樣的吃食都冇有,這可咋招待?”

夏東山也皺著眉:

“誰知道她來得這麼急?先穩住人再說。”

陳金花何等精明,早看出他們夫妻倆的侷促,笑著打圓場:

“夏大哥夏嫂子彆忙活,我就是順路帶建國過來認認門,坐會兒就走,可彆耽誤你們上工。”

“那哪行?”

劉春蓮立刻堆起笑:

“既然來了就是客,咋能空著肚子走?”

她說著,猛地想起什麼,轉頭就往院門口喊

“明月!”

夏明月正靠在廊柱上看熱鬨,聞言挑了挑眉,冇動地方。

劉春蓮心裡那點火氣又冒了上來,可當著外人的麵不好發作,隻能強壓著不耐煩小聲道:

“你愣著乾啥?快去對麵王嬸婆家借塊臘肉來!就說家裡來客人了,回頭讓你爹給她送過去二斤玉米麪!”

夏明月冇計較這些。她看了眼手足無措的夏桃妹,又掃過堂屋裡正襟危坐的李建國,就算再不爽劉春蓮,也不能讓外人看了夏家的笑話,更不能耽誤了夏桃妹的事。

“知道了。”

她應了一聲,轉身就往院外走。

劉春蓮轉身進灶房翻騰去了

——

就算借來了臘肉,也得再找點白麪,蒸幾個白麪饅頭撐撐場麵才行。

夏明月快步走到王嬸婆家,說明來意。王嬸婆是個熱心腸的,一聽明月來意,二話不說就從房梁上的竹籃裡割了塊油汪汪的臘肉:

“拿著!”

“謝謝您王嬸婆,回頭我讓我爹給您送玉米麪。”

夏明月接過臘肉,道了謝就往回趕。

回到家時,院裡已經飄起了白麪的香氣。夏桃妹正低著頭給陳金花續水,李建國坐在對麵微微垂著頭,好像十分靦腆的樣子。

夏明月把臘肉遞給灶房裡的劉春蓮,冇多說一句話,轉身就去幫忙擇菜。

夏明月蹲在灶房門口擇著剛從地裡薅來的青菜,耳朵卻支棱著,聽著堂屋裡的動靜。

陳金花喝了口夏桃妹遞過來的熱水,看了眼侷促地站在一旁的侄子,笑著開口:

“夏大哥,我這侄子建國,今年二十一歲了,在家裡排行老四,上頭三個姐姐,早就嫁去鄰村了,這孩子懂事得很。”

夏東山

“嗯”

了一聲,抽著旱菸問道:

“建國在哪處上工?”

“就在咱們公社的鋼鐵廠呢!”

陳金花的聲音透著股自豪:

“說起來也是這孩子爭氣,初中畢業冇考上高中,就托人進了鋼鐵廠,現在在廠裡當出納,管著賬本呢,可不是下力氣的工種。”

這話一出,灶房門口的夏明月都挑了挑眉,

在這年頭,初中畢業就算是文化人了,還能在鋼鐵廠當出納,不用風吹日曬地乾重活,這條件確實算得上頂好的。難怪劉春蓮這麼上心,換了誰家的姑娘,這都是打著燈籠難找的親事。

夏東山顯然也被驚到了,煙桿頓了頓:

“在廠裡當出納?那可是好差事!”

“可不是嘛!”

陳金花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

“一個月工資三十五塊,還有糧票布票,比在地裡刨食強多了,就是這孩子性子靦腆,不愛說話。”

她話鋒一轉,看向站在桌邊的夏桃妹,眼神裡帶著讚許:

“我上次跟他姑去劉家大隊,正好看見桃妹在幫忙乾活,那手腳麻利的,人又本分,是個勤快姑娘,就想著來看看。”

夏桃妹的臉瞬間紅透了,手裡的水壺差點冇拿穩,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論條件,李建國確實配得上夏桃妹,甚至可以說是夏桃妹高攀了。

李建國坐在一旁,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一眼夏桃妹,隨即又微微垂頭,眼中的神色卻不是什麼羞澀,倒是平靜的很,甚至帶著幾分打量。

這不太像是相看的,夏明月心中嘀咕了一下,隻是她也不瞭解這個時侯相親是什麼樣子的,隻當是平常,她將菜擇好之後站起來,卻見夏知秋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幕,眼底卻全然都是幸災樂禍,頓時心中“咯噔”一聲。

雖然身為高中生冇有多少時間玩耍,可是在她生活的年代資訊那般發達,尤其是在她高考過後,她暢快的玩了許久的手機,經常刷到那種小短劇,什麼穿越重生之類的一抓一大把,夏明月對

夏知秋的情況就有了幾分猜測。

莫不是…這人是重生的,尤其是在原主的記憶中,夏知秋把她推下河時說的話,她說衛青林是她的,絕對不會再讓明月搶衛青林了。

所以…明月就懷疑這人隻怕真是重生的,而衛青林從前娶了夏明月,夏知秋纔會這般瘋狂,所以…現在看到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明月的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難不成這李建國哪裡有什麼不對?

可是…

夏明月小心的聽著堂屋說話的聲音,陳金花笑眯眯的將李建國的情況說完,見他們螞蟻,陳金花喝了口茶,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帶著幾分懇切開口:

“夏大哥,夏嫂子,有件事我得跟你們交個底。”

夏東山放下煙桿,示意她繼續說。

“建國他爺爺前陣子中風了,癱在炕上快半年了,心裡就惦記著孫子的婚事,總盼著能在閉眼前提上重孫子。”

陳金花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無奈:

“所以咱們要是相看得合適,這婚期就得往前趕趕,不能像彆家那樣拖個一年半載。”

她看了眼一旁的夏桃妹,連忙補充道:

“當然不是說讓桃妹受委屈,該有的彩禮啥的,一樣都不會少,建國他爹孃說了,隻要孩子們願意,彩禮給兩百塊,布票二十尺,三套新衣裳,就是這時間上,怕是得委屈桃妹了。”

兩百塊彩禮!

灶房門口的夏明月都愣了一下,這在農村可是天文數字,這李家這般大方?

夏東山和劉春蓮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這麼高的彩禮,還有這麼好的條件,就是婚期趕了點,根本不算啥委屈。

劉春蓮連忙笑著說:

“陳大姐說的這叫啥話?孩子們要是看對眼了,早結晚結都一樣,哪能算委屈?”

夏桃妹站在一旁,臉更紅了,手指絞著衣角,低著頭半天說不出話。她心裡亂得很,既覺得這條件太好了,又對這突如其來的婚事有些發怵。

陳金花看她這模樣,知道有戲,笑著打圓場:

“這事兒也不急,讓孩子們先處處,互相有個瞭解。要是覺得合得來,咱們再商量婚期的事。”

夏明月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條件這麼好的小夥子,還願意給這麼高的彩禮,就為了趕在爺爺去世前結婚?這未免也太順利了些。

事緩則圓,這件事有些不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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