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狂撩帽子黍被掐腰寵 180
彆怕,我們都在
午飯過後,兩人收拾妥當,陳著騎著自行車帶著媳婦去了醫院。
兩人都沒想到,剛到醫院,就撞見了聶誠。
彼時的他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頭發也有些亂,領口歪斜,全然不見平日的沉穩。
“姐夫,你怎麼在這兒?”薑苒驚訝問。
陳著看著慌裡慌張,一副魂不守舍的聶誠,反應很快:“二姐……要生了?”
聶誠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他聲音有些沙啞問:“你們來做檢查?”
陳著:“嗯,二姐現在是什麼情況?之前不還說預產期是這月中旬嗎?”
聶誠語速飛快:“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說肚子疼得厲害,一陣一陣的,我就趕緊把她帶到了醫院。”
薑苒看兩個男人都繃著臉,有些焦慮,柔聲道:“二姐懷的是雙胎,提前發動也正常。”
她語氣平緩,很能安撫人。
陳著和聶誠聞言,神色都略微鬆弛了些。
“姐夫是過來請大夫的?”薑苒問。
“嗯!王醫生在裡麵,我想讓她過去看看你們二姐。”
“那姐夫先請,我們不急。”薑苒拉著陳著退到了一旁,示意聶誠先進。
聶誠也顧不上客套,走了進去。
“王醫生,王醫生,我媳婦兒疼得不得了,您快過去看看,是不是要生了!”聶誠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的急切和不知所措。
裡麵傳來一個略帶不耐煩的聲音:“生孩子哪有不疼的?我剛才纔去看過,還早著呢。”
陳著和薑苒對視一眼,看來聶誠和二姐已經來了一會了。
不多時,聶誠出來,陳著、薑苒走了進去。
王醫生抬頭看是他們,神色溫和了不少:“是小陳和小薑啊。”
因兩人每月都準時來檢查,彼此已經熟悉。
“這月情況怎麼樣?來,小薑,我先給你把把脈。”王醫生示意薑苒坐下。
薑苒依言在王醫生對麵坐下,伸出手腕,同時對陳著說:“我這兒沒事,你先跟著姐夫去看看二姐吧,我檢查完就過去。”
陳著沒動,轉向聶誠:“姐夫,你先過去陪二姐,她現在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時候。我們檢查完就過去。”
聶誠點點頭疾步離開了。
等王醫生為薑苒把了脈,陳著才開口問:“王醫生,我愛人最近在控製飲食,說是孩子小一些,生產時能順利點,有這種說法嗎?”
王醫生聞言,抬眼看了一眼薑苒,臉上露出一抹淺笑:“沒想到你懂的還真不少,是這樣的胎兒體重適中,產婦生產時能省不少力,不過凡事都要有個度,營養還得跟上。”
陳著聽了,心裡踏實了些。
薑苒:“謝謝王醫生,我會注意的。”
王醫生起身,讓薑苒伸出舌頭看了看,接著又翻開她的眼睛瞧了瞧。“嗯,有點上火。最近大便怎麼樣?”
薑苒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算太規律,有時兩三天才一次。”
王醫生點點頭:“我給你開點清火的藥茶,回去泡水喝。平時彆老坐著,有時間就多出去走走,對你和孩子都好。”
薑苒應道:“好,謝謝王醫生。”
兩人拿著方子從診室出來,薑苒道:“咱們快去看看二姐他們吧。”
陳著點了點頭。
婦產科的待產房都在一個區域,兩人挨個房間尋過去,在最裡麵的一個單間產房,找到了聶誠和陳秋月。
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麵傳來陳秋月壓抑不住的痛呼聲,一聲接一聲,聽得人心裡揪揪的。
聶誠滿頭大汗地圍著病床打轉:“秋月,很疼嗎?不生了,以後咱們都不生了。”
“二姐。”薑苒輕喚一聲,快步走了進去。
陳秋月躺在病床上,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額角和臉頰上,臉色蒼白,嘴唇被咬得發白,正閉著眼痛苦地呻吟。
薑苒從聶誠手裡接過毛巾,用溫水浸濕了擰乾,輕輕為陳秋月擦去額上的汗珠,聲音放得極柔:“二姐,彆怕,我們都在呢。兩個小家夥肯定是知道你懷他們太辛苦了,心疼你,這才迫不及待想出來見你呢。”她邊說邊輕輕握住了陳秋月的手。
薑苒知道一個人一個體質,有些人是特彆怕疼,有些人還沒有感覺到多疼,孩子就生下來了。
陳秋月應該是屬於特彆怕疼的那類體質,再加上她是大齡產婦,又是雙胎,發作起來肯定會更劇烈一些,現在又沒有無痛分娩,薑苒隻能通過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緩解疼痛。
陳著趁媳婦安撫二姐的空隙,把手足無措的聶誠拉到一旁,壓低聲音問:“你們吃午飯了嗎?”
聶誠搖搖頭,聲音沙啞道:“哪還吃得下,你姐她……”
“吃不下也得吃點,你這樣,等會兒怎麼有力氣照顧我姐和孩子?”
陳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買點吃的,你先墊墊肚子。”
他頓了頓,又問:“對了,嬰兒的奶粉、奶瓶、小衣服、尿布這些帶了嗎?”
聶誠表情一僵:“我這就回去拿。”
陳著看他慌慌張張就往外走的,拉住了他。
“不急,我讓我媳婦給你列個清單,省得你丟三落四的。”
聶誠:“好!”
陳著拿出紙和筆對媳婦耳語了幾句。
薑苒點點頭開啟鋼筆寫了起來。
一會兒後她把清單遞給聶誠問:“姐夫,你給二嬸打電話了嗎?”
“打了,嶽母下午就過來。”
薑苒聞言也就放了心,聶誠一個大男人肯定照顧不好二姐,還得杜婉來。
陳著把聶誠送到外麵提醒道:“彆忘吃飯,順道給我二姐帶份,不然她哪有力氣生孩子。”
聶誠點點頭:“我很快就來,這邊就先交給你了。”
陳著:“安心,我和小苒會照顧好二姐的。”
送走了聶誠,陳著回到產房看著二姐道:“陳秋月同誌,你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受傷了都會忍著不吭聲,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堅強一點,不就生個孩子,你把它當成一個必須要攀岩過去的高峰,我相信你一定能攀岩過去。”
薑苒白了陳著一眼,這話說的很好,以後彆說了,如果她生產時男人這樣說,她絕對會生氣,然而對陳秋月卻很有用,陣疼再次來襲時,她抓緊了她的手,明明疼的渾身都打顫,卻忍著一聲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