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假千金狂撩帽子黍被掐腰寵 386
喜宴
早飯過後,陳著提著草莓,帶著女兒先去了公安局。薑苒打掃乾淨臥室,這纔去學校。
週五上午薑苒隻有兩節課,上完課後,她抱著教案回到辦公室,就見曾鈞手裡拿著一麵小圓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還伸手捋了捋頭發,似乎怎麼都不太滿意的樣子。
聽到動靜,他看到薑苒,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連忙把鏡子收進了抽屜裡。
薑苒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她還是頭一回見曾鈞這麼在意自己的外表。她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倒了杯水,剛喝了一口,就聽曾鈞道:“薑老師,你看我……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老?”
薑苒抬眼打量了他一番:“老倒是不老,就是有點黑。”
曾鈞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那……塗什麼能白一點?靜姝這個月底就回來了,我不想讓她看到一個又黑又憔悴的我,我希望……在她眼裡,我還跟從前一樣。”
薑苒看的出來,他有點緊張也有點忐忑,曾鈞現在的心情,她完全可以理解。
“有時間了,你去百貨大樓買一盒珍珠膏,每天早晚塗抹一次,用不了多久就能白回來。”
薑苒想了想又補充道,“再就是可以買幾件新衣服,彆總穿得這麼老氣。”
曾鈞:“我看今年挺流行穿西裝的,我是不是也買一套?”
薑苒點頭:“可以,或者請裁縫師傅給你量身做一身合體的中山裝,穿著也好看。”
“謝謝你,薑老師,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曾鈞一臉感激,像是去了一樁心事。
薑苒笑了笑,低頭開始批改作業。中午她和雲蓉一起吃過午飯,纔回家。
到家沒多久,陳著就抱著女兒回來了。
“安安困了,你陪她睡會兒吧,我去醫院接趙寧和弟妹。”陳著把女兒遞給媳婦道。
“好。”薑苒接過軟乎乎的女兒,轉身回了臥室。
陳著開著車來到醫院時,趙寧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正在收拾東西。看到他來了,彎腰背起了李菊香,陳著和李伯母一起提著東西下了樓。
這次,陳著直接把車開到了趙寧家樓下。
趙寧小心翼翼地把媳婦從車上抱下來,扭頭看向陳著道:“陳哥,謝了。”
陳著:“客氣什麼,快帶弟妹上去休息吧。”
趙寧點點頭:“等我把家裡安頓好,咱們再好好聚聚。”
“行。”
陳著看著他們上了樓,把車開回公安局的車棚,又轉身回了辦公室。
……
傍晚,因要去周家做客,薑苒特意換上了一件杏色的長袖連衣裙,將一頭長發用發帶鬆鬆地綁了個低馬尾,還對著鏡子給自己畫了個淡妝,這才滿意。
陳著抱著女兒,看著打扮的光彩照人的媳婦道:“會不會有點喧賓奪主?”
薑苒:“……”
她從衣櫃裡又拿了一件裙子:“那我換這件土黃色的裙子?”
“襯托你更白,更高挑了。”
陳著:“算了,就穿這身吧!”
薑苒:“行吧!”
她把衣服重新掛進了櫃子裡。
陳著開車將她送到筒子樓下,轉過頭來對媳婦叮囑道:“結束了彆自己走,我七點半過來接你。”
“好。”
薑苒下了車,目送男人的車消失在巷子口,這才轉身上樓。
周正和王娟處物件後,就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雖舊,但屋子裡卻被收拾得很乾淨。
開門的是王娟,看到她笑著道:“是薑老師吧,快請進。”
薑苒笑著點點頭,走了進去。
周正正在和主任說話,看她來了道:“薑老師,快請坐。”
薑苒向主任打了聲招呼,並沒有立刻坐下,而是走到廚房道:“周姐,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周慧搖搖頭笑著道:“薑老師快坐吧,飯菜一會就好。”
薑苒坐下後,王娟又是給她倒水,又是拿瓜子花生的。
“薑老師,你先墊墊肚子,有事就叫我。”
然後又急忙進了廚房。
薑苒嗑著瓜子,掃視了一眼四周,今日來的人並不多,學校這邊隻有她和王主任,再就是周正姐夫一家,王娟父母和她的一個姐姐,因孩子比較多,一共擺了兩桌。
孩子們一桌,他們一桌。
孩子們那一桌因為人相對少一些,隻有六個菜,他們這一桌是十個菜,每道菜都是用大盤子裝的,有葷有素可以說很豐盛了。
薑苒被周正安排著坐在了周慧、王娟的中間。
飯桌上,氣氛很是熱絡,王娟、周慧都很照顧她,沒少給她夾菜,等吃到一半,薑苒舉起了酒杯看著周正、王娟道:“周老師、王同誌,祝你們往後的日子都甜甜蜜蜜、幸福美滿。”
周正、王娟對視了一眼:“謝謝薑老師。”
三人喝了酒,王娟又倒了一杯:“薑老師,我聽我愛人說了很多你的事,如果不是你,就沒有我們的今天,我敬你一杯。”
薑苒端起酒杯,和王娟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她看王娟一飲而儘,那好意思就喝一口,第二杯酒下肚,薑苒隻覺得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臉頰上瞬間染上了一層薄紅。
這酒對她來說度數有點高了。她急忙吃了幾口菜,壓了壓,這時,周慧端起了酒杯:“薑老師,如果不是你那番話,我恐到現在還想不開呢,我敬你一杯。”
薑苒看著又一飲而儘的周慧:“……”
她們酒量都這麼好嗎?
周正好像看出她不善飲酒道:“薑老師,你隨意,多吃點菜。”
薑苒笑著點點頭,喝了一口。
眾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七點多,薑苒看了一眼時間,估摸著陳著也該到了,站起身來。
“主任,周姐,周老師,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聊。”
周正幾人連忙站了起來:“薑老師,我們送你。”
薑苒擺擺手,但拗不過他們,隻好由著他們一起送自己下樓。
筒子樓的樓道有些昏暗,薑苒扶著欄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認真。
晚上的風一吹,她臉上的熱度稍微降了些,但腦子卻有點暈暈乎乎了起來。