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狂撩帽子黍被掐腰寵 376
毛骨
悚然
“同誌，是這個大院的？”
女人走近了，薑苒這才發現，她很高，一米七的樣子，在這個年代，女同誌們，很少有這麼高得，穿書至今，她還是第一次見。
女人二十五六歲得樣子，臉上化著妝，就是畫得太白了，和她脖子裡得色差很大，而且一個女人竟有喉結？
薑苒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她得耳垂，點了下頭。
“那可太好了。”
女人臉上露出一個很燦爛得笑容：“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她得聲音帶著點吳儂軟語的調子，但聽起來卻有點怪怪得，而且隨著她不斷開口，薑苒聞到了一股煙味，哪怕是她身上得香味，也掩蓋不住。
“你想打聽誰？我不一定認識。”
“我想打聽得是林宇，林公安。”
女人一臉不好意思地看著她道：“不知道他結婚了沒有，有沒有物件？”
薑苒看著她得眼睛溫聲問：“你喜歡他？”
女人低下了頭‘嗯’了一聲。
薑苒眼珠轉了轉：“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不過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她頓了頓道：“我這會還要去上班，這樣吧，你明天這個時候再過來一趟，我告訴你打聽到得結果。”
“好！你真是個好同誌，人美心善得，謝謝你了，那我明天再來。”
薑苒微微突然問：“同誌，你怎麼稱呼？”
女人：“我叫馮程程。”
薑苒：“馮程程？這名字可真好聽。”
她頓了頓道：“咱們明天見。”
薑苒在她得注視下，騎著自行車走了。路上她一直都在想馮程程的事，越想越覺得有點奇怪。
直到來到學校，她才暫時壓下馮程程的事，專心給學生們上課。
中午放學後，薑苒和雲蓉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過午飯，騎著車去了百貨大樓。
她買了一罐麥乳精，一罐奶粉，又稱了二斤槽子糕，想著李菊香剛生完孩子，正是需要恢複元氣補身體的時候，又買了一點黃芪，然後提著東西，去了醫院。
……
與此同時，公安局內。
陳著看著林宇剛交上來的審訊報告，皺起了眉頭。
“都審過了？”
“都審過了。口供都一樣，他們都說團夥裡沒有女人。”
這就奇怪了。
陳著放下報告，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著。
“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
林宇想了想道：“倒是有一個犯人交代，他們團夥裡有個叫馮寶的，平日裡有些娘們唧唧的，不愛跟男人紮堆，就喜歡買些雪花膏、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陳著敲擊桌麵的手指猛地一頓。
他衝林宇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等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陳著陷入了沉思之中。
……
薑苒提著東西，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
趙寧正坐在床邊，抱著孩子餵奶。
李菊香還睡著，臉色依舊蒼白，但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
薑苒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壓低了聲音問：“菊香上午醒過嗎？感覺好點沒有？”
趙寧：“醒了兩次，喝了點粥就又睡了，精神比昨天好了一些。”
“那就好。”
薑苒心裡鬆了口氣，又問：“你們吃午飯了嗎？”
“吃過了，我嶽母剛才送來的。”
薑苒點點頭問：“醫生怎麼說？什麼時候能出院？”
“醫生說再觀察兩天，沒什麼問題就能回去了。”
薑苒：“行，出院的時候跟我們說一聲，我讓你們陳哥開車來接你們。”
趙寧：“好！”
薑苒看他眼中都是血絲，神色有些疲憊的就知，昨天夜裡應是沒有睡好。
“休息會吧，我來守著她們母子。”
趙寧也沒有和她客氣：“辛苦嫂子了。”
薑苒看趙寧躺在旁邊的病床上睡著了，輕手輕腳的起身倒了一杯水，這樣無論一會孩子或李菊香醒了都能喝。
三點鐘，孩子哼哼唧唧醒了，薑苒喂他喝了一點水，換了尿布，重新把他放在李菊香的身側就見趙寧醒了。
薑苒輕聲問：“吵醒你了？”
趙寧搖搖頭：“我休息好了。”
他出去洗把臉，徹底清醒過來後，看了一眼時間，回到病床道：“嫂子，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薑苒點點頭問：“晚上李伯母來嗎？”
趙寧：“來！”
“行，那我明天下午再過來。”
她頓了頓問：“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我明天來看菊香的時候順便帶過來。”
趙寧搖了搖頭：“嫂子，不用了，這裡什麼都不缺。”
薑苒聞言放心下來，從醫院裡出來，來到停車的地方，付錢取車時，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抹紅。
她扭頭就見馬路對麵的人群中，一身穿紅裙的女人走了過去，薑苒鬆開自行車快步追了幾步，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皺起了眉頭，心裡有點毛毛的。
薑苒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實在有些不放心又回了一趟醫院。
趙寧看著突然回來的薑苒道：“嫂子，是不是忘記什麼東西了？”
薑苒搖搖頭叮囑道：“照顧好她們母子，她們的身邊千萬不要離了人。”
趙寧雙眼微微一閃問：“嫂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薑苒搖搖頭：“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總之照顧好菊香和孩子。”
趙寧：“嫂子放心，我絕不離開她們。”
薑苒這才放心下來。
“我走了，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薑苒從醫院出來，騎著自行車直接去了公安局。
二樓，陳著正在喂女兒喝水，看著推門進來，有些氣喘的媳婦。
“剛從醫院回來？”
薑苒點點頭。
“可是出了什麼事？”
薑苒喘了一口氣道：“著哥，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陳著溫聲道：“什麼奇怪的人，坐下慢慢說。”
薑苒坐下後道：“今天早上，我從大院出來，見到一個身穿紅色裙子，打扮的很時髦的女人，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薑苒把她和馮程程相識的過程向，陳著講述了一遍後道：“一個打扮的很時髦的女人，竟沒有打耳洞，且還有喉結，說話雖是吳儂軟語的調調，但給我的感覺，她更像是故意在捏著嗓子在學。
而且我還觀察到她的手很粗糙，且關節粗大，一點都不像是女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