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狂撩帽子黍被掐腰寵 028
故意撩撥
薑苒擦掉臉上的淚,穿上襪子和鞋,腳觸地,果然沒那麼疼了。
這麼一會的功夫,陳著已從田娟的嘴裡,瞭解到了大致的情況。
陳著:“嫂子,麻煩你幫我把她送到衛生院,我一會就來。”
“好!”
陳著轉身扶起薑苒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薑苒雙眼微閃點了點頭輕聲道:“麵試我們的是副校長,名叫李愛國……”
陳著聽她說完:“我知道了。”
他扶著薑苒坐到自行車上,掏出幾張大團結遞給了她。
“我帶的有錢。”
陳著聞言收起錢:“我很快就來。”
薑苒‘嗯’了一聲。
看著二人離開後,陳著扶起二八大杠,進入育才中學,根據薑苒所說,直接找到了李副校長,瞭解到麵試的詳細情況後,離開時帶走了三人的試卷,這都是證據。
田娟帶著薑苒去衛生院的路上好奇問了一句。
“小薑,你是陳隊的物件?”
薑苒笑了笑沒否認也沒有承認。
衛生院,薑苒把自己的情況和醫生講述了一遍,醫生檢視過她的傷勢後,很快就下了結論,輕傷外加輕微腦震蕩。
薑苒看著診斷單,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輕微傷,隻會受到行政處罰,連案底都不會留,但輕傷和腦震蕩就不一樣了。
衛生院大廳內,田娟扶著薑苒坐下道:“我去幫你拿藥。”
“謝謝嫂子了。”
薑苒掏出兩張大團結遞給了她。
陳著停好二八大杠,走進衛生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廳中的薑苒。
他快步走到她的麵前問:“檢查過了?”
薑苒點點頭,把檢查結果遞給了他。
陳著看過後收了起來:“你做的很好。”
他頓了頓問:“身上多處擦傷?”
薑苒‘嗯’了一聲。
陳著看著她紅腫的額頭、受傷的手:“是不是很疼?”
薑苒抿著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看著故作堅強的人,陳著忍不住抬手想去安慰她,這時田娟回來了。
“陳隊,你來了。”
陳著立刻收回手站了起來。
“嗯,今日多謝嫂子了,改日我請你和張哥吃飯。”
“你太客氣了。”
田娟把藥遞給陳著道:“小薑今日恐嚇壞了,你多寬慰寬慰她,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薑苒看田娟要走,急忙站了起來,兩人送走她後,陳著道:“抹完藥再回去?”
薑苒搖搖頭:“我想先回去。”
她絕不允許自己蓬頭垢麵邋裡邋遢,就算是受傷了,她也要美美的。
“行!”
兩人回到小院,陳著:“我幫你抹藥?”
薑苒:“我自個可以。不過你能不能幫我打盆洗臉水。”
陳著不僅給她打了水,還很體貼地放到了她的麵前。
薑苒忍著疼衝洗乾淨手上的泥土,又洗了洗臉,接過陳著遞過來的藥回了屋。
她關上房門,開啟皮革包,拿出一條綠色長裙,放在床上,脫掉衣服,看著腿上、胸口上的擦傷坐了下來。
胸口上的擦傷最輕,腿上的擦傷則有些嚴重,都紅腫了,有一處還沁出了血絲。
薑苒開啟藥小心塗抹了起來。
薑苒抹藥時,陳著也沒有閒著,燒水的同時,把今日的事在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
等薑苒一瘸一拐的從屋裡出來,陳著先把吃的藥遞給她,又遞給她一杯溫水。
看女人吃了藥,陳著問:“都抹過藥?”
薑苒點點頭。
“腳呢?”
薑苒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
“我忘了。”
“坐下我幫你抹。”
“啊?”
薑苒急忙搖搖頭:“我自個來。”
“這是治跌打損傷的藥酒,你手傷著,確定自己來?”陳著看著她問。
薑苒可以想象的到藥酒浸染到傷口上會有多疼。
“那麻煩你了。”
陳著扶著她坐下。
“不麻煩,你受傷我也有責任。”
陳著擰開裝藥酒的瓶蓋道:“我應該打聽清楚再讓你去麵試的。”
淡漠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沉悶,薑苒抬頭看向了男人,他是在自責?
薑苒放軟聲音叫了一聲。
“陳著!”
陳著淡淡‘嗯’了聲。
“不要把彆人的過錯,攬在自己的身上。”
陳著點點頭:“我會幫你出氣。”
薑苒:“我相信你。”
陳著低頭,二人靜靜對視了片刻。
“要我幫你脫襪子嗎?”
薑苒:“要!”
陳著蹲在她麵前,將她受傷的左腳放在自己的雙膝上,脫掉了她的襪子。
女人的腳並不大,腳趾頭一個個渾圓晶瑩非常好看,因她麵板很白,紅腫的地方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陳著先把藥酒倒在自己的手掌心裡,搓熱後道:“我現在幫你把淤血揉開,好的會更快一些。”
“疼嗎?”薑苒睜著一雙明亮的杏眼看著他問。
“會有點疼,但長痛不如短痛,嗯?”
薑苒輕輕咬了咬唇看著男人商量道:“能不能稍微輕一點。”
陳著掀起薄薄的眼皮,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我儘量。”
說完握著她紅腫的腳踝揉了起來。
薑苒身子瞬間緊繃,突來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疼……疼……疼,陳著,你輕點。”
陳著身體一僵又緩緩放鬆道:“好!”
男人剛開始揉的時候的確有些疼,不過薑苒慢慢地也就適應了,甚至還有心情觀察起了男人。
他的表情嚴肅又凝重,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一般。
察覺到女人已盯著自己看了許久,陳著抬頭回視她的視線。
“疼?”
薑苒睫毛微顫緩緩垂下了眼簾,遮住了眼中的狡黠。
“疼,你輕點嘛!”
她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
陳著‘嗯’了一聲,再次放輕些力道。
“陳著!”
“陳著!”
“陳著!”
一聲比一聲軟,彷彿藏著鉤子,沒有那個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這個,哪怕是陳著也不行,熱意在小腹燃燒,他極力克製自己,不讓自己失態,麵上維持著不動聲色繼續按摩。
當女人再次叫他時,頭皮發麻、肌肉發硬,渾身燥熱的陳著閉了閉眼睛聲音沙啞道:“再輕就是摸了。”
薑苒‘噗呲’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