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狂撩帽子黍被掐腰寵 189

    什麼關係？

晚間，陳著、薑苒從聶家回來，脫製服時問了一句：“懷表拿回來了？”

薑苒“嗯”了一聲。

“修複得如何？”

薑苒沒說話，從布包裡拿出那個小巧的木盒遞了過去。

陳著開啟，將裡麵的懷表拿出來看了看：“修複的不錯。”

他頓了頓，抬眼看她，“照片要不要重新裝進去？”

“好啊。”

薑苒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看他往裡麵放照片。

“我今天去看章阿奶，她說她以前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懷表，裡麵還刻了她的名字。阿奶的那個年代，這種懷表應該是個稀罕物件，非常貴。章阿奶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越是接觸，她越覺得章阿奶不簡單。

陳著正要將照片嵌入卡槽，聞言動作一頓，指尖下意識地在懷表內側光滑的金屬麵上劃過，似乎碰到了什麼凹凸不平的痕跡。他“嗯？”了一聲，帶著一絲詫異。

薑苒立刻轉頭：“怎麼了？”

“這裡麵……好像也刻了字。”

她放下茶杯，幾步走到他身邊，湊過去看：“我看看。”

陳著將懷表遞給她，指著內側一個不太起眼的位置：“在這裡。”

“光線太暗了。”

薑苒眯起眼，努力分辨著那幾乎被歲月磨平的刻痕，“你把手電筒拿過來，看不清楚。”

“好。”

陳著拿了手電筒開啟，照向了刻字的地方，這次薑苒終於看清了，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驀地睜大，捏著懷表的手指都收緊了。

陳著見她這副神情問：“怎麼了？”

薑苒把懷表塞回他手裡，聲音有些發顫道：“你看看，這裡麵刻的是什麼字？”

陳著就著光，指腹在刻痕上輕輕摩挲，感受著筆畫的走向，片刻後，十分肯定地說：“是個姍字，女字旁的姍。”

果然沒看錯。這世上竟有這麼巧合的事？

薑苒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著哥哥，章阿奶跟我說，她的那塊懷表內側，刻的也是一個‘珊’字，珊瑚的珊。她的名字叫章珊。”

陳著怔住，兩人對視一眼，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薑苒先開了口，聲音很輕：“這塊懷表……會不會就是章阿奶的那一塊？”

“很有可能。”陳著回答得十分嚴謹。

“可她的懷表，怎麼會在我爸媽手裡？”這一瞬間薑苒想了很多很多。

陳著將懷表小心收回木盒，蓋上蓋子，聲音沉穩而溫和：“彆胡思亂想了，明天去問問阿奶，一切就都清楚了。”

薑苒點點頭，可腦子卻有點不受自己控製。

一會兒後，兩人躺在床上，陳著看媳婦半天都沒睡著，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還在想懷表的事？”

薑苒輕輕“嗯”了一聲。

陳著什麼也沒說，隻是用手一下下輕拍著她的背，無聲地安撫。

薑苒漸漸放空自己，一隻手無意識地搭在了男人的腹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劃過那結實的肌肉紋理，醞釀睡意。

媳婦這種行為無意識是在點火，陳著的體溫不受控製地升高，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陳著一把抓住了媳婦的小手，聲音沙啞地問：“摸夠了沒有？”

懷裡的人一動不動，毫無回應。

陳著低頭一看，哭笑不得。

薑苒已經睡著了。

他長長吐出一口灼熱的氣，小心翼翼地將媳婦的手挪開。他躺平在床上，睜著眼看著黑漆漆的屋頂，放空自己，好半天，才終於把那股火壓下去。

心裡裝著事，翌日，天剛矇矇亮，薑苒就醒了。她披上衣服走出屋，陳著正在吃早飯。

“起來方便？”陳著聽見動靜，扭頭看見是她問。

薑苒搖搖頭，聲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睡不著了。”

她走過去，什麼也沒說，從後麵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有些犯懶。

陳著感受到媳婦的依賴，伸手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膝上，圈著她的腰，溫聲問：“要不要陪我一起吃點？”

薑苒懶洋洋地在他懷裡打了個嗬欠，搖了搖頭：“剛起來沒胃口，你吃你的。”

陳著也不勉強，騰出一隻手拿起筷子，三兩口就將碗裡的粥喝了個乾淨。他放下碗，低頭看著懷裡明顯一副還沒睡醒的媳婦，乾脆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重新送回了屋裡。

他將她放回床上，拉過被子蓋好，自己也躺下陪她。

薑苒抱著男人很快就又睡著了。

陳著親了親媳婦的額頭，這才悄悄起身離開。

薑苒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屋她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帶上懷表出了門。

庭院中，章阿奶躺在搖椅上，閉著眼聽著老式唱片機裡咿咿呀呀的曲子，旁邊的茶幾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聽到推門聲，她掀開眼皮，見是薑苒，眉毛微微挑了一下，這丫頭最近倒是來得勤。

章阿奶並未起身，隻是拍了拍身邊的凳子：“坐。”

薑苒的目光落在那台古樸的唱片機上，黃銅色的喇叭正悠悠地傳出聲音。

“阿奶還有這東西？”

“我平日裡就喜歡這些老物件，就收集了一些。”章阿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